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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切长谷部将目光移到他身上,虽然没有说话,但答案十分明显。

“需要怨恨的是做出这一切的审神者,为什么要用别人的错误使自己痛苦呢。”九津珀歪头:“本丸中所有人都被蒙在鼓里,压切君不清楚事实,忍痛将暗堕的同伴送进刀解炉,也是为了保护剩下的同伴吧。”

压切长谷部怔了两秒,神色却愈发痛苦:“这不一样。”

他长期担任近侍,是接触审神者最多的人,他有那么那么多的机会发现事实,甚至阻止一切的开始,可他因为近乎盲目的信任,忽视了短刀们隐晦的求助。

是他造成了现在的悲剧。

九津珀感觉到压切长谷部身上暗堕气息暴增,心中一惊,下意识看向药研。果然,小短刀此刻也眉头紧锁,痛苦地蜷缩起身子。

“药研,你快离远些!”情况紧急,九津珀化为人形,一把将药研推开,同时将压切长谷部推进房间中,反手关上门。

药研好不容易压下/体内翻滚的暗堕气息,额头上布满细密的冷汗。

好险,差点被压切长谷部的暗堕气息牵引。

他不能再继续加深暗堕了。

屋内,压切长谷部似乎没料到九津珀会突然压上来,噌噌往后退了两步,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九津珀趁机给了他一个壁咚,一手拉住他的衣领迫使他低头,终于失去耐心,凶巴巴地露出两颗尖牙:“我不管你想干什么,我也不知道你们这里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我只想赶紧解决暗堕,然后回去找我的朋友。”

他顿了顿,瞪着发愣的长谷部继续道:“而你,你的暗堕很严重,甚至会影响到本丸中的暗堕气息,甚至会让我几天的努力白费掉,如果你还是拒不接受我的进食,不如由我吃了你,也算是了却你的心愿。”

压切长谷部靠在墙上,散落的发丝遮住他的眉眼。

“你说话啊。”九津珀瞪眼。

“你真的能杀了我吗?”压切长谷部忽的问。

九津珀一虚:“什么杀了,是吃了!我的牙口很好,不管是什么都可以吃,但是吃的过程很痛,你最好想好了再回答。”

才怪啊,就算是刀剑付丧神,现在看起来和人类没什么两样,之前咬了鹤丸国永,血液的味道也和人类相同,吃掉的话岂不是相当于吃了人类。

……光是想想就很可怕诶。

压切长谷部抬眼看他。

这种严肃的气势,九津珀咽咽唾沫,壁咚的手臂开始发软。

不知为何,有点像平时面无表情逼他背课文的七海。

可恶,光是想到就感觉腿软了。

“呵。”压切长谷部突然笑了声,他盘腿坐下,把九津珀摁在怀里:“想吃什么就吃吧。”

九津珀一头撞上他的肩膀,傻了。

竟然把问题抛回来,这难道是应该无辜小狗勾自己抉择的问题吗?!

他盯着压切长谷部的脖子,苦大仇深的皱起眉。

“怎么,不敢下口?”压切长谷部眉梢一挑:“做不到的事,还是不要夸下海口……嘶。”

话音未落,九津珀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咔的一下咬了一块下来。

压切长谷部下意识扭头,意识到肩膀处被九津珀的脑袋挡住,又伸手摸了摸,不可思议地道:“你把骨刺咬掉了?”

那东西坚硬得很,想要切掉都只能一点点磨去——看来九津珀的牙口确实和他本人说的一样好。

“哼。”九津珀把嘴巴里的东西咽下去:“就像个脆骨嘛,现在知道了吧,我是真的会咬人的,不要小瞧我!”

压切长谷部没有说话,垂眸凝视着不远处,似乎在思索什么。

九津珀趁机在他脖子上舔了舔,吸了好几口暗堕气息,确保他最近不会再长出骨刺。

“你叫做九津珀是吗?”压切长谷部忽的开口,他伸手摸了摸九津珀的发梢:“狐之助带你来的?”

“对啊。”九津珀目的达到,态度好了些:“怎么了?”

“看来它没来得及告诉你,不能将全名告诉我们。”压切长谷部淡淡地道:“名字即咒,作为神明,掌握了你的名字,就能够对你做很多事。”

——比如三日月他们正在筹划的。

“诶?”九津珀睁大眼:“不能说吗?”

可当初刚到本丸的时候……三日月宗近好像非常自然地就问了他的名字。

“这里可是暗堕本丸,至少要有点戒心。”压切长谷部叹了口气:“真是的,这样可不行。”

“压切君的态度突然好了很多。”九津珀眨眨眼,“因为吸食了暗堕气息后,终于冷静了吗?”

压切长谷部看看他:“这么想也可以。”

心情确实好了许多,不过态度转变自然并不仅仅如此。

“总而言之,不要太放松了。”压切长谷部起身:“不送。”

他把九津珀推出屋:“如果暗堕加重,我会主动去找你的。”

九津珀一脸懵的被推出来,转身想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门却被压切长谷部唰的拉上,速度飞快,他甚至都没反应过来。

……好奇怪。

九津珀眉头扭成一团,这里的人也太奇怪了,而且特别喜欢话里藏话,他听不懂啊!

今天也是不聪明小狗勾自闭的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本丸里至今为止发生的事我有埋一点点伏笔,但可能非常不明显_(:3」∠)_

让狗子保持警惕的已经算是本丸里的好人了hhh

不过还有膝丸那种被欧尼桑拉着睡觉,所以几乎啥都不清楚的(。)

2("打工狗勾只想吃咒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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