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第 124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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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在甲板上躺到了凌晨,她们提着裙子从船舱上下去,叶青河下面站着,张开自己的怀抱。

她们往上爬的时候,就已经把鞋子脱了,戚元涵站好了往叶青河怀里跳,叶青河紧紧地搂住她的腰,转了一圈。

踩着月光,赤着脚往船舱里头走。

游轮里的客人散了一些,只剩下一些夜猫子在客厅里打牌,伴娘们懒懒地说:“新娘子回来了啊,你俩的腿可真长,跑得真快,动不动找不到人。”

戚元涵过去看了一眼,叶青河拿了蛋糕过来吃,她们饿坏了,坐在旁边慢慢吞吞的吃着蛋糕。

牌局结束了一把,沈瑶玉输了,她想换个位置,故意问戚元涵,“要不要玩一把,试试今天的火气?”

叶青河给戚元涵喂了一口蛋糕,戚元涵吃到嘴里,叶青河又喂了第二口,洗牌的柏妤柔啧了一声,说:“你们这眼神都不好使啊,没看到叶青河在给戚元涵喂食,人家后半夜还要好好干活的。”

“咳。”戚元涵被呛到了,她从来没有听过柏妤柔讲这种带颜色的话,她拿纸巾擦嘴,说:“柏总,你这个人深藏不露啊。”

柏妤柔这一开头,旁边几个人可就不困了,她们牌都不想打了,问的一个比一个大胆,沈瑶玉问:“亲爱的,你俩谁上谁下啊,谁攻谁受啊。”

这个问题太关键了,几个人全盯着她们,柏妤柔捏了一张红桃a,她说:“我感觉是我们的戚总,毕竟干的是体力活,是得多吃一点。加上姐姐的掌控力强,叶总这种小妹妹应该吃不消吧?”

叶青河要喂到戚元涵嘴里的蛋糕,她转头送到了自己嘴里,她表示自己吃得消。

花想容说:“这个我就不赞同了,以我对戚总的了解,她耳根子软,小叶总哄两句,跟她撒撒娇,戚总多半什么都由她了吧?”

戚元涵胸口受了一箭,的确如此。

沈瑶玉插嘴,说:“这么说你们的格局就不够大了,不能是互攻吗,我觉得她们俩可以互攻。”

“刚刚不是你问的谁攻谁受吗?”柏妤柔疑惑地看着她。

“有吗有吗?我怎么不知道?”沈瑶玉装失忆,“我就跟你们压不一样的,你们这一个个都没见过世面。”

两位当事人特别无语,戚元涵赶紧把蛋糕吃完,起身离开,不再搭理这几个恶魔。

她们起身,打牌的几个纷纷放下手中的扑克,商量着说:“要不要去闹洞房……感觉不闹洞房,这个婚礼都没什么意思呢。”

“咳,我是个正经人,不做这么低俗的事,要去你们自己去,别拉我。”柏妤柔说。

“好家伙,我差点就信了,你有本事说得这么一本正经,别这么没骨气的站起来啊。”沈瑶玉非常鄙夷的说着,身体却非常诚实跟着站了起来。

柏妤柔说:“人就应该顶天立地的站着。”

“柏总说得有道理。”花想容也跟着站了起来,然后擦了擦自己的眼镜,以免待会看不清。

“靠,你们都好色。”沈瑶玉说,“那我也不能落下!”

她们动作放得都很轻,一步一步的慢慢移动,戚元涵跟叶青河的婚房也不远,就一两分钟的距离,她们还以为这俩人会进房间再搞。

谁知道她们玩的超级大胆,刚走出客厅,就在人来人往的走廊上,叶青河舔了一点蛋糕,伸出舌喂给戚元涵吃,艳红的舌上卷着白色的奶油。

两人亲啊亲的,叶青河被压到了墙上,她稍稍抬起了一条腿,戚元涵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抱住她那条腿,往前走两步,叶青河就被抵在了墙上。

准备闹洞房的人看得目瞪口呆。

牛啊牛啊,太牛了。

她们这些人才是小儿科。

叶青河那条腿太绝了,又长又直,戚元涵的指腹在她膝盖上拂过,黑色的裙身从腿上蜿蜒而下,两人吻得细雨绵绵,没看出来谁的攻气会盖过谁。

等吻停止,戚元涵就这样给叶青河一个公主抱,叶青河勾住她的脖子,抬了抬身。戚元涵把叶青河抱到了门口,叶青河空出一只手推开了门。

到房间,她们直奔卧室。

叶青河说:“那群人还有跟过来吗?”

“跟不跟过来有什么区别吗,你不是一样的骚吗?”戚元涵笑着说,眉头微微跳动,有点调戏叶青河的意思。

这个倒是真的,俩人从客厅过来,就察觉到了闹洞房的几个人,然后叶青河这个小妖精,就舔了一口奶油往戚元涵的嘴里送。

叶青河说:“我这是给那几个嫩瓜上上课,让她们知道什么叫做野性。”

“嫩瓜……”戚元涵咂摸着这句话,觉得有点搞笑,她把人扔到床上,别说,抱这么久手还挺酸。

然而,叶青河背一贴床,就叫了一声,“好疼,床上怎么这么硌人?”

她掀开床单一看,底下居然放了核桃跟花生,还有一堆大青枣,这?这这???

