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第 76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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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得空凑到了一块吃饭,成竞兴奋的告诉末洺,不出意外的话,刘赫坤新电影《温度》的男二号就落他手里了。

成竞点了两瓶烧酒喝的美滋滋的,他轻易不沾酒,经纪人也管得严,这次的确是太高兴了,忍不住小小放纵了一下。

他和末洺情况相似,前有在《残剑》中的表演得刘赫坤青睐,这才比其他一众竞争者更具有优势,对于要给末洺作配一事他并没有什么想法,能二度上刘赫坤的电影,还担演其中重要角色,他已经比圈内大部分演员跑的都快了。

前有《残剑》,后续《温度》,他的转型基本可以算成功了,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拿个最佳男配。

“男一号定下你之后,我就听说那个文辞可能竞选男二号,当时我还以为自己没希望了。”成竞喝的满面红光,笑说,“结果文辞居然没去参加男二号试镜,据说放弃了,啧啧,真是谢天谢地,估摸着他是不想给你做配吧。”

杨梨咬着饮料吸管:“也正常吧,文辞从出道开始就没演过除男一号之外的角色,而且他资源不差的,不竞演刘赫坤的男二号,手里大把其他大导的男一号资源。”

“但他最想要的应该还是刘导的男一号,末洺你也够牛逼的,本来你俩在网上就是水火不容的,现在从文辞嘴里抢食儿,他这会儿指不定多恨你。”

末洺一直低头吃着菜,闻言敷衍的嗯了一声,而后抬头问成竞:“对了,你之前说有关夏青的事跟我说,是什么?”

成竞再次小酌一口,跟末洺说起夏青想复出,但被公司直接拒绝的事。

“他跟鸿一有十五年的约,只要鸿一不松口,他这辈子没指望,话说他也该知足了,要是当年我答应那事儿,也没他这三年的潇洒,可惜我没他那么缺德,无缘无故坏人名声的事儿,我怎么都不可能去做。”

末洺微愣,抬眸看向对面的成竞:“你指的什么?”

“就是当年他靠诬陷周叙上位的事儿啊,哦对了,我看网上,末洺你跟周叙以前还认识啊,你们”

“继续你刚才说的。”末洺疾声打断,身体微微坐直,目不转睛的盯着成竞,“夏青诬陷周叙的事,一开始是找的你,然后你没答应你刚才是这个意思吗?”

“额我后来是那么猜的。”成竞摸着下巴,皱着眉回想了下,“当年他们找我就说给我策划一场炒作,大概内容就是指拖一很火的歌星下浑水,当时他们没说具体找哪个歌星,我那会儿是挺想火的,但我一听内容,那实在太缺德了,搞不好还要惹上官司,所以我就拒绝了,之后就出了夏青跟周叙的事儿,那会儿夏青刚签进鸿一,直接靠这事儿上了位,后来我思考了下,感觉夏青接手的,应该就是我拒绝的那场炒作。”

杨梨满脸嫌弃:“你们公司也太缺德啊,居然搞这种丧德的捧人方式,当年那事儿一出,周叙可被全网骂惨了靠,以后见着你们公司的艺人,我得绕着走。”

“所以你看,我是个相当有原则的人。”成竞哭笑不得:“不过我还不敢百分百确认夏青的事是公司策划的,我只是联想了一下。”

“你口中的他们指的谁。”末洺问,“就是最开始找到你,让你去做这件事的人。”

成竞这才注意到末洺目光冷冰冰的锁在自己脸上,他醺红的脸懵了下,下意识的回:“啊,我记得那天搞的怪神秘的,经纪人和总监带我去的,见的一个居说是鸿一高层领导,但后来我在网上偶然看到鼎盛集团庞总出席活动的照片,才知道那天见的压根不是什么鸿一的高层领导,就是庞总身边的一个助理。”

杨梨皱眉道:“我记得鸿一传媒是鼎晟集团旗下的公司,你们公司艺人炒作营销的事儿还能惊动庞元请身边的人,有些夸张了吧。”

“谁知道呢,关心基层呗,捧红个艺人能给公司带来的盈利可相当可观。”

“还关心基层,我宁愿相信是周叙得罪了你们高层,这才被你们算计。”赵梨手托着腮,忍不住叹息,“要是当年没出这件事,周叙也不会酗酒导致车祸身亡,如果周叙真是被你们公司冤枉的,那夏青,还有参与策划的人,都欠周叙一条命。”

一直脸色冰冷,保持沉默的末洺突然说:“周叙不可能酗酒。”

赵梨和成竞一愣。

赵梨说:“可是当年出的调查结果,周叙血液里的酒精含量的确”

“他从来不喝酒的。”末洺看着桌面,垂落的眼睫墨般漆黑,“那件事也并没有让他沮丧,他那时候已准备跟夏青对簿公堂,并对整件事很乐观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因自暴自弃才酗酒飙车滚下山路,但实际上如果没有那场车祸,他第二天是准备去彼丘岛度假一周的,甚至提前买好了两张机票”

赵梨和成竞难以置信的看着末洺:“你你怎么知道?”

“因为另一张机票,是为我准备的。”

“”

连着放晴了两日

《温度》年后二月底才会开机,剧本围读及各项准备也是在年后开启,在此之前的这段时间,末洺准备待在话剧团,以便一直保持良好的表演状态。

周易祥知道末洺拿下刘赫坤的男一号,高兴的特地打来电话,直到最后他才跟末洺说韩劭烐找过他一事

“他跟我说了你和他之间的事”周易祥话音里有一丝无奈。

末洺沉默几秒:“嗯,我跟他已经结束了。”

“要真这么简单结束了,他能来找我?”

“他迁怒您了吗?”

周易祥苦笑:“原来你也知道他生气了。”

“”

“迁怒倒没有,这小韩瞧着是不大高兴的样子,但人还是挺礼貌的,问我你和周叙的事。”周易祥缓缓道,“我也说了大概,要真让他稀里糊涂的,我担心他能憋出什么事儿来反正到最后,他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心里怎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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