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四十章有人敢偷本尊捐出去的银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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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阳:“这个观音身确实是存在的——但您这明显就不是嘛!您的皮肤变差,是不是从月信紊『乱』开始的?是不是常小腹坠胀、疼痛的感觉?我搭您的脉,些受寒,最近您『摸』过自己的肚子吗?脐下的皮肤是不是一块冰凉?看您的胃不大好,经常焦虑,晚常要好几辰才能睡着觉吧?”

女客们忍不住看王夫人的表情,一副居然全被说中了的惊呆模样,不禁哗然。

哎呀,这些都能诊出,难道这个小道士是真本事?

青阳低头记录:“我给您配个膏方吧,旁的『药』。首先您这个焦虑失眠的问题肯定给解决了,然后调您月信,坚持喝个二十天基本就能。”

“二十天??”王夫人都不自觉地放大了声音,“之前好几个大夫,吃了他们几个月甚至半年的『药』都没好呢!您确定只要二十天?那,那行,您给我开,二十天,我等得。”

“……”青阳脸红。就这能被夸,是尬夸了,二十天呢!他这其实是学艺不精啊,他师父那才叫『药』到病除,一剂汤『药』既见效,不过要搭配针灸,“这个『药』您坚持吃三个月,皮肤自然红润光泽,就像十八女一样,而且身的这些汗『毛』会淡减许多。至于失眠焦虑,您放心,吃了这个『药』今晚您就能睡个好觉。”

“哎呀,您这个『药』,”王夫人激动之下,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身就要掏银子,“是给钱以示感谢。”

青阳赶紧推拒,王夫人就是不愿,几厢回之后,后面等待的女客都意见了,青阳只好道:“那您拿着这银子,去旁边青福酒楼买些白粥和菜肴吧,摆到我摊位边。本身我设义诊是为贫苦百姓设的,可能看到人多,他们不敢,免费的粥菜,或许会人尝试吧。”

王夫人自然无不答应,约了什么候取『药』膏,留了凭据,便高高兴兴走了。

女客们又拥挤地抢位置。

青阳抓紧间锤了旁边坐下的罗睺一下,嘴唇不动地蚊声道:“怎么能那么摆弄人家吊死鬼呢,好歹送香火做报酬。”

“???”罗睺先是震惊不服,而后目光落到沈万三身。

沈老爷子正快快乐乐地坐在春盛酒楼的摊位,尝试如何用鬼『迷』心窍的子,给自己吸香火打掩护,眨眼间眼前就多了一道黑影。

罗睺:“你,给楼那吊死鬼送香火去。”

沈老爷子:“????”

不是,为什么啊,悬壶济的是小东家,又不是他沈万三。

罗睺看他居然敢不服,一拍桌子怒道:“难道从本尊的香火里扣吗?!”

沈老爷子不禁泪下,可他又什么错呢?

这就是大家常说的那句古话吧,香不外『露』。

…………

义诊的效果是颇为丰厚的,看完女客后,不男客围了过,一些青阳真正帮助的对象,听说花会施粥棚,赶了过,看义诊摊子热火朝天的,抱着期待排了队。

青阳数了数,像这样的乞丐或者流民大约十几个,看似很,但等这一波治好,他们肯定会消息传回去,自然就会其他的人主动门寻求他的帮助了。而能吸引到像王夫人这样的大户,算是意外之喜,青阳本是做好亏本的准备,没到人替他掏腰包了,而且就这个势头,以后会更多,这本该是个负债项,没到却变成了盈利项。

回到道观后,青阳给悲伤的沈老爷子补了香火:“老太太,今天我义诊你就在旁边的铺子,看到我给圣开『药』的事了吧?”

“他不会用的吧,”孝庄很了解康熙,“看他的表情就不信,拿着不过是礼貌而已。可惜他走得早,不然看到你给其他人诊脉的情况,就不会轻视此事了。无妨,今晚我给他托个梦,让他试试你这外用『药』。”

青阳道:“那多谢老太太——魔祖,罗专家,你干嘛呢?”

罗睺恼火地站在大箱子边挑挑拣拣,除了摊赚到的银子以外的东,一件件往外扔:

手绢、鲜花、配饰……统统都是那些女客在青阳搭脉的候塞的,更过分的是,居然一些油头粉面的男客,塞了玉佩之类的玩意儿,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罗睺气道:“这些人,毫无天赋,活都不一定能活的过五十,敢觊觎你——青阳!你是修道之人,万万不可因为感情荒废了修道!”

五灵公默默在偏殿看着罗睺,赵公明仗着站在罗睺背后,叉腰,肆意地『露』出“我就看你自己给自己挖坑”的讥诮表情。

青阳不在意地说:“哦,那些啊,因为害怕耽误其他病人诊治,我都没推拒了,回头一送到都城隍庙去,请张师兄代为送。”

罗睺满意地黏青阳,不忘恨恨地踩几脚地的玩意儿:“不错,那作为听话的奖励,今晚挂号吗?”

