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冲破牢笼(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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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迷着糊着就知道了,我去了另外一个世界了,600年后的世界,这里叫做金三角,再也没有朱元璋没有徐寿辉,这里只有一个王,他的名字叫坤沙。等到我重伤痊愈,坤沙对我说:“汉王,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我的兄弟,你就做我的儿子吧。我在金三角南征北伐,打下来的地盘,将来都有你的份。叫我做爸爸。”我不知不觉的就叫了:“爸爸,爸爸。”越叫就越顺口,爸爸爸爸爸爸······

等到汉王的思绪慢慢平静下来时,宴席也就差不多结束了,桌上满是觥筹交错后的残云。汉王把杯中残酒一干,道:“卢老板,我今天求你一件事,既然那屠龙刀重现于世了,这是我一辈子解不开的结。你从今天起,就帮我去查那屠龙刀的下落,无论如何,不论是谁帮我找到的屠龙刀,我汉王都给予重赏,绝不食言。”

卢忠义站起身道:“汉王兄弟,今天你帮我把恩人救了出来,我无以为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明天马上就让人去查屠龙刀的下落,你等我的消息吧。”“告辞。”汉王说完,头也不回就走了,糯康和杰克张也礼貌性的告别一下,相继离去。宴上曾光荣喝得最多,几乎要趴桌上了,小东北连忙过来扶他。小湖南也伺候着张无忌和卢忠义,回去就寝。

次日酒醒,卢忠义才把他中枪之后的事跟张无忌说了。原来那天开枪的武警,后来经过查证是真实的武警身份,因为家中有重大经济困难,在社会上受了贿,目的就是杀死卢忠义。第一枪只是打中了卢忠义的肩头,并不致命,如果再补一枪,就未可知了。

张无忌那一掌了结了他,如果非要请律师去打,花个一两百万律师费,应该可以不枪毙,但是毕竟人命关天,无期徒刑是无法避免的。卢忠义心想因我之故,而要兄弟一辈子身处牢笼,那宁可自己身家性命不要,也非救出来不可。于是他出狱后,一边送重金给韦狱警,让他在里面策应,一边找来缅甸的三个高手,伺机营救。

因为劫重囚的事后果十分严重,所以卢忠义不敢委托国内的黑道,外国的干完就走,干脆利落。那天张无忌被押出来,也不是拉去枪毙,而是要转押去省监狱,因为他是杀人犯,审理和判决都要省里作最终批示的。韦狱警提前两天收到消息,马上就转告了卢忠义,于是连夜安排缅甸高手偷渡入境,策划营救方案。

那押解张无忌的两狱警和两武警,当场只是被打昏厥,不同程度受伤,并未致命。当天这件事就上了头条新闻了,省公安厅相当震惊,派出专案组下来侦查。卢忠义已经交待韦狱警,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要慌张不要请假回避,只要口风紧,大家都不会有事。

而昨晚宴席之后,缅甸三人已经偷渡回去了,这方面滴水不漏。下一步还吩咐了曾光荣,派人去制造一些曾阿牛回过陕西老家的迹象,以及假逃亡的路线,去误导专案组的侦查方向。于此同时,卢忠义还派出得力干将去混迹省公安厅,伪装成保安的,扫地的,送餐的,时刻监视着专案组的一举一动。

张无忌听到这里,也不禁佩服卢忠义的社会能量,居然能够调动这么多世界各地的奇人异士,财力果然不同凡响。他想了一下,自己的安危其实并没放在心上,反而是昨天那武功高手汉王的反常,令自己百思不得其解。

于是问道:“大哥,那个汉王,究竟是什么背景的高手呢?为什么对屠龙刀那么在乎呢?”卢忠义说:“汉王的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他是缅甸那边的反正规武装的人,在缅甸在中国,乃至在全世界,想要他命的人都很多,但一直没人能奈何得了他,可见他的本领了。至于屠龙刀,我也不明白他要来干什么,现在的世界,刀的剑的都是拿来玩就行,真正干仗还得靠枪。”想了想又说:“至于那古董价值嘛,也不见得很高。想不通······”

