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 27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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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总裁文里的女配千金后");

他也许也是做过梦,

这是任时让猜测的,但他一定知道剧情的走向,在程闻疏说出“是”的那一刻任时让并没有太多惊讶,

反而轻轻松懈了肩膀,心里轻松起来,

她回国将近两个月里、甚至是这么多年以来,

从没有此刻这么**,这是她第一次诉说出来,

实在是承受太久了。

“你刚…猜出来的?”程闻疏小心问她。

不。更早。从度假山庄回来后,

周媛一次是没出现在楚越的生日宴上,一次是没出现在会所里,

表面看是周媛没有按照剧情来,但其实仔细想想,

在其中让周媛能不能出现的决定权根本不是在周媛自己手里,

去楚越的生日宴还是被允许去会所兼职,

她都做不了主,

反而是程闻疏,有这个让她不能出现的决定权。

但这些只是叫任时让起了疑惑,真正确定程闻疏一定藏有蹊跷,是那天晚上。

“不。更早。那晚从酒吧出来,你送我到家后,

在楼下。”

说了一堆冠冕堂皇绝不在婚前碰她的话。

程闻疏闻言,

薄唇轻启:“我那晚……”在她试探说要给他时,程闻疏还不敢被她发现端倪,

她没那么喜欢他,一旦跳脱开剧情或许就没办法继续拥有她,照着给他的人设,

他那么艰难才克制住了,怎么就叫她确定了呢。

她现在浑身无力,泛着的酸痛叫她知道,男人嘴里根本没有一句真话,全部,所有。

“你像是照着剧本说台词的样子……”任时让揭露他,其实两个人根本就是半斤八两,叫她也有些不能直视当初的自己,“和我一模一样。”

真是的。感情太充沛,说给她是其次,更像生怕骗不了他自己似的。

他拼命演的时候,任时让听着他说,只想,程总,您…不觉得羞耻吗。

程闻疏此时此刻,其实觉得他老婆确认他有端倪的出发角度奇奇怪怪的,他还以为是一些条理性的举证,原来听他讲话就一下子听出来了,叫他听完后,好想抱上去亲亲她,但他现在还不敢,只能先忍忍。

他也知道他只要不想走剧情,早晚都会骗不住任时让,在度假山庄,他第一次刚有点意图的时候,她几乎当时就立马感觉了出来。

果然,任时让也想到了这里,看向他露出一点轻淡的讥笑,说:“幽闭恐惧症?”

选在这么高的地方住,有幽闭恐惧症?在电梯里吻着她时,他可没见哪里有恐惧不好的样子。

现在想想,他当初这么说,是想不进密室鬼屋吧。

程闻疏被审视着,心想何止是不想进鬼屋。去度假山庄之前整天被他亲来亲去,看出她情绪倦怠,故意想带她出去一次,可那一次就已经不想着被人打扰。

带心爱的老婆约会,还要吃饭住宿游玩都要叫他碰到,一天到晚被窥视,他做错了什么会招惹上周媛,要承受这些,索性无声无息就想将剧情躲掉。度假山庄四天三晚,不算其它消费,单住进去,一个**概就要小十万,怎么也不是周媛消费得起的地方。

谁能想到,单单忘了还有位冤大头。只高中才梦到过,记忆力再好,也忘掉了一点细节。

被老婆看着,程闻疏躲开,幽闭恐惧症是他理亏,故意谈及其它,说:“你舅舅是不是有点溺爱子女,平时怎么给小风那么多零花钱。”

程总说别人零花钱多,倒把自己忘了,他大学毕业,家里的公司都在了他手上,这样一比,别人几十万的零花钱他还嫌给多了,良心好像并不会痛。

任时让又对他轻笑了笑,收眼垂下眼眸根本没有搭理他,手搭在一只腿上,自己在想事情。程闻疏在鬼屋之前有点意图,她起疑后,后面恐怕是故意带出了周媛,这时候他还是故意在她面前顺应,剧情没有过偏差,表达感情也从没具体提及过高中、一副错付真心对她的样子,她从没怀疑过他和那版文字里已经不一样。

是从度假山庄再回到东江后,就发生了巨大的转折。周媛几乎在他们面前消失,两次要碰到都没有出现,出现明显的偏差,他又几乎是明示了感情。

任时让其实想出来了为什么程闻疏回来后就这么敢了,敢袒露,敢不再顺应。是因为她,她的态度叫他敢的。其实第一次出现偏差不是在回到东江后,周媛没有出现在楚越的生日宴上,是在度假山庄的最后一夜,那晚周媛在楼下被冤枉,她当晚确实是无心关心,不久后回想,确实是她忘了还有一段这样的剧情,而本来文字描写的剧情里,该是,程闻疏一开始是留了下来,帮了一把被冤枉的周媛。

而他当晚则是在她房里留了一整夜,这是程闻疏第一次做法与剧情里不一样,也许就是因为这一次,她什么都没有表示,自欺欺人地当视而不见一样,叫他开始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开始不断地告诉她,他不是那版生硬的文字描绘出的程闻疏。

如果程闻疏能听到任时让的心声,会附应她确实是由于那一次,他太担忧她直接跟了上去,根本丝毫没有关心在意是不是违背了原来的走向。他一直都知道任时让根本没有话里表现的那么爱他,前期一直在顺应剧情走,只能这样拥有着她,还没把老婆彻底搞到手,不敢叫自己暴露,生怕她察觉后摊牌离开。

那晚是他第一次没走剧情,一夜过去后,程闻疏知道任时让肯定能察觉地出来,她明知道他和剧情里有些不一样,却还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继续做着他的未婚妻,叫程闻疏猜想,她是不是心里还有他的一些存在,像他一样并没有忘记彼此,没有察觉到不对就立马离开,是想继续留在他身边。这些给了他一些底气,叫他敢开始一点一点地在她面前打破剧情,叫她感受到他的真实。

他这样的人,生来就站在金字塔顶端,一辈子都没有这么小心翼翼过,只有在这将近两个月里,才体会到什么叫做不敢。

但此时,见任时让在垂眸沉思,程闻疏心里只担心,她不会是在考虑不装了,剧情也没什么好走的了,今晚过后两个人就结束了吧,今天她把自己给了他,怎么看都有一种结束之前决然交付给对方的感觉。程闻疏心头一跳,就过去抱住了人,埋头在她的肩头告白:“让让,是我太爱你了,才会这么做……”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一前一后走了半个月后,看了半个月她的身影,就喜欢上了。

任时让走后,他病了一场,更加是深入骨髓的喜欢,那段时间几乎是茶饭不思,朝思暮想,越想就越陷越深,关键是谁特么也不知道。

他自知自己冷淡、连让他心绪跳动的事都很少有,这样一个人,差点被她逼疯,关键她也不知道。

程闻疏很想把她从国外抓回来,又害怕她以为自己是个变态。

他都快为她疯了说不定她连他的心思都不知道,之前一切都是他的一厢情愿吗?也许在她眼里,他充其量也只是个想追求她的数不清的人里的一个。

想到这辈子就没有可能,心就闷疼,听说是不厌其烦男生的追求才出国。

可能就是烦他这种,他何必再去烦她。

谁能想到天之骄子,都说他这种人要什么有什么,谁能想到,他整个高三都在暗恋人,暗恋的发疯发狂,女方还一点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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