第86章 出国治病后, 未婚夫有儿子了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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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雅静听到这话呲笑一声,瞥一眼身旁已经逐渐成熟的男人,这个时候了还在开玩笑,倒是有几分幼稚。

“裴斯年,这么多年了你都没点儿长进啊?就知道跟我开玩笑,当年你做的那些事情可是把我爸爸跟我哥哥吓得不轻,说让我不要再理你了呢。”

她开着玩笑,想起五年前的事情,五年前裴斯年的雷厉风行,不仅仅是让整个裴氏集团改天换地,更是吓到了当时的不少人,其中白家的人也被吓到了。

谁也没想到,当年那么一个任人欺负的小可怜私生子,最后竟然是拿下了整个裴氏集团,甚至还做局将裴易恒送到了监狱,还有裴父,也不知所踪……

在那件事情发生之后,裴父不知所踪,裴母是个养尊处优的,丈夫不见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加上还要带着小孙子,日子过的不是很好,想要赚点儿钱总是被骗,最后落得是后来差点儿流落街头,也是悲惨不已。

虽然这些事情的发生在不停的时间段里面,可是白家人都知道,这些事情肯定是跟裴斯年有关的。

这孩子知道了他母亲的死因,才会对裴家人如此的报复。

在裴父消失之后,不少人也都陆陆续续知道了裴斯年跟裴父之间的恩怨情仇,所以看着裴斯年如日中天,自然是不敢得罪,只是觉得裴父也太胆大妄为了,人家不愿意也就算了,你竟然下药,下药也就算了,竟然还囚禁,硬生生把人给逼死了……

这孩子为母亲复仇,大家一点儿都不意外。

所以在那些事情之后,白雅静实际上也没有再跟裴斯年联系过,倒是后来裴斯年打过来了六千万,当年她给裴斯年身上投资了六百万,裴斯年十倍还了回来。

如今在飞机上相遇,倒是一个巧合了。

“是么?白姐姐如今跟以前不一样了,是白氏集团的总经理了,不像是我,闲人一个,满世界跑,是没什么联系的必要了。”

裴斯年一本正经的点头,倒是很赞成白雅静的说法,这个人类女孩儿有自己的想法,她的人生注定让她更加的爱着自己,爱着她自己的身体,爱着她自己的灵魂,她不需要被爱,她已经习惯了自己爱自己。

这让裴斯年偶尔回想起梁明萱,她总是那么温暖,让人觉得待在她身边,就连空气都变成了甜的。

察觉到裴斯年的意思,白雅静也收敛了神色,本来是看着裴斯年这几年都浪荡在外面,也想试探一下,她如今没了结婚的意思,但是不代表她不可以恋爱,白雅静倒是觉得裴斯年是一个不错的对象。

只是对方似乎没有这个心思。

“裴斯年,有时候,我真不知道我心里到底是羡慕你还是嫉妒你。”

她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身边的男人,知道自己永远都不可能豁出去,不可能像是裴斯年一样孤注一掷,到了如今,她在父母面前依旧是完美的模样,钱小姐这个身份无人可知,就算是如今拥有了前所未有的权利,可白雅静也知道,她远不如裴斯年来的豁达。

裴斯年挑眉笑起来,人类的世界就是这样,被各种规则所束缚,想要在人类之间生存,就必须遵从这些束缚,有些时候,裴斯年倒是认为这是保护种族繁衍的结果。

不像是海里,总是弱肉强食,弱小的存在,是不配在幽暗的海底中生存的。

两人下了飞机,一起从贵宾通道出来,随后在门口告别,不过这一次,估计他们会在很久之后也不可能再见面了。

在两人分别离开之后,一个替人开车的男人在收回了目光,这目光中有恨意有煎熬,可是最终都湮灭在瞳孔之中。

这个人就是已经出狱的裴易恒。

裴易恒当初慌乱的被抓到了警察局,本以为马上就能够出来,却没想到最后因为那个非法组织涉案太多,导致他们这些‘买家’也深陷其中,一个个需要交罚款加上量刑,按照国家的法律,买卖人口买家量刑没有卖家多,因此最后宋雪被判刑五年,裴易恒则是判刑三年有期徒刑。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裴易恒差点儿崩溃,他无法接受这一切,要求律师不断的上诉,可是这件事情涉及到的太多了,因此根本就没有用,法庭宣判之后,裴易恒就这样浑浑噩噩进了监狱。

原本有孩子了,以为自己可以马上跟回国的未婚妻结婚,然后发展事业,一切都这么顺遂,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因为母亲找代孕这件事情锒铛入狱。

其实这种事情在有钱人的圈子里面,大家都是默契的不会多说,毕竟代孕是非法没错,但是任何的违法条款中间都会有一些黑暗地带,这种代孕机构就是属于黑色地带的东西,大家都是默契的掩饰而已,所以一直以来都没有出什么问题。

国家自然是也不会闲的蛋疼去管这个。

只是谁也没想到,最终还是翻了车。

坐牢的三年时间,裴父和裴母都没有去探望过裴易恒,导致裴易恒在监狱里面日子过的不怎么样,而且还断了一条腿,后来出狱之后,就发现一切已经天翻地覆了。

他们家里的裴氏集团已经成了裴斯年那个私生子的,父亲不知所踪,母亲败光了家里的所有值钱的东西,但是依旧养育着那个私生子。

裴易恒出狱之后,看到狼狈的家,却也无奈,只能够担负了养家的重任,找不到其他工作,就只能够当滴滴司机,还是用其他人的身份证注册的,他坐过牢的事情让他在这个社会上根本就无法生存。

三年的监狱生涯,两年的社会打拼,让裴易恒早就不是当初那个风光霁月的裴家大少爷,所以在看到白雅静和裴斯年的那一刻,他愤恨痛苦,却也无力去质问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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