“谁想谋杀我?”叶青河揉揉后背,“好疼啊,姐姐给我吹吹。”她把头发撩起来让戚元涵吹。

戚元涵呼呼地吹了两下,手指搭在上头轻轻地揉,她说:“应该是老一辈人放的,习俗不是说早生贵子吗?估计是想着让你早点生孩子。”

“那也得看姐姐厉不厉害啊。”叶青河捏着被子,用力一掀,床上的东西全滚到了地上。

乒乒乓乓的,核桃花生到处滚,声音听着不小,外头那几个要闹洞房的,听得是面红耳赤。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这也太疯狂了,我就说我们元涵超级勇,她一定是个攻,麻麻太感动了。”沈瑶玉非常感动,超级夸张的抬手擦眼睛。

柏妤柔非常惊讶,“你刚刚不是说互攻吗?”

“有吗?我一直站姐姐攻,你听错了吧,我家元涵一看就是个闷骚,而且她是个事业心很强的女人,一看就是闷头苦干的女人。”沈瑶玉说得得意,还有一些骄傲。

“虽然但是,你又没看到里头的场景,也许是那种床下妹妹叫姐姐,床上姐姐一直叫呢。”花想容要么不开口,一开口就语气惊人。

花想容抱着双臂站在走廊上,瞧着挺亭亭玉立的,没像她们贴着门听声音,跟她们格格不入。

沈瑶玉眯了下眸,继续把耳朵往门上贴,忍不住地问:“你跟柏总谁大谁小?”

花想容说:“我小些。”

“嘘。”柏妤柔压了根手指,说:“里面好像在说话。”

“让我听听。”沈瑶玉屏住呼吸,听了几秒,脸稍稍有点发热,说:“好激烈啊,她们好像走到门口了,是我想的那样吗?天啦,我小看她们了。”

沈瑶玉举着手,故意敲了两下门,想着吓唬里头两位新娘。

然而,她刚敲完,里头砰砰地拍门,吓得沈瑶玉捂着耳朵跳开,里头的戚元涵笑着说:“我们俩铺床呢,瑶玉你怎么这么变态,跟个嫩瓜一样,还听墙角。”

沈瑶玉面红耳赤,还没有开始吗?刚刚那么大声她还以为很激烈了,她摸了一把脸,自己一个天生弯,居然被一个半路出家的给笑话到了。

嫩瓜这个形容词太魔性了,搞得柏妤柔和花想容都在那儿笑。

等她们笑完,叶青河才缓慢地开口,说:“啊,那个,我想你们有点误会,我们说的嫩瓜,不单指一个人,而是在座诸位都是嫩瓜。”

这话落入耳朵,熊熊烈火都开始燃烧了,几个人过去砰砰砰地乱拍门,想回击里头的两位新娘。

只是,她们不知道,这个时候叶青河就解开了戚元涵裙子的肩带,领口从圆润的肩头往下滑落。

叶青河上去跟戚元涵贴贴。

门吱吱响了两声,外头那几个嫩瓜,真以为她们在嘲笑自己,很不文明的对着门拍了很久。

叶青河把戚元涵额角的发理到耳后,戚元涵语气很淡定,跟外头人说:“行了,快去睡吧,一群人在外面挤着,也不怕别人笑话你们没夜生活。”

说着,叶青河的唇欺上来,吻着她,让她不能再开口说话,外头几个人骂骂捏捏的,觉得自己的自尊被羞辱了。

“好像你俩有一样,你俩是不是那啥不和谐啊。洞房花烛之夜不睡觉,跟我们几个在这里斗嘴。”沈瑶玉反驳,对着门竖中指,说:“元涵我看不起你。”

“唔。”戚元涵轻哼。

“算了,走了走了。”柏妤柔上去敲了两下门,那震动正好落在戚元涵的背上,戚元涵稍稍把叶青河推开,感觉自己心跳太快了,快呼吸不过来了。

“外面这群人真的好笨啊。”叶青河舔了舔唇。

她们跟门挨得很近,外头的声音还在断断续续,多半是沈瑶玉在说话,中间不知道遇到了谁,她的声音就停了,变得正经了一些。

说她们是嫩瓜,这群人还生气,实际这群人不过是她们爱情的甜味剂,叶青河亲亲戚元涵的侧脸,她说:“其实,花想容说的那个真的很不错。”

她喜欢叫姐姐,这样显得她们很亲密,关系很与众不同,像是戚元涵这朵娇艳的玫瑰只为她绽放,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摘下这朵玫瑰,抚摸娇嫩的花蕊。

背贴着门,杜绝了风,身上一直冒汗,戚元涵勾住叶青河的脖子,今天是她们的婚礼,没必要再扭扭捏捏的。

“很热吗?”叶青河感觉到她肌肤上的湿意。

戚元涵心里很期待,想看叶青河这个熟瓜能有多甜,不,应该是探一探这个月光有多么的撩人。

这次玫瑰在夜里先绽放,送上甜蜜的芳香来吸引天边的月光。戚元涵捏着自己的裙子,手指收紧,裙摆轻盈地往上爬……

叶青河眸色变深,她一手握住戚元涵的手指,十指紧扣那样插.进指缝里,像是交换戒指,她虔诚地在戚元涵耳边,问:“可以吗?”

皎洁的月光探入窗户,穿过小小的缝隙,跑到她们的房间,撑开房间里的黑暗,柔柔的拂过玫瑰的花蕊。

水到渠成的温柔,戚元涵偏偏头,头发上的水晶发冠落下,头发洒落,她眼睛含着春水,说:“可以。”

今夜的门颤动不止,激烈的仿佛要坍塌了。

……

婚礼要举行三天,因为叶青河这个小作精说了,婚礼第一天全去走程序,她没体会好结婚的感觉,必须延长、必须加长期限,她还想享受享受她浪漫的婚礼。

戚元涵宠老婆,自然同意了。

她这宠老婆的劲不仅国内的人知道,现在国际媒体也在报道,说戚元涵对她新婚妻子百依百顺,妻子要什么她买什么,还有人拍到她跟叶青河在游乐场的画面,里头就有她哄叶青河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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