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皆可期0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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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风掠境");

事后,

陆染立刻就被林有期抱着冲个热水澡。

他实在怕玩过头,让身子骨弱的她感冒发烧。

两个人都换干净清爽的衣服。

陆染乖乖坐在洗手台上,由着林有期用吹风机给她吹干头发。

“一会儿我出门买菜,

你要一起去吗?”林有期问她。

陆染这会儿还累着呢,瞬间摇头,

拒绝他一起出门的邀约:“我不去。”

她抿抿嘴巴,

咕哝:“累累的,不想动。”

而且……因为那处伤还没完全好,刚才又冲动给他一次,导致她现在很难受,走路都有点怪。

她才不要这样出门。

林有期也不强求,

温声说:“那你在家休息。”

然后又问:“有什么想吃的吗?”

陆染歪头想想,

开口道:“我想吃半熟芝士。”

“你去好利来帮我带盒半熟芝士回来吧。”

“成。”他答应。

林有期给陆染吹干头发,

又帮她把头发一绺绺梳顺。

放下梳子,

他捧起她的脸,

忍不住揉两下。

陆染被他捧得嘴巴都嘟嘟起来。

她仰着脸和他对视着,

不满地蹙眉:“别揉!”

女孩子的脸蛋儿软软的,

手感格外好。

他听她的话没有再揉,

但也没有松开。

而是这么捧着,低头在她的嘴角亲亲。

旋即,

林有期才把人抱起来,

放到卧室的床上。

他让陆染躺好,

临走前给她盖好薄被,调好空调温度。

陆染眨巴着眼说:“我的更新还没写。”

林有期宠溺纵容道:“先休息,

休息好再写。”

她就这么被他说服,所当然地睡起下午觉来。

林有期独自开车出门,在买完晚上要用的食材后去甜品蛋糕店。

他立在橱柜前,

瞅着六种口味,思来想去都觉得没办法一样买一盒。

就陆染那个小胃口,不知道要吃到猴年马月,这东西的保质期就这么几天。

林有期只好给陆染打电话。

在家里睡的正香的陆染被来电铃声吵醒。

她的眼睛睁不开,合着眸子摸过手机来,勉强将眼眯开一条缝,点接通。

“喂,”陆染的声音透着还未睡醒的慵懒和温软,语气略气地说:“干嘛呀你!”

林有期无奈,好脾气地问:“老婆,你要吃哪个口味?”

陆染登时被他这声“老婆”叫的心尖一颤,神志也清醒大半。

她的脸染红晕,有些发热。

陆染快速扑闪着眼睫,闷闷地小声回答他:“就原味的呀!”

“一盒就够,多我吃不下。”

“好。”林有期应下,温柔地低哄:“继续睡吧。”

陆染鼓鼓嘴巴,没好气道:“都被你吵醒啦!”

林有期拿芝士去结账,边走边说:“那不然等我回家哄你睡?”

陆染立刻拒绝:“不要!”

他还不知道存什么坏心思呢。

陆染坐起来,揉揉眼睛,声音细细软软的:“我起来码字。”

“嗯,”林有期付钱,拿着东西出来,拉开车门上车,对陆染说:“我这就回去。”

“唔,”陆染有些好奇地问:“晚上你要做什么呀?”

林有期低笑下,说:“晚上你就知道。”

陆染哼声,“我挂!”

“你好好开车。”

不等林有期再说什么,通话就被她利落地掐断。

林有期开车到家的时候,一推开门就看到陆染端着咖啡杯抿一小口早就凉掉的咖啡。

随即,她的眉头就蹙起来,皱得很紧,立刻放下咖啡杯。

林有期把食材放到一边,先走过来,撕掉半熟芝士盒子的外包装袋,把半熟芝士递给她。

而后就端起咖啡杯,说:“早就凉,别喝。”

陆染的语气像撒娇:“可这是你磨的嘛!”

林有期失笑,一边喝凉掉咖啡,一边对她说:“我再给你弄一杯。”

他把这杯咖啡解决掉,转身去厨房。

陆染打开半熟芝士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来,撕开袋子,慢慢揭掉裹在芝士上的那层纸,小口小口地吃起来。

吃完一个芝士,陆染才心满意足地着手码字。

不多时,林有期重新磨好一杯热咖端过来,给她放在桌上。

看她这么专注,林有期也没出声打扰,把咖啡放下就回厨房。

陆染码字总是忍不住摸鱼,一边写一边玩,写到林有期把晚饭做好,她才刚刚写完。

陆染被饭菜的香味引到餐桌那边。

豉汁蒸排骨、清炒莴笋丝、清炒苦瓜,还有一道鲫鱼豆腐汤。

林有期端着两碗米饭出来,放到陆染面前一碗,把筷子递给她一双。

然后就给她盛一小碗鲫鱼豆腐汤。

在林有期第一次露厨艺之前,陆染一直觉得他不怎么会做饭,顶多和她一样是个半吊子,需要靠做菜app苟活。

但,并不是。

他很会做饭。

不管做什么菜熬什么汤都很有味道。

陆染特别喜欢吃林有期做的饭。

但今天她拒绝吃苦瓜,一口都不吃。

林有期对挑食的陆染无可奈何,只能由着她。

饭吃到一半,林有期跟陆染说:“七七,往前该考虑拍婚纱照。”