张无忌若有所思。接着张无忌又想起卢忠义的女儿飞飞,便问道:“大哥,飞飞最近怎么样了?算起来我开的药,她都吃有半年左右了吧。”卢忠义道:“是哦是哦,有半年了。梨花婶来过电话,说是一直在坚持吃药,看起来好很多了。”“我想再给她看看,以前在牢里,我没办法用中医理疗给她治,只能开点中药给她,其实那药不可能彻底治愈的。”这也正是卢忠义所重点关心的事,连忙说:“好好好,我改天就让人买机票,让梨花婶把飞飞送来这边。”

这样过了几天,张无忌一直在这大厦的19楼,寸步不出,平时看一下电视和书籍。卢忠义有时会出去一下,但大多数还是在家。曾光荣则自从饮宴之后都没见过,不知道出去帮卢忠义办什么事了。

这天午饭,小湖南出去接了个电话,就匆匆跑进来向卢忠义汇报道:“境外那边的朋友来消息了,那屠龙刀的确被境外商人带回去了,他因为来路不正,不敢公开去拍卖,两年前,一个科威特的古董商人在黑市看中了这把刀,用300万港币买了下来。之后就不清楚去向了。”卢忠义嗯了一声,又说:“继续查。”

张无忌在一旁看着,觉得卢忠义还是十分卖账缅甸的汉王的,要不然也不会花人力物力去查这屠龙刀了。正在这时,只见梨花婶带着卢晓飞推门而入,飞飞马上就扑到她爸爸怀里哭了。卢忠义一边安抚一边慈祥的说:“飞飞别哭,都是爸爸不好,爸爸不应该为了工作去缅甸那么久,都把飞飞想坏了吧?”

父女俩相拥良久,飞飞才看向张无忌,带着泪眼说:“阿牛哥,你好。”张无忌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飞飞,见她身材依然单薄如故,脸色比之前略红,原来焦黄的头发也比之前乌黑了一些,应该中药把她的病变控制住了,但还没有好转。于是问了梨花婶,飞飞的胃口,二便,和睡眠这些,梨花婶一直细心照料飞飞,说一切都正常,但是······

梨花婶矜持了一会,才坦然道:“但是小姐至今还没来过月事。”张无忌和卢忠义都一愣,正常女子,以七年为一个周期,二七则天葵至,意思是十四岁就应该月经来潮了。飞飞以及十六了,但发育方面还是不能正常,这都和她体内寒毒太盛有关。张无忌点头说知道了,先去休息一天,我明天再详细给你诊疗吧。于是留下卢忠义父女俩,双双倾述离别之苦。

第二天张无忌开始着手给飞飞治疗,先令理发师把飞飞的头发剃光,然后用银针刺头顶诸穴,一边针灸,一边手拉着手,运九阳神功把功力送入她手心的劳宫穴。飞飞只觉得一股暖流从手心直达心窝,暖洋洋的极其舒服。沉浸在这舒服中,都想要睡着了。

因为飞飞身子弱,张无忌也只用一成功力,怕太多的阳气她受不住。如此治疗了三个小时,在飞飞的精神世界里,就像睡在妈妈的怀抱了一天一夜那么久了。飞飞一睁开眼,看见相距不过一尺的张无忌,呼吸着他身上浓烈的阳刚之气,俏脸不禁红了起来。说声:“辛苦你了,阿牛哥。”

张无忌温声道:“不辛苦,飞飞。其实我跟你爸以兄弟相称,按辈分你应该叫我一声叔叔。”飞飞的脸更红了,嗔道:“不要,我叫不来,我只喜欢阿牛哥,不喜欢阿牛叔。”说得两人都笑了。张无忌又道:“你头顶上的穴位,我还需要针灸好长一段时间,所以就委屈你先不留头发了,要出外的时候,你就戴一顶帽子吧。”“那我戴什么样的帽子好看呢,要不阿牛哥你送一顶帽子给我呗?”

