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 22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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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总裁文里的女配千金后");

任时让补完唇,

出了洗手间,程闻疏正等在外边,见她出来,

朝她伸手接包,

这次她将包递给他,又将手放在他的手中。

程闻疏带她进包厢。

包厢里人基本都到齐,

只等程闻疏。见男人一手替未婚妻拿包,一手牵着,

众人上来就集体纷纷打趣,道:“程总,什么时候结婚?”

“七月初。”程闻疏领着她坐下,

坐了个单独的双人沙发,唇角微扬,心情不错地回了几个人。

几个人一听,也十分捧场,

“那我们大家就等着程总的请柬了。”

“一定。”程闻疏说着,将身侧叠着的薄毯拿起来,亲自为任时让搭在腿上。

众人看到,

再看看他恩爱呵护着的娇妻,

由衷都想说一句:“程总,

你现在简直……”

“就是人生赢家啊。”早几年可没人能料想过程闻疏,

这位出名的工作狂,行事又较为无情,能会有现在这样,

一个爱情幸福美满的状态。

这些程闻疏都淡笑着应下。他到了以后,很快就上了烟酒果盘,有人刚抽出香烟,

就见他淡看一眼微皱眉头,那人又将烟放下,先开了两瓶红酒。

几人里大多数只是来作陪,任时让看只有一位,身边带的女伴看着是一位秘书,打开话头,随便聊过几句后,与程闻疏谈起了地皮之类。

任时让听着,只待在身旁,什么都做不了,其实有些不知道手脚该往哪里放,不多时,程闻疏交叠起双腿,拉过她的一只手握在手中,搭在了他的腿上。

她感觉上舒服了一些,手轻搭的姿势显得自然了许多。

几人偶尔碰杯敬酒,一杯酒下去后,有一位跟着来的女伴在给自己的身旁人倒上红酒后,将手中的酒瓶,歪向程闻疏剩浅底的杯盏,他还与人谈话间,并未垂目看,只抬手,挡住杯口,酒瓶又只好收回。

过会,收到邀请,他们谈生意,任时让到旁边和其他的几位女伴一起掷骰玩牌,没一会儿,她也赢了两把,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已经快过去半个小时,她想起程闻疏说待不太久,有些走神,被旁边的女孩提醒了一下,才想起来继续丢牌。

然后就听到程闻疏他们那边有一个人说:“酒没了。”

房间没留服务的,就要到门口去叫人再拿酒来。

任时让听闻,将位置让给另一个女孩,站起来看过去,就见程闻疏看向了她。

任时让先对那人说:“我去吧。”

又看向程闻疏道:“我待的有一点闷,想出去走一走,就让我去帮你们拿酒吧。”

程闻疏纵容对她道:“去吧。”

出包厢,经理就等在门口,听闻她要去拿酒,本来说要给她送过来,任时让说:“不用,我过去拿。”

经理只好领她过去,过一会,她和经理分别拿了两瓶回来,进来后,由经理帮忙,在进门后就先帮一行人打开了两瓶,她走过去,微倾身将红酒放在这几人面前的桌上,程闻疏抬头看她,抬指按了一下额头,然后拿起手边的空酒杯,递向她,示意她再帮他倒一杯。

任时让只好又重新拿起手中还未放下的一瓶,坐回他身旁,将酒倒入他的杯中,他拿着酒杯,低头靠近她,悄声对她道:“最后一杯,喝完我们就走。”

任时让点点头,倒完后将酒瓶放下,也没再去玩牌,就坐在他身旁等着他。

程闻疏很快就将最后一杯酒饮掉,见底后,他果然就没再继续待,几个人起身送他,程闻疏松了松领带,解开一颗扣,敞开衣领领口,才起身,炙热的大掌放在她的腰侧,带着她站起来。

两个人离开,出了包厢后,程闻疏低头凑近,什么话都没说,就想要吻上来,任时让轻轻躲开,他的唇没能落在她的唇瓣上,擦住她的脸颊。

任时让抬手推住他的胸膛,说:“酒味太大了。”不想亲。

程闻疏无奈作罢,然后对她说:“那我去趟洗手间,你在这等我一会。”

任时让答应,程闻疏将手中的手机和车钥匙递给她,任时让接过来,他就转身在离开前先进了一趟洗手间。

她站在外面等了有十多分钟,男人才终于从洗手间里出来,头发略微凌乱,前面微湿,垂在额前些许,像在里面洗过一把脸,神情正常,不做任何表情时,那张脸看起来仍然是那一副冷淡无欲的样。

他走过来,对她勾起唇角温和笑了笑,然后揽住她继续走,问:“你知道下面还是一个酒吧吗?”

