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应聂应天宗宗主那个老阴货……(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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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应天宗待过?

和别人不同,别人神魂受损,在影响心智的同时,即便记忆零零散散,但至少对过去是知道。如今落安的神魂全在落闲那边,所以落安的记忆是从接受复魂花开始,以前所有一切都是空白一片。

他不知道己有没有在应天宗待过。

但他听见应天宗这个字时,感觉很不舒服,他想,他应该是没有待过的。所以他摇头。

“你在学容玖玉?”

落安:“?”

“学什么?”

应聂:“剑啊,当初容玖玉在万宗聚会之,拿着一破剑顶着化神威压,护他那个没用十师兄,谁不知道?”

“外有些练气期修士买了他在万宗聚会上的留影石,跟着学样子,学得颠三倒四,丑极了。你出剑的姿势,难道不是和容玖玉学的?”

出剑的姿势?

落安情不禁看向己配在身侧的剑,他没有注意过什么出剑方式,是下意识这样做而已。

这种还要学吗?

“不过如果你是学的,我劝你最好改掉这个习惯。”应聂冷嗤了声,“每个剑修习惯不同,出剑的方式向来是为了利于己下一招的使出,强行学别人会坑害身。”

应聂才不会承认,当初他为了在元婴期打败容玖玉,一雪前耻。天天跑去剑锋,观察剑锋弟子练剑,又找容玖玉和他比试的那场,翻来覆去看。

甚至打坐修炼的时候,都在想容玖玉的招式。而就在他听闻容玖玉晋升元婴,己也一鼓作气晋升元婴,揣着对容玖玉招式的了解,准备和人再打一场时,听说容玖玉陨落了。

百多年悠悠而过,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那种使剑时的气势、手法、小习惯、眼神,并没有随着容玖玉身陨而消失,反而更像那场没有比的约定一样,成了遗憾留在记忆里。

在应聂前几日找落安时,应聂恍之间,竟是以为回百多年前,和容玖玉对战的那个台上。容玖玉执剑立于对,剑光闪过带着冷意的眼瞳,眉眼之间又傲又信,没有盲目大。

简直是糊涂了。

应聂暗嘲。

“为什么会尸骨无存?”

“大乘修士亲出手,跑出来?”应聂带着几分讽刺,“他那几位师兄姐怎么不一块死了?这么没用,尸骨都带不回来,简直是废物。”

“他都不想他活着。”

落安没头没尾的话一出,应聂像是见鬼般盯着落安,落安一愣,也不知道为什么己会突说出这种话。

应聂声量拔高:“你在胡说什么?”

“纵我看不惯应天宗,但应天宗的人又不是傻子,容玖玉这么强的人,换哪个方不得好好供起来?应天宗那个老阴货不是担心他担心的要死要活?老阴货惯会装腔作势,唯一一次没有顾忌己声,疯狂屠杀修士,就是因为容玖玉受伤被『逼』得差点爆金丹。”

“别的不说,单说万宗聚会上赢来的奖赏,就知道容玖玉带给应天宗的远不止这一点。若有选择,怎么会让容玖玉身陨?而且好歹近二十年的情谊,纵老阴货和他那些没用的徒弟做事我看不惯,但不会任由容玖玉出事。”

“啧,”应聂有些烦躁晃了晃手瓶子,发现里空空如也,不得劲扔进空间戒指里。

“还有什么想问的没有?”

这些落闲从未向落安说过,落安找那个更让他不舒服的字,他道:“容玖瑜又是谁?他字很像。”

“老阴货的亲儿子,和他爹一个装模作样的伪君子德行。看那副柔柔弱弱,娘唧唧的样子,老子心里就犯恶心。”

说完,空气陷入静谧无声的死寂。

落安听见应聂冷笑了声:“死了百多年的人,谁还记得容玖玉是谁?哼,走了。”

他起身理了理袖子,居高临下看着落安,落安长相过于昳丽耀眼,气势太盛。按理说,他极度厌恶这种相貌的人,他看不惯别人比他还傲。

不过和落安说起话,倒很神奇不讨厌,反而有种想多说几句的感觉。他很简单归咎于己出去做任务,憋得太久,闷着了。

他道:“你神魂受损,我不和你过招。这次先欠着。师父和师叔他都在寻治愈神魂的灵『药』,等你神魂痊愈,我再来和你一较高下。”

他倒要看看这个落安是不是的这么厉害,和容玖玉相提并论?呵,容玖玉可是胜过他的人,这人和容玖玉放在一起,不是明摆着说这人比他还强?

应聂走,落安在巨石上坐了许久。容玖玉,容玖瑜,应天宗,应天宗宗主。

每一个字,说出来都引起心里浓浓的憎恶。

手指触碰着巨石凹凸不平的石,落安有点想理清这里的关系,不过他脑子里空白一片。很快,他不得不放弃,因为他已浪费了很多时间在这上,他要去找落闲。

本以为这次去时,依旧会看见黑玄石梯上练剑的落闲,没想落安时,落闲已在黑玄石梯尾端等着他。

“闲!”

“落安。”

落安迫不及待从储物袋里拿出应聂给的,那瓶没舍得喝的果酒。

“闲,好喝!尝尝。”

“好,谢谢落安。”

落闲笑着接过,玉瓶入手时带着凉,捏久了会缓缓变温。而且浑身剔透,打开瓶盖,里果酒更是清香诱人,灵气浓郁。

一看就不是普通手笔。

落闲问道:“是林师兄给你的吗?”

落安摇头:“是应聂。”

应聂?

有听说应聂回来了,没想这么快找上了落安。看样子人相处得还行,果百多年前惺惺相惜的对手,即便如今大换模样,那种互相欣赏的心态也不会改变。

所以这几日,落闲在复魂花那些翻滚着所有关于应天宗记忆的神魂,以及随之牵扯起来的困『惑』、『迷』茫、厌恶,也是因应聂而起?

落闲道:“落安,你有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落安:“嗯?”

落闲:“比如关于以前的事,你记不起来的,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以前的落闲从不会提起这些,因为记得曾刚捡落安时,提应天宗、容玖玉,那些字都会让落安害怕、惊恐颤抖。

瞒着落安已成为习惯,就算杀了许瑢,化尸骨,也一直没有对落安提起。不确定落安对于那些人究竟是什么感觉,但不管怎么说,一定是不好的。

不想主动说,但若是落安问,如今的也不会瞒着落安。

落安本就该有知道的权利。

眼前这双通透的眸子认看着落闲,随倏一弯,落安摇头:“没有。”

“没有吗?”

落安坚定道:“没有。”

既那些人让他这么不舒服,肯定不是好东西。他才不要让落闲听见,来脏了落闲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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