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炮制犬养平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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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养平斋最近像是只丧家之犬似的东躲西藏,他得知了笠原商社被灭门的事件,听着四九城的老少爷们儿讨论着,总觉得其中有些蹊跷,但是平日里的谨慎让他倍加小心,没去前往一探究竟,他总觉得背后有双眼睛在一直盯着他,让他更加的小心。

这天上午,他穿着身灰布大褂,带着个瓜皮帽,来到了一个府邸,他先是四处张望了一下,没发现什么异常,这才来到了大门前,叩响了门环,过了没一会儿,门上开了个小窗,一个人在门里露着半张脸,开口问道:

“你找谁啊?”

“您好,我是夜上海裁缝店的裁缝,姓陈,跟潘先生约好了,帮他量西装尺寸。”犬养平斋作为一个华夏通,再加上本身从事着谍报工作,对于魔都话自然是不陌生,一口流利的魔都话打发着门房,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叩响的是鬼门关的大门,门里站着的也不是什么门房,而是叶晨。

大门打开,叶晨看着面前的犬养平斋说道:

“您请进啊,潘先生正在书房等您!”

这里是禁查政务委员会政务处长,绥靖公署警务处长潘毓桂在四九城的宅邸。

潘毓桂,字燕生,河北省盐山县人,华夏民国时期著名汉奸,早年毕业于东瀛早稻田大学。1917年潘毓桂任陈光远第十二师军法处长,兼任江西景德镇统税局长。1923年任蒙藏院副总裁、国院参议、津浦铁路局副局长。1935年6月,伙同石友三、白坚武发动北平自治叛乱。

1937年七七事变中,潘毓桂屡次向东瀛人出卖国党二十九军作战计划,直接导致南苑失守,佟麟阁、赵登禹两位将军的牺牲,上千名大学生惨死于东瀛人刺刀之下。1938年1月任伪天津市长。1945年抗战胜利后被国党以汉奸罪逮捕,关押于上海提篮桥监狱服刑。1961年11月12日病死于监狱。

对于这种著名的汉奸,叶晨当然不会让他活的那么长久,还病死狱中,想特么什么呢,这种人已经不能叫人了,说他是狗,狗都嫌弃他败坏了自己的名声,拉低了族群的整体素质。所以对他来讲,最好的归宿就是和他的日本主子一起去黄泉做伴,当然哪怕是要送他们一程,叶晨也不打算让他们在无声无息中死去。

叶晨在前面带路,犬养平斋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随,没多大一会儿的工夫被叶晨领进了书房,叶晨给犬养平斋斟了杯茶,然后开口说道:

“您稍后片刻,潘先生正在更衣,马上就来。”说罢退出了书房。

犬养平斋这才松了口气,这两天四九城的百姓对他们这些东瀛人可谓是恨之入骨,不少的浪人,还有东瀛艺伎被他们发现,都被一拥而上的拳打脚踢,他现在只等着东瀛部队占领北平,这样他才可以高枕无忧。

喝着叶晨刚才给他斟的茶,犬养平斋在那里胡思乱想着,然而过了没多大一会儿,他的脸上通红,感觉浑身上下都往外喷着热气,就好像被蒸了桑拿一般,犬养平斋的眼神开始逐渐迷离……

等到犬养平斋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衣不蔽体,突然感觉身后剧烈的疼痛,疑惑的他伸手一摸,吓了他一跳,居然肿得老高不说,还满手的血迹。

他再一四下观瞧,结果让他看见了一名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居然和他一个德性,只不过他体力没自己好,到现在还没苏醒过来。这时的犬养平斋哪还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有着严重洁癖的他,“呕”的一声,慌乱中抱着书房里的脸盆就是一阵狂吐,想着自己居然和一个五十多的男人耳鬓厮磨,你侬我侬,此时的犬养平斋是真的很想死。

“八嘎!”愤怒的犬养平斋薅着潘毓桂的头发,大嘴巴抽的那叫一个酣畅淋漓,几巴掌下去,潘毓桂就醒了过来,他仔细的辨别着眼前的男人,心里就是一惊,这不是东瀛人给他看过照片的犬养平斋吗?东瀛人在华北地区情报收集的总负责人,这是怎么回事?此时的潘毓桂已经被犬养平斋给抽的晕头转向,根本没注意到自己身后的伤。

