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恶犬在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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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底下的男人长得很漂亮,腰细腿长,从禅院甚尔的角度可以看到男人后腰,与裤沿接触的地方有两个不太明显的凹陷,是被称为人体性感之眼的腰窝。

那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有的。

禅院甚尔舔了舔嘴唇,暂时搁置了把男人直接处理掉的打算:“怎么不继续了?”

天宫奏乡没动,沉默了两秒,忽然皱起眉:“你是同/性/恋?”

禅院甚尔一乐,问:“这是重点吗?”

太平洋深处的武装岛,两个采用非正规渠道登岛的可疑人员狭路相逢,这人问他的第一个问题,不是你是谁,而是“你是同性恋”?

他在心里发笑,浑然不觉得自己叫别人继续脱衣服的举动也很奇怪。

天宫奏乡没有回答,单手按上了绑在腿上的窄刀,用行动表示出自己的回复。

禅院甚尔撑着手从树上跳下来,身形灵巧仿佛黑豹,落地没有发出一点动静:“我很好奇。”他向天宫奏乡靠近了一步,空气里漂浮的杀意骤然浓郁起来,禅院甚尔勾着嘴角,“见面的时候没想杀我,为什么现在突然想了?”

天宫奏乡冷淡道:“你的话一直这么多吗?”

“那倒不是。”禅院甚尔说,“但对漂亮的人可以多说点。”

天宫奏乡挑起了眉头。

下一瞬间,禅院甚尔如有所感,快速向后撤去,从腰后抽出了一把短刀。

叮——

利器相撞,发出嗡鸣。

两道身影跳开。

禅院甚尔甩了甩手臂,抬脸,要笑不笑地瞧着对面的男人:“看不出来,小白脸身手不错嘛。”

“小白脸?”感受着手上传来的轻微酥麻,天宫奏乡眯起双眼,“你在说你自己吗?”

禅院甚尔短促地笑了声。

声音落下,他的腰背猛地弓起,身影骤然从原地消失——

天宫奏乡抬头。

上方,黑发男人手持短刀,薄刃反射着冰冷的光,劈开了空气,直直朝他的位置划下。

天宫奏乡眼神一凝,身体后退半步,上半身向左避开。待禅院甚尔落地时,没用拿刀的那只手用力,由下至上地攥住了禅院甚尔握刀的手腕,同时,另一只手平行前滑,锋利的窄刀朝着禅院甚尔的脖子攻去。

左手被擒,禅院甚尔立刻松手,短刀掉落,他曲起膝盖,用力往上一踢,刀光闪过,短刀在天宫奏乡眼前划出一道弧度,稳稳地落到了禅院甚尔的右手上。

下一个呼吸间隙,两人同时停下动作。

天宫奏乡的窄刀架上禅院甚尔的脖子,而禅院甚尔的刀尖也点在了天宫奏乡心脏位置。

作为圈子里的老手,两人都清楚对方对力度的把握炉火纯青,但凡手下再用力一点,今天就要见血。

而一旦见了血,就意味着他们彻底开战了。

想起男人刚才的动作,天宫奏乡说:“阁下还真不怕伤到自己。”用膝盖踢刀,真亏他想的出来。

他冷着脸时眼底蕴着危险,看上去有种野性的性感。

禅院甚尔眼神一暗,喉咙动了动:“能预测我的行动,你也不赖。”

说话时,两人互不相让,谁也没有先放下武器的打算。

正在场面僵持不下的时候,远处忽然传来了脚步声。

每隔15分钟,武装岛的警戒处便会排出一支队伍巡岛,24小时不间断。

天宫奏乡和禅院甚尔对视一眼,同时有了动作。

天宫奏乡撤回短刀,弯腰去拿丢在地上的背包和衣服,禅院甚尔则飞快地处理掉他们在地上留下的痕迹——

顺便抢在天宫奏乡之前,一把勾起了他的上衣,塞进怀里。

天宫奏乡看到了他的动作,但听着巡逻守卫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暂时没工夫在禅院甚尔身上浪费时间,毫不犹豫地跳上了树,他脚下一蹬,翻身坐上了树最上面的树枝,身影被茂密的树叶挡住,全然看不出上面还藏着一个人。

禅院甚尔紧随他的动作,三两下坐到了天宫奏乡旁边:“喂,这可是我先发现的地方。”

天宫奏乡看了他一眼:“写你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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