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凤羽幸好,她赌对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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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三章:凤羽

“落闲!”林师兄猛地上前,“你怎么回来了?!落安呢?”

“非我宗弟子者,勿多管闲事,”越阳宗宗喝斥道,双眸冷似寒冰,他看着落闲,“还不滚?!”

落闲并未理会宗,手中灵气再次悄无声息指尖漫出,像游鱼般,随着方才阵法的裂洞进了去。

“落闲!”越阳宗宗声音带上灵气威压,“听不见我说话吗?”

落闲的视线应天宗宗那里收回,停留在最前面脸『色』均为苍,已经两百多年没有见过的老和师兄他们。

他们还和以前一样,相貌、身形,没有丝毫改变,然而六双采各异的眸子,如今空洞洞的,看向她时,没有任何波澜。

原本看向应天宗宗时泛着狠的眸子,还情不自禁柔和下来,她道:“宗,此事因我和落安而起,本就与越阳宗无关。今日,我也并非前来相助越阳宗。”

“只想和长辈们叙叙旧。”

“你在说什么?!”越阳宗宗低喝,他连忙吩咐身侧的阵峰峰,“快,打开护宗大阵,让她进来!”

落闲听罢,没有任何表示,只往老他们所在走去。

“做什么?!落闲,你不要命了!给老子滚回来!”上次独闯大衍皇朝被渡劫老祖欲击杀的应聂,如今重伤勉强痊愈,嘴唇苍无血。

“不让你打开吗?!还在干什么?!”越阳宗宗急了起来。

阵峰峰额边冒出细细密汗,双手疯狂勾勒灵气试图找出阵法的连接。然而这个他无比熟悉,甚至能完美背下来所有阵纹的九品阵法,此时此刻竟完全找不到绪。

“没有,怎么会没有?开启阵法的阵心分明就在这里啊!怎么回事……”

看着接近的落闲,老他们互相看了眼,化修为?

三师兄因为接连对战位大乘修士,之后又不停歇地解阵。确实无法再作战,他垂下眼,往后稍退了些。

正当他们还要继续执行命令破阵,击杀越阳宗时,六脑海中同时传来一个懒散的声音:“杀了她。”

三个字。

只见原本散『乱』落在落闲身后越阳宗的目光,此时此刻悉数聚集在落闲身上。只那空洞眼睛,在看见落闲时,竟有分抗拒。以往接收到命令干脆利落的,这次罕见停顿了息。

落闲敏锐察觉到他们变化,凤眸低垂。

再抬眼时,掌心灵气出现,『色』凝重,因为老他们要手了。

想法尚未落地,老手中丹炉瞬息祭出,磅礴魂裹挟炽热丹火轰然涌出直奔落闲,纵然魂大部分被毁,但残余的魂魂力依旧无比可怕。

那些与老对战的大乘修士,至今魂海尚未恢复,魂依旧刺痛不已。

落闲连忙运起魂抵挡,心翼翼控制住魂,老的魂纵然可怕,但比起落闲如今的魂如同大象脚下的蝼蚁般。一个不慎,落闲的魂极有可能反击老,到时候老本就粉碎勉强粘连起来的魂,只怕会彻底崩塌。

手中符阵同时成型,丹火饿虎般同符阵撞上,咔擦,符阵当即融化,瞬间又术法叠加着符阵再次出现。

轰!

丹火无坚不摧,直迎落闲正面,灼热欲将焚烧。术法团团裹住身子,移行符旋即撕裂,落闲这才勉强逃出来。

然而她法衣已多出烧焦破损,身上火辣辣的疼,骨子里透出来的疼。饶化修为,手和脸还有不少处,全被烧伤,就这还老留手的结果。

刚逃出丹火,凌冽剑气猛地侧面砸下,直取命。

连服用丹『药』缓解体内灵气的机会都没有,落闲抿紧唇,腰间法剑铮铮作响,右手掐诀,左手执剑对上那柄锈剑最脆弱的地方。

一声清脆的响声,手中法剑饶对上了锈剑最脆弱的地方,还似纸般轻而易举化成齑粉。腕骨震裂,若非提前用了两张七品金身符,只怕一条胳膊全部震碎。

她只知老他们很厉害,但只有真正对上后,才知道他们的实力多么恐怖。

看见落闲使用符箓,还未出手的大师兄噫了声,空洞双眼中难得出现分兴味。

“七品符修?咳,”大师兄后来走上前来,方说了半句话,便抚唇咳了一下,随后笑道:“你的符箓似有些不同。”

符笔自手中而出,八品符箓瞬息勾勒。

快!好快!

这些符箓全须弥芥子中大师兄记录在玉简上,让她背下来的符箓,还在每一个下面告诉了她如何破符。

以落闲的实力,一般的九品符修确实拿她无可奈何,因为没有哪个九品符修能这么快刻画出九品符箓。

八品符箓凭空刻画,七品符箓为辅。落闲再次取出一柄法剑,同时转换身形试图拉身侧风声奏出音律以此拖缓大师兄符箓勾勒。

然而四师兄食指和中指捏着随手捻来的叶片,吹出清越听音律,正这音律悄无声息化解了落闲的干扰。

法剑再次毁在符箓之下,落闲唇角染血,她直接放弃法剑,以术法对战。

身形往后拉开,在脚下阵法即将成型时,三师兄的声音传来:“以她脚尖为点,西北方三步,以金灵气毁之。”

落闲双眼一抬,大师兄毫不怀疑三师兄所讲,灵气直直袭向那个位置点。落闲还未成型的阵法,霎时碎裂。

果然在他们面前,自己的多道同修和那些花招根本没有任何优势。

“噗!”

一个不慎,八品符箓直接冲破落闲符阵防御,大乘修为连着符箓狠狠击中落闲,鲜血自半空中溅落。

“落闲!”

“护宗大阵能不能打开?!”

“能!再等我一炷香,我已经找到接连点了。”

老,大师兄,三师兄,四师兄,五师兄,均以算出手。他们见落闲已经重伤,纷纷收手,由二师兄收尾。

一把薄如蝉翼的刻刀贴修长骨节而行,落闲半跪在地上,单手撑着身子,呼吸急促,口中满腥甜。她看见二师兄身上没穿以前最爱的绣花衣服,反而裹着一袭单调的黑衣,精致的脸上见不到惯带的嘲讽『色』。

二师兄说过,世间万物均能炼器。

她想,二师兄大概已经思考好她哪根血管开始出刀最为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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