叶晨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嘴角泛起残酷的冷笑,对于你们在华夏犯下的罪行,这些才哪到哪,你们这些畜牲怎么炮制都不为过。

潘毓桂当时是29军宋哲元部的政务处处长,当他开完军事部署会议后,立刻把整个作战计划、兵力配置秘密报告给了东瀛侵略者。东瀛人很快就找到了29军的软肋,集中优势兵力,从其最薄弱的环节突破,给华夏的抗日志士造成了毁灭性的杀伤,这笔血债,让华夏人刻骨铭心。但当时大家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甚至怀疑是宋哲元故意与东瀛人勾结在了一起,在联合毁灭抗日力量。

29军开始撤退后,潘毓桂可耻的汉奸嘴脸终于彻底暴露出来,他明目张胆的投靠了东瀛侵略者,主动与东瀛人多方联络,“维持治安”。这种杂碎叶晨生啖其肉都不解心中恨意,估计把他剮了喂狗,狗都嫌弃。

看看犬养平斋打得差不多了,叶晨走了过去,一脚给他踹开,然后说道:

“你们玩起来咋还没够呢?”

潘毓桂一看是个华夏人在说话,心里的底气顿时很足,腆着个猪头,在那里颐指气使的说道:

“你是谁?干嘛的?谁让你进来的?”

叶晨直接就气乐了,心说你这个杂碎还真是犯贱啊,抬手就是一脚踹出,只见潘毓桂直接飞出了两米远才停下来,然后就听叶晨开口说道:

“我就是个拉黄包车的,说了你们也不可能认识,所以呢,咱们也没必要再来那些虚头巴脑的交谈,忒浪费时间,你俩是啥货色我一清二楚,我也没想从你俩身上得着啥?咱们直接开始游戏就成了,为了防止你们嘴不闲着,先委屈你们一下。”说完叶晨走上前来,直接就把二人的下巴给卸了下来。

然后是身上的各个关节挨个都卸了一遍,接着叶晨自言自语的念叨着:

“这俩人会不会不禁玩,一会儿晕过去了怎么办?哎,这时代让我去哪弄肾上腺素去啊?等等,有了,我怎么把它给忘了!”

犬养平斋和潘毓桂看着这个拉黄包车的家伙,心里不寒而栗,心说这是哪来的变态,都不谈条件的吗?!紧接着二人就看到叶晨也不知道打哪儿抽出了一根鞭子来,黝黑的鞭子在他手里被抻的啪啪作响,然后就听到叶晨开口说道:

“不好意思啊,为了防止你们呆会儿被我给玩儿晕了,我先抽你们几鞭子,让你们精神精神,不至于呆会儿晕倒,忍忍,一会儿就过去了!”说着叶晨撕开他们身上为数不多的破衣烂衫塞进了他们的嘴里。

听听,这说的叫人话吗?还怕我们被你玩儿晕了,先抽上几鞭子,一鞭子下去我们估计就昏过去了。“啪”,鞭子抽在了他俩的身上,只见二人的瞳孔瞬间缩小,目眦欲裂。

“啪,啪,啪!”鞭子在他们身上不停的抽着,他们身上的痛楚瞬间被放大了无数倍,而且还精神无比,想晕过去都成了一种奢望。

过了一会儿,叶晨停了鞭子,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犬养平斋和潘毓桂想昏倒都做不到,不知道为何精神百倍,这时叶晨从他拎着的布口袋里掏出个白布袋,然后伸手进去抓了一把,均匀的抹在了二人刚刚被鞭笞的伤口上。

抹在伤口上的不是别的,正是老百姓家里腌制咸菜的粗盐,这酸爽简直无法比喻了。叶晨看着他们逐渐适应了粗盐杀的疼痛,然后又从布袋里拿出了一个小罐子,从里面拿出了蜂蜜抹在了伤口上面。抹完了开口说道:

“为了陪你们玩儿,我都准备了好久。瞧瞧我给你们准备了什么?”说着叶晨又从袋子里拿出了一个葫芦,拔掉了上面的木塞,只见无数的蚂蚁从里面爬了出来,这些蚂蚁顺着蜜糖的甜味没过多大一会儿就爬遍了二人的伤口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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