陆染微微讶异地抬起脸来,看向他,“还有一年的时间呢。”

林有期低叹:“但我时间有限,你也不是每天都有空。”

“而且定制各种婚纱礼服需要时间。”

也对。

“还是尽早准备吧,”林有期说:“这样时间也充足一些。”

陆染点点头,应允:“好。”

“那明天我们先解决婚服婚纱的事,等我有空就找找拍婚纱照的摄影师。”

林有期“嗯”声,沉吟片刻,他道:“婚礼场地的布置我来找团队设计,这个你可以不用管。”

“好。”陆染若有所思地问:“除这些,还有其他的事吗?”

林有期失笑低叹:“伴手礼啊。”

陆染恍然大悟:“哦哦哦,对,还有这个,我差点忘。”

“到时候请帖直接附在伴手礼盒里吧?”

“嗯,”林有期说:“记得伴郎伴娘的伴手礼要和其他客人的不同。”

陆染噘嘴,咕哝:“我知道!”

他把剔去骨头的排骨肉放到她碗中,话语温醇,又略带歉意:“可能要多麻烦你费心。”

陆染笑得眉眼弯弯,回他:“没事呀,我找露露她们帮我。”

林有期深深地望陆染一眼,旋即就若无其事地撇开目光。

因为陆染被伤的地方没好,林有期今晚没有要她。

陆染只觉得他特别温柔地搂着她,亲吻她额头,哄着她睡。

她不晓得她男人在心疼她。

别人家的姑娘结婚前都有家人帮忙参谋。

可她没有,只能找好姐妹。

他垂眸瞅着窝在他怀里睡得香甜的小姑娘,用指腹在她的脸上轻轻摩挲几下。

而后低头,在她的眉心处轻轻烙印一吻。

陆染隔天就和林有期找婚纱设计师敲定定制婚纱的事宜。

三天小假期一过,林有期回部队,陆染就在家吃吃喝喝码码字。

同时也开始着手找婚纱摄影团队。

炎热的夏季随着暑假的结束也即将溜走。

再开学,陆染升入大四,成一名准毕业生。

去别的学校做交换生的靳轻轻也在开学时回到沈大。

不过最后一年课业极其少,有考研打算的上半年忙着准备考研,没考研打算的轻松如放假半年,过完年后一边陆陆续续找实习,一边着手毕业论文。

陆染和靳轻轻倒也没什么交集。

及其偶尔的几次在学校遇到,就当做陌生人直接走过。

开学一周后,陆染和林星浅这俩音乐社的前任正副社长,作为前辈被新社长邀请去参加社内聚餐。

这是历年各社团留下来的不成文的传统。

陆染和林星浅也就没推辞,答应下来。

当晚,陆染和林星浅到聚餐的包厢外时,新上任的正副社长正等在外面。

正社长就是那次和陆染一起走出学校的男生,现在已经是大三的学生,叫姜诚。

副社长是个娃娃脸的女孩子。

“陆学姐,林学姐,你们终于来啦!”副社长开心道,然后推开门,对包厢里的成员们说:“两位学姐到!”

姜诚带陆染和林星浅走进去,主要对新入音乐社的大一学弟学妹们介绍:“这位是陆染陆学姐,上一届的副社长,另一位是林星浅林学姐,上一届社长。”

从陆染踏进来后,就有个大一的小学弟一直注意着她。

后来林星浅和陆染凑近聊天说笑时,小学弟鼓起勇气端着酒杯走过来,要敬她们酒。

陆染酒量不好,三杯倒的她哪敢在这种场合沾酒。

于是歉意地对小学弟说:“不好意思学弟,我酒精过敏,不能喝酒。”

姜诚也开口道:“孟响,陆学姐这几年一直滴酒不沾的,别为难学姐啊你。”

孟响根本不知道陆染对酒精过敏,连忙愧疚又慌乱地道歉:“对不起学姐,我不知道……”

陆染没在意,“没事。”

林星浅解围,和小学弟碰个杯,笑说:“我就一杯代两杯,就当连同染染的一起回你。”

孟响和林星浅喝杯酒后,有点蔫蔫地回座位。

后来他听旁边的大二学姐说陆学姐是学校认的有钱有颜还有才的校花。

但到底本人在场,大二的学姐也没多跟孟响吐露什么,只告诉他今晚回去可以登录学校论坛看看帖子,有陆染的传奇。

小学弟孟响暗暗记在心里。

陆染和林星浅没有陪她们聚到最后,半路就提出来要走。

离开包厢,林星浅对陆染说厉骁来接她,就要到,让陆染不用等她。

陆染哪里放心把林星浅自己丢在饭店门口,刚要说她陪她等会儿,林星浅就捂捂肚子,皱眉难受道:“我肚子不舒服,去个厕所。”

陆染和林星浅说好在饭店门口等她。

她率先走出饭店,一眼就看到靠车门等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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