青阳感觉罗睺都快贴自己背后了,抬手『揉』『揉』酸痛的肩膀,犹豫:“但我今天很累,不做甜……”

“都说了奖励吗,不用做甜。”罗睺黏得顿更紧了,手甚至已经热情地搭青阳的肩膀,青阳的手挪开,开始熟练地锤、按。

赵公明他们是眼力的啊,小金贵这名儿取得恰如其分。看看小道士这个肩,这个锁骨,这个薄背。

罗睺按得飞快,青阳只觉从肩至背如鼓般被敲打、按压,每每精准地正中『穴』位,这手,一般二般的专家都不能,享受得飞。

罗睺这个给人按摩的享受得飞,越按越劲,推着青阳往寮房里走:“我再帮你按按腿和腰,今天坐诊坐了一整天了。”

小金贵这个腰超细的!腿又长又直,手感不要太好。

众鬼神:“……”

要不要提醒一下青阳呢,但看这俩人都蛮迫不及待的样子……

·

三月开春,康熙收到一个极为严峻且意外的坏消息。

黄河再次决堤,而且因为雨水连绵,水位迅速涨,很可能会造成历年最大的一次洪涝灾害,百姓民心惶惶,甚至开始传言,说人在黄河中隐约看到蛟蛇的身影,指不定是要化龙,才闹这一番洪水。

康熙坐在养心殿,愣是盯着奏折看了半天:“……”

要放在半年前,他肯定会说,妖言『惑』众,这哪的什么蛟蛇。但现在他已经见识过另一个界,谁又能讲得清楚,这什么蛟蛇是不是真的呢?可之前大师说过,不要盲目『迷』信。

“……”康熙开始在『迷』信和不『迷』信之间反复摇摆……

“皇阿玛。”胤禛冒着细雨,深夜匆匆应召入宫,衣冠都淋湿些许,“儿臣愿为皇阿玛分忧。”

康熙欣慰地头:“这群人,参奏张鹏翮贪漏赈银,才让堤坝工程疏懈,导致洪水问题。朕了解张爱卿,绝不是这样的人,只是不知背后又什么蹊跷。”

“张鹏翮身边的几个官员,王谦、张弼等,你注意一下,必要可以直接清理。”康熙犹豫了一下,“如果遇解决不了的麻烦,报于朕知晓,朕另给你一个地址,你可同派人去请此高人。”

“……”胤禛茫然地看着康熙,这是他头一次从皇阿玛中听到『迷』信『色』彩如此之强的话……

而且,为什么皇阿玛老抬手『摸』脸?脸哪里不舒服吗?

康熙『揉』了一小会脸,犹豫地道:“老四,你……前,看朕最近没什么变化?”

从二月到三月,康熙算是涂了快半个多月的『药』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啊,他的脸『摸』,皮肤好像真的变嫩?

之前个早晨,他洗脸搓下不皮屑,仿佛蛇类蜕皮一般,脸的斑颜『色』消退不,从雀黑变成浅淡的褐红,而且好像原本些坑洼的地方些收缩,变得平滑……

就像才做完冰脱『毛』的姑娘一样,康熙老忍不住去『摸』这比以前光溜多了的触感,甚至渐渐生出一种期待,不就本能地确认一下,自己的皮肤这一秒没比一秒更光滑些。

最开始被老祖宗托梦的候,康熙着这是不是大师赚钱的策略,可可无地用了一段间后,现在他已经全身都开始用了,沐浴的候都忍不住怼着镜子细看,他浴殿的镜子已然更换成更加清楚的洋镜了。

康熙催促:“没发现吗?你再凑近看看,细看看,朕的皮肤没比之前好些?”

胤禛:“……”

……倒是真好很多,但……这话问的……

皇阿玛是不是中邪?

与此同,青福观。

罗睺坐在偏殿屋檐之,微微仰头,连绵细雨落下,却在他身周三尺处被无形的屏障隔开。

他仰望着夜空,下着雨的夜幕一颗星没,就连月光被遮蔽,可他眼中却似星河万千,随着难以名状的玄奥规律缓缓流转。

屋檐之下,青阳难得的做了个噩梦,梦到黄河溃堤千里,汹涌的河水宛如一条泥龙,残酷地摧毁途径的一切村庄,吞噬无数『性』命。细看之下,浑浊的河水之中,什么东在游动,随着水流冲入浅滩,『露』出带着鳞片与鬓『毛』的后脊。

“卧槽!”青阳猛地坐,惊出了一身的汗。

刚刚的梦实在太真实了,青阳仿佛能感觉到大雨淋在身的不适感,他顾不擦汗,掐指一算:“……又幺蛾子,太过分了!我可是算过张鹏翮是个清正廉洁的命格,这中间横『插』一杠子,不是啪啪打我脸吗?”

青阳翻身下床,刚去偏殿,眉头一皱,推窗探出身子,往自己屋顶一望:“我就说,怎么会突然做这梦。”

罗睺就坐在他的屋顶,刚刚的梦恐怕就是罗睺所托,预示着未。

罗睺极其不满地直拍屋顶:“亢家的银子,除了你赚的那笔报酬,可是一锭都没落进本尊手中,全捐去了治理黄河的银库!居然人敢偷本尊捐出去的银子,这人死了!”

隔壁偏殿负责轮值守夜的张元伯,渐渐『露』出茫然的表情。

道理他都懂,但为什么要给小金贵托梦?

以前的魔祖,谁惹不快杀谁,现在的魔祖,吃了亏先蹲屋顶找小金贵托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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