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牢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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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关于昨天黄银松在ktv内枪杀高官的新闻已经上了头条,人们争相讨论着这件事情,身为政府官员居然去嫖娼,这是严重违反的事情,有些人甚至说,有钱有势的人想干什么都可以,媒体记者的调查能力的确很是了得。

此事一出,就连前几天盖伦·厄瑟给警视厅寄信的事情都不知道什么原因被扒了出来,警方的威严都快被一扫而空,而高层绝对不会因此降职,只会迁怒于最底层的下属。

黄银松正坐在公司专属于他办公室的椅子上,看着面前的电脑屏幕,完全没有精神,有些心不在焉,他伸了个懒腰,起身离开了座位,他今早起来的时候,看了看新闻,发现警方已经对他出了悬赏令,高达一千万日元,向各地居民寻求线索,虽然说还不知道具体姓名,年龄,家住何处,只是盲目寻找而已,仅一天的时间,警视厅的电话都已经被打爆了,想要获得悬赏金的大有人在,如此一来,警方得到的假线索和无用的线索往往比真线索多出几倍,也导致警方对真线索的认真态度降低了许多。

有时候向民众争取线索不一定是好事,虽然说会有人为了悬赏金而努力,但是同时无用的线索也会随之而来。

黄银松接了一杯滚烫的热水放到桌子上,刚坐到座位上,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到了他。

“你说什么?”黄银松不解的向着眼前的女人问道。

“我要出去,去找我的姐姐,可以了吗?”宫野志保再次强调道,眼前的这个人,每天来了什么事情也不做,就坐在办公室里打着游戏,一玩一整天,名义上他是监督总监,可是每天监管药物事情的都是她自己,还不如直接不来得了。

“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要出去的话,你自己走就是了,为什么还要来找我批准。”

宫野志保被这一句话问蒙了,我要是自己能出去,我还能来找你,这家伙脑子还有点问题,说不定刚出实验室一步,可能就会被琴酒杀掉了吧。

“哦,想起来了,我就是来看管你的,最近事情有点多,给忙忘了。”黄银松着实是忘记了有这回事情,脑子一时都有些转不过来。

“这样吧,你先出去,我先准备一下,马上好了跟着你一起走。”黄银松说道。

宫野志保走出了门,黄银松坐在椅子上,伸手拉开桌子中间的柜子,拿起了放在里面的手枪,看了看弹匣内的子弹数量,仅剩4发子弹,弹匣内一共可以装下8发子弹,从口袋中掏出4发子弹,一颗一颗的塞了进去,随后藏进了怀里。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黄银松起身走出门口,刚出门口,就看到宫野志保站到门的另一边,双手抱在一起,一脸急躁的表情,好像很迫不及待。

跟着宫野志保走出了实验室,每天进出公司,对于黄银松可能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但是对宫野志保来说,可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

只见她用了的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闭上双眼,感受着这一切的美好,好似很珍惜在公司内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于她来说,公司就像是一个牢笼一般,把她深深的困在牢笼内,像一只失去翅膀的小鸟,永远都出不去这个牢笼。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黄银松不解的向着她问道:“怎么,你就这么想脱离组织,到外面来看看你的大海天空。”

宫野志保却反问道:“难道你不想离开组织吗?你觉得他很美好吗?”

“有一点吧,不过也不算是太多想离开,说是美好吧,对于一直待阴影里的人来说,只有有着一丝光明,那就可以算是美好,但是对于一直待在太阳底下的人来说,始终有着一丝阴影,都不能算美好,可见,你属于前者,而我属于后者,我们总是幻想着可以得到完美的太阳或者得到一丝美好,可那终究只是黄粱一梦,一场幻梦而已,似真似假,已经无从分辨,我们所想和所做的完全不是一样的,可是直到临死前还在幻想着美好,因为有黑暗的存在才会衬托出光明的美好,如果没有罪犯,警车的有与无都显得不是很重要了。”

黄银松的这一番长篇大论,深深地印在了宫野志保的脑海中,她重重的呼了一口气,说道:“可能你与我真的不同吧,我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如何脱离组织,哪怕就是那么一刻,就算知道那是幻想,我也愿意用我这一辈子,来换取那短暂的幸福,在组织的每一刻无时都感觉到深深的窒息感,就好似被人掐住了脖子,得不到一点喘息的机会,有人说命运是可以被扭转的,可是,在我看来,只不过是个笑话。”

她笑了一下,是在除去工作时间外卸下了伪装,恢复到了平常状态,这一刻的时间让她开心,能让她感觉到幸福感,黄银松也想起了什么,她每天都在做着自己不想做的事情,被胁迫着,可她,也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而已,放在平常人的身上,可能充满了,都是童年,可在她身上却看不到一丝光明,那句话说的真好,成熟与年龄无关,重在经历。

黄银松想不出什么比较好安慰的话,他自认为自己的智商不是很高,这一点他是很清楚的,他想了想,说出了一句安慰的话:“那就祝你早日脱离这个牢笼吧,去到你想去的生活当中,对你来说可能都是一种解脱,希望你能活到那个时候。”

“希望吧。”宫野志保向着太阳看去,并念叨着从心里发出的几个字,她呐喊出来了,这十几年的生活对于她来说真的是一种压迫,每天待在组织中,已经成了困兽,想脱离,却知道这完全不可能,只能每天都幻想,组织的强大,她特别清楚,这些思想,已经在她脑中根深蒂固了几十年,让她根本就不敢妄想这件事情,一旦失败,等来的就会是灭顶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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