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不是咸鱼,是老干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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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跟班被f4盯上后[穿书]");

范白稍微动了动手,

握住范白的那只手便慢慢僵住。

像是担心范白反感,那只手的力道很轻,轻得像天边洁白的一朵云,

些许微风的力道都能把它卷走。

范白只要一动,就能把它甩开。

机智的小脑瓜急速转动,

范白从手伸过来的方向,

以及手上微凉、还带着湿气的触感,判断出这只爪子应该是属于牧老板的。

牧柏怕黑,突兀地陷入黑暗,下意识反应抓住一样东西寻求安全感是很正常的。

范白并不打算把老板甩开,但在考虑要不要找老板要一点鱼鳍使用费。

他还没有思考出一个结果,就感觉自己另一只手也被抓住了。

范白:“?”

他记得自己身后没有人,这只手哪里来的。

这是一本都市校园汤姆苏万人迷文,不是什么灵异无限流大作是吧。

纠结当中,后抓住范白的那只手稍微一用力,范白都还来不及反应,

被牧柏拉住的手便被拉扯开,

那只修长有力的手就引着范白离开了漆黑的会场。

灯光很快亮起,

但再亮起的时候,

范白和舒霖都消失在了原地。

席苍一怔,

皱眉,微微沉下脸。

一旁迟迟赶来的工作人员一直鞠躬道歉,表示刚才电路出了问题,

连带着那段时间的监控也暂时没办法看。

牧柏则是低头,

看着自己空无一物的左手。

下次,他绝对不会放手了。

……

范白一直闷声不响地跟着前面那人走。

虽然环境一片黑暗,但他像是能看见一般,

准确地绕开了所有障碍物,甚至大致预测了黑暗中惊慌的人群走动,从偏僻的一道门带着范白走了出去。

拉住他的手握得很紧,像是生怕把人弄丢了。

一直到能见光处那人也没有停下步伐,头也不回地带着范白往前走。

他后脑勺没长眼睛看不见范白,但范白能正常地看见他。

范白打量了下这个熟悉的后脑勺和衣服,认出来人。

果然,就是舒霖这个贼眉鼠眼的。

范白觉得,比起想逃避可能追出来的人群,舒霖更多是在担心停下后怎么面对“牧柏”的质问。

哈哈。

到了一个转角,空旷的走廊中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伴随着不耐烦的抱怨:“你们这是什么剧院,东西难看就算了,连电路都还要出问题,这是钱太好赚了?”

另外一个声音赔着不是:“尉迟少爷抱歉,这是我们的问题。这些吃食您拿去,要是还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出问题那个场馆的观众,我们都会免费送些小礼品补偿,还请您在舒少面前为我们多美言几句。”

这家剧院属于舒氏集团,舒霖恼了,一句话就能让他们换个工作。

傲慢训斥的那个声音非常熟悉——尉迟君。

另一个应该是剧院的管理人员。演戏还一套一套的,罪魁祸首搞的事情,还有反过来向他求情。

舒霖怎么可能听不出尉迟君的声音,他下意识扭头,就看见范白把嘲笑摆在了脸上:

【你醒啦,你老婆抓错啦.jpg】

还把一个情敌留在现场,另一个情敌正在赶过去准备安慰。

【在?为什么连老婆都能抓错.jpg】

范白跟了一路一直没有吭声,就是为了这一刻——咸鱼使用了嘲讽,效果拔群。

范白都怀疑自己身上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奇怪的属性,舒霖必须先“攻击”他这个具有嘲讽的随从?

舒霖明显看出了他的嘲笑,薄唇抿紧,愣是没受他挑衅。

嚯,这个绿的色泽和隐忍的功力,有王八修炼成精的潜质了。

尉迟君一行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说话声也越来越清晰。他们的目的地应该是附近进去的那道门,过了那道门再往前走两步,就能看见舒霖和范白。

现在跑来不及了,发出声响说不定还会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电光火石间,舒霖拧着眉头,思索后,伸出手捂住了范白的口鼻。

范白:“……”

他本来是不想叫的,但是舒霖这么搞差点把他吓得叫出来。

但范白最后没叫,他怕舒霖过后给他穿小鞋。

没办法说话的咸鱼继续用眼神发电报。

看到尉迟君怕什么辣,大不了就是要恶龙抢公主的计划败露,暴躁大狮子以后反应过来最多也就是砍你几刀,死不了。

更何况你还抢错人了。

舒霖看懂了多少范白不知道,但最后一句话舒霖肯定看懂了。

恰巧开门关门的“吱嘎”声响成一片,脚步声也彻底消失。

舒霖松开手,脸上的神情莫测。

范白无辜又坦然地看回去。

舒霖:“……你刚才为什么不说话。”

范白理直气壮,真诚地反问:“我为什么要说话呢?”

舒霖笑,话却说得不客气:“人贩子最喜欢你这种小傻子,这张脸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范白笃定的语气:“你是人贩子。”

“……我不是。”

“你是。”

舒霖语气危险:“我不是。”

范白震声:“你是,你还夸我能卖个好价钱。”

舒霖:“。”

范白:“那你不卖我,我就回去了。”

范白折腾满意了,感觉小本本上的账也算得差不多了,迈开步子往回走。

走了两步。没走动。

范白今天穿了件带帽子的卫衣,舒霖仗着人高手长,轻而易举地扯着人的帽子不让走:

“回去做什么,我有说不卖你?”

范白:“……”

好像。有点玩脱了。

一堵墙内,尉迟君突然停住脚步。

剧院管理人跟着停下脚步:“尉迟少爷?”

尉迟君强行忽略心中那点古怪的预感和直觉,皱眉,继续往仍有喧嚣的里会场走:“没什么……”

……

范白不知道舒霖到底怎么说的,在现场只有他和舒霖消失的情况下,还能把他自己从这件事里摘开。

不过范白觉得,更可能的情况,就算知道这件事跟舒霖有关系,但他一个小傻子失踪,只要舒霖脸皮够厚说自己不知道,其他人也不可能为他跟舒家的继承人闹得太过火,更不可能到舒家的地方来找人。

范白目测舒霖那城墙一样厚的脸皮,是绝对能说得出“灯黑的时候我担心出事去了工作间找人,但我并不知道范白去了哪儿。也许是小傻子太害怕胡乱跑出去了。”这种话。

想想拳头都硬了。

虽然舒霖本人不怎么,但关他的地方还是很棒的。不用打卡上班,不用躲躲藏藏的玩游戏,只要他自己想,从白天到黑夜长在床上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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