这天晚上,张无忌让小湖南带着自己上街,逛了一段商业步行街,张无忌忽然看见一店里挂着一顶女装的蒙古帽,形状和赵敏以前带的一模一样,不禁驻足观望。小湖南看他喜欢,就出钱买了下来,张无忌连忙称谢,他身上没有钱,所有的衣食住行都由卢忠义包办了,所以他也对钱没什么概念。

回家以后,就把蒙古帽给飞飞戴上,飞飞喜欢得不得了,戴着不愿脱下了。张无忌呆呆的看着飞飞,眼前涌现着前世的赵敏,一颦一笑,精灵趣怪。飞飞高兴了一会,看见张无忌眼角含泪,问道:“阿牛哥,你为什么流泪了?”张无忌连忙抽离角色,讪讪而去。这样一直治疗了一个月,张无忌开始隐隐觉得,飞飞的手厥阴心包经开始有点温热疏通了,看那脸色也完全没有萎黄了,只不过血气仍不足。

这天中午,多日不见的曾光荣忽然回来了公司,急匆匆地闯入卢忠义的办公室,汇报了专案组的情况。卢忠义听完,就把张无忌叫进来,关上门道:“阿牛兄弟,有些情况,我要跟你商量一下,光荣,你把事情介绍一下吧。”

曾光荣道:“是这样的,上月我派了个兄弟,打扮成阿牛的样子,在陕西老家附近活动,故意制造一些阿牛回家的痕迹,刚开始也真蒙到了专案组的人,十多个大盖帽浩浩荡荡的赶赴陕西去。很可惜那办事的兄弟身手不灵活,没几天就让人给逮住了。幸好他也没犯什么事,就推说无家可归,看这屋没人就进来蹭睡的。但这条办法就被破了。然后前两天,据可靠情报说,监狱的韦狱警被检察院的请进去了,现在还没出来。具体有没有招我们出来现在还不知道,但安排在省公安厅里扫地的大婶汇报说专案组已经把大部分人转移到瑞丽来了,估计很快就查到这里来了。”

卢忠义的纵源公司就在瑞丽的市中心,要是专案组已经来到瑞丽,那么意味着危险已经靠的很近了。张无忌说:“既然这样,我也不能连累了大哥的包庇之罪,我马上就离开这里吧。”

卢忠义略一思索,才说:“阿牛兄弟你为了我,几乎丢了命,我不可能为了独善其身抛你出去的,现今唯一的办法就是转移,他们专案组就算找来这里,只要不是当场逮住,也奈何不了我。这样吧,你先去缅甸避一避吧,我让杰克张在那边接应你。”

正商议间飞飞推门而入,说道:“阿牛哥我找你半天不见,原来躲在这里跟爸爸说悄悄话呢。你什么时候给我针灸呢?”卢忠义连忙道:“飞飞听话,阿牛哥今天没空,而且爸爸有生意需要阿牛哥帮忙,要出远门一段日子。”飞飞一听,脸色一变,说:“我不要阿牛哥走。爸爸你手下那么多人,为什么一定要阿牛哥去呢?我的病才刚刚好一点,我不许阿牛哥走。”

卢忠义刹时间很无语,他这段日子看着飞飞的精神一天好过一天,心下也十分欢喜,但现在张无忌已经朝不保夕了,必需当机立断转移。

“爸爸,我不要一辈子病怏怏的。”飞飞几乎要哭出来了。卢忠义问张无忌道:“飞飞的病,你看还需医治多久才能痊愈?”张无忌说:“她身上的十二条经脉,我刚好给她疏通了一条,估计还需一年左右,才能彻底治愈。”

对于张无忌的医术,卢忠义还是非常的信任的,因为他自己也是亲自领教过,于是当机立断道:“那好,你就带着飞飞一起去缅甸,慢慢治,一年后我和梨花婶过来探望你们。”飞飞一听,高兴的立刻就拍手掌笑了。

接着曾光荣马上行动,让飞飞和张无忌带了一些贴身衣物,然后用麻药把飞飞弄晕,找来一辆伪装的医院救护车,扮作飞飞急病送院的样子,张无忌披上白大褂装成医生模样,救护车拉响警笛就扬长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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