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你睡吧,我不怎么着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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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砸在地毯上,摔出闷响。

林哲躲了下,笑呵呵的摊摊手,转头对那些不正经的人发出警告:“都他妈别说了!没看到未来嫂子都害羞了嘛?!”

他说这话的声音很大,整个包厢里的人都听到了,玩手机的宫酒忍不住笑出声,小声骂林哲是二.逼。

而安静坐在沙发上的白稚囡,双手警惕的放在胸前防着程渊,在听到那话后,清秀白皙的小脸“蹭”的一下就红了,眼尾也染上几分潮湿。

程渊心情大好,他满意的看了眼林哲,又伸手拍了拍白稚囡的头顶,“乖,一会儿跟我一起切蛋糕。”

羞怯的小姑娘努努嘴,“你,你离我远点。”

少年挑眉,应道:“成。”

他往旁边挪了挪,可还是离她很近,头探过去看她,低着声音说:“白稚囡,你怎么那么香。”

白稚囡从小身上就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清甜,她一出汗香味会更浓,小时候熊贞然总说白稚囡是香妃转世,可白稚囡不喜欢,因为还不懂事的孩子们都说她是狐狸.精。

“你别闻,你起开!”白稚囡不情愿的掐他,还牟足了劲。

程渊吃痛,“嘶!你怎么老掐我?”

“你贱。”她骂。

宫酒皱了皱鼻子跑去跟宫迪一起坐,这两个打情骂俏的人类真酸他们单身狗,“你们玩什么呢?”

“猜大小,你玩不?输了三杯。”一青年嘴里叼着烟,手上转着几颗六面shai子。

宫迪不让她玩,宫酒已经一周没去学校了,不是在酒吧呆着,就是去谢东的火锅店蹲他。

“不许玩,明天跟我去学校上课。”宫迪警告的扫视她。

女孩撇嘴,手机往桌上一扔,嘀咕着:“不玩就不玩。”

林哲刚输了一把,一口气喝了三杯,他偏头问马上要黏在白稚囡身上的程渊:“渊哥,来玩几局?”

可程渊并没有多大的兴致,他全部的精力都在白稚囡身上,正当他要拒绝时,看到白稚囡有些兴奋的往牌桌上瞅。

“想玩吗?”他问她。

“…我不会。”

少年勾唇,他拉着她起身:“没事,你随便玩,输了我喝。”

他领着白稚囡过来,那群青年顿时露出坏笑,调侃道:“渊哥终于舍得跟嫂子从沙发上离开了啊?”

“哎呀!那么大声干嘛?嫂子都害羞了你看看!”

“没有一点眼力劲儿呢都!”

他们声音一个比一个大,似乎是在故意惹白稚囡羞怯。

程渊蹙了蹙眉,不悦道:“你们够了啊,她不开心了我又得哄。”

说是不悦,但不难听出他语气里的轻快与宠溺。

程渊拉着女孩的小手坐在另一张空的沙发上,林哲顺手给他扔了几颗shai子,“渊哥玩两局。”

“你渊哥现在不想玩,让白稚囡玩儿,她输了酒给我。”程渊随手把棋子放进盅里,递到白稚囡手边,碰了碰她。

他话音一落,一群人露出匪夷所思的八卦表情。

白稚囡不懂游戏规则,程渊耐着心解释:“拿着摇两下,十五点是半数,过半则大,未半是小,猜错的喝。”

女孩神情认真,她手心冒汗,紧紧握住程渊给她的盅,“你会猜对吗?”

程渊笑了声:“我不猜,我代表你,你要是猜错的话,喝的就是我。”

白稚囡突然有些不敢了,又听到程渊低哑的声音:“没事,你就随便,我酒量不差,罚不醉我。”

“来吧嫂子,玩起来。”坐在他们对面的青年开口,“输了有渊哥呢,我们也怎么不了你。”

女孩双手上下摇晃,棋子在里面滚动的声音极为清脆,众人纷纷看着她手中的容器,唯独程渊看着她。

白稚囡停下动作,她将盅放在桌上,抿了抿唇,“我猜,是大。”

“小!我猜小!”

“不,我随嫂子,我猜大。”

林哲摸了摸下巴,“小,不是小我把杯子吃了。”

……

白稚囡深吸了口气,她紧张的眯起眼,把盅打开。

清一色的蓝六如同烟花炸开,顿时场上沉默了。

直到一声轻微的笑响起,白稚囡才从惊讶中回神,她不可思议的转过头看程渊,一张清秀的小脸上全是喜悦。

“很厉害。”他说。

那些跟白稚囡一起猜大的人都欢呼起来,他们边倒着酒边喊:“嫂子威武!”

白稚囡其实很想开口说她不是程渊的女朋友,但没人给她机会说,就连宫酒也时不时的喊她声嫂子。

她扯扯嘴角笑了笑,没搭腔。

“林狗,你说你是打碎了一片一片吃,还是整个吞下去?”林哲旁边那个猜对了的青年手拿着一个磨砂玻璃杯看了看,“要不给你榨榨?”

林哲喝完给他罚的酒,没好气的捶他,没想到白稚囡一上来手气就那么好!

第二回合,白稚囡更加紧张了,但总归又是猜对了,程渊看她的眼神越来越欢喜。

可下半场换人了,白稚囡一局都没猜对,程渊边喝着酒边安慰她下次一定会赢,又给掷shai子那人使了个眼色,仿佛在说“再让我女人输,你就等着死吧!”

那青年一愣,心里有些发毛,他将盅放在桌上,问“大还是小?”

“大大大!”

“大大,不是大我r林哲!”

“去你的变态!不是小你吃.屎!”林哲大骂。

掷骰子的根本不关心他们说的话,他只关心白稚囡说的是大还是小,这关系到他的性命。

白稚囡久久不说话,程渊拍了拍她单薄的脊背:“大还是小?”

“…小。”她说。

女孩一双干净的眸死死盯着那将要开的盅,心里默默念着,一定是小一定是小一定是小!

那人听后就开始打开,他动作很慢,而且是双手并用,在打开时放在下面一点的指尖微微一动,他惊呼道:“十一点,小!”

他们欢呼一片,坐在角落被禁止玩游戏的宫酒不禁翻了个白眼,条子耍赖!不要脸!

白稚囡玩欢了,她一会儿赢一会儿输,有时还抢过程渊手里的酒杯轻轻抿口酒,她被辣的舌尖直痛,这跟啤酒一点都不一样。

“喝点水。”程渊递过去一杯果汁,他没让白稚囡拿,非要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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