他身上和嘴里的酒气都淡了不少,领带和马甲被他扯了下来,上身只剩一件白色的衬衣,上面解开两颗扣,露出了他原本在衣领下的锁骨。

任时让将包随意挎在身上,听他提到酒吧,问:“酒吧怎么了?”

程闻疏笑了笑,一边唇角要上扬得高一些,他一般是温和内敛的,偶尔会在他身上感受到强势,任时让几乎很少会看到,在他的身上,出现这种勃发出的意气。

任时让想将手中的手机和车钥匙还给他,不想,他反而解下自己手腕上的腕表,只剩下下左手中指上的一枚素戒,没接手机,反而将腕表交在她的手中,看着她,说:“带你下去玩一玩。”

东江市是楚越的大本营,他最近一直没往外跑,今晚在他自家经营的酒吧里呆着,玩了半个小时左右,楼上会所的经理下来,说,程闻疏那边结束了。

他刚想过去和程闻疏打声招呼,坐在卡座还没起身,就注意到吧台那边来了两个奇怪的人。

今晚酒吧可没办什么面具派对,却见那一对牵手、停在吧台前的男女都带着遮住一半脸的面具,下面遮到一半鼻,上面到额头,男人脸上是一张黑色的,露出下面俊逸的半张脸,站在他身后的女人则是一张粉色的面具,巴掌大的小脸,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和美丽柔软的红唇。

男人西裤皮鞋,上身穿着白色衬衫,要不是他领口微张,发丝略微凌乱,打破这一身的禁欲整洁,楚越还以为他走错了地方。

女人上身穿着白色雪纺长袖,下身是勾勒出腰腿曲线的半身裙,看不太清楚,大概是米白的一类颜色,一身浅淡的装扮,有着一头漂亮的卷发,身上自然流露出的气质知性出众,显得与酒吧略微格格不入。

这对男女真是奇怪又引人瞩目。

男人牵着女人,和吧台内的酒保说了两句话,只见酒保就朝他望了过来,男人也跟着望过来。

楚越坐直身,认出来了他是谁,竟也莫名懂得了他的意思,对着酒保摆了摆手,去吧。

男人对他颔首致意,酒保从吧台内出来,然后他们就跟着酒保穿过略微喧嚣的人群,来到舞台边,乐队的演奏声戛然而止,酒吧内的音乐声停止。

今晚在这里的,舞池和卡座这边,大家看起来都有些疑惑,一齐朝舞台那边看过去,就大概看到酒吧内的酒保对乐队的吉他手说了两句什么,然后整个乐队都从台上下来,乐队的吉他手将吉他从身上放下来,递给了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面具男带着吉他登台,坐到一张高椅上,左手中指带着一枚素戒,衬衫的袖口纽扣也解开,向上微挽,露出腕骨,指尖放在弦上,整个人俊逸禁欲。

他弹了一首曲。

台下站着一个特定的人。

楚越听着,有些耳熟,却又实在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听过。

他记得高三上学期校庆表演前,程闻疏排练了二十多天的吉他,人最开始根本不愿意去,还是他求着,阿叙也在旁边劝着,程闻疏才答应了帮他的忙。

楚越上学那会太爱凑热闹,人又闲,被班主任指派着,叫他在班里找3个人去参加大合唱,把他自己算上,还缺2个呢,月考成绩刚出来,都正绷着劲,连陆叙都怕耽误学习,不愿意帮他这个哥们儿的忙,班里没一个人愿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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