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心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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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不问,你爱说不说。”

秦烈的眼神没能忍住的犯了个白眼,“不说就不说。”

外面奴才动作很快,秦烈只是简单的一个眼神他们就将秦潭安安稳稳的抬了出来,走回去的路上还是秦烈没有忍住。

“要不你再问问我?”

得到了顾炎武的一双白眼之后终于心满意足的听见了顾炎武的那句话,“他中的是什么蛊?”

然后秦烈的脸用肉眼可见的速度将嘴角裂到了耳根,然后对着顾炎武十分得意的说,“我就是不告诉你。”

意料之中的愤怒并没有出现,顾炎武的表情镇定得不像话。一双眼睛平淡如水的看着他。

“除了这个把戏,你没有点别的了?”

秦烈双拳紧握,十分懊恼,像个孩子一样捶胸顿足的发着牢骚。“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你一开口我就知道了。”

秦烈汗颜,也对凭借顾炎武对他的了解,确实能做到。

“真没意思!”

“所以现在可以告诉我他中的是什么蛊了?”

趁着秦烈还没有开口,顾炎武立刻接上下一句,“你可是想好了,要是现在你不说,那我以后永远也不会问了,反正除了我问你也没有别的人会对你开口了。”

两人眼神对峙数十秒之后秦烈败下阵来。

“我说!”

这语气带着一些赌气的成分,虽然说了我说两个字但还是迟迟没有开口,瞧着一张脸黑得不成样子,好像是吃了什么大亏一般。

顾炎武自然也不再逗弄他了,能让秦烈都感兴趣的蛊毒自然不简单,恐怕秦烈要真是一口气憋在哪里了他不说的,顾炎武要真是自己调查起来恐怕是非常费劲的。

于是本着不给自己找麻烦也顺便给这生气的人找个台阶下,“所以,他到底中的是什么蛊啊?”

秦烈又不傻自然知道这是顾炎武给他的一个台阶,想了想要真是把自己憋着了,恐怕自己会不痛快很久,“此蛊名叫蚀心蛊,不过对于蚀心蛊我知道得不多,倒也不是没事没有资料,只是我以为世界上应该早就没有这种蛊了,所以对于这种蛊的资料并没有过多的了解。”

“你的意思是说这蚀心蛊并不简单?”

秦烈笑了笑,“这蚀心蛊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是通过蚕食被中蛊两人之间的记忆为粮食。”

顾炎武没有听太明白,“这世间竟然有吃人记忆的虫?”

“自然是有的,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以两人之间的羁绊为养料,按照我哥和那位娘娘这般惊心动魄的故事,这羁绊足可以养蛊了。”

“你刚叫他什么?”

秦烈的双眼很清澈也很自然,“我叫他一声哥有问题嘛?你不是说我比较小嘛?”

顾炎武摇摇头,“你是大哥,你先出来才能有机会被抱走。”

“是这样吗?”

顾炎武点点头,“自然是这样,这种事情我不会记错的。”

秦烈也没有多在乎,“那就我是哥哥,他是弟弟。刚才我还没有说完,这蚀心蛊是一对,但是却不像一般的蛊虫是相生相依的,他们是互相残杀的。被种下蛊的人越是冷静讨厌对方,对对方的思念越是少,那么蚀心蛊就会衰弱,另一边的蚀心蛊就会不断的蚕食另一人的记忆,总之就是两个人看谁更加挂念谁,谁就会失去记忆。蚀心蛊就会强壮,然后那个人最终会被蚀心蛊吞噬心神。”

秦烈从刚才秦潭的反应来看明显就是这些年突然出现的情感因素被无限的放大,所以才会一下子忘记了对方的样子。

只是顾炎武还有一个疑问,“你不会刚刚就是靠着他说他忘记了脸然后你就觉得他是中了蛊吧?”

秦烈走在前面,回头看了一眼,那眼神就是在无声的控诉:难道这样不可以嘛?你在质疑我?

不过还是很好心的开口解释道,“也不完全是,中了蚀心蛊的人会有一个很明显的动作,他们的眼珠会变色。”

顾炎武立刻掀开秦潭的眼皮来,但是无论如何也没有看出到底哪里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不过在这些方面顾炎武是相信秦烈的。他说眼睛变色了那就一定是变色了。

等到秦潭被奴仆一路抬近一个院子的时候,德全正在满院子的躲着一位姑娘。这位姑娘就是沈文悠。

“德全你给我站住!”

走在后面还没有进院子的秦烈和顾炎武就听见沈文悠的声音传出来,这声音哪里还有在外面高冷的气质,简直就是以粗犷的街头大妈。

德全确实站住了,站在了被抬着的秦潭的面前,一个不注意就要跪下去了,眼眶里都已经蓄满了泪水,马上就要放闸出来了。

结果沈文悠在后面慢悠悠的下来然后只是轻轻的一个挥手马上就要跪下去的德全就这样被带起来了。

“你哭什么,他又没死,只是昏睡过去了。你这样子要不是我看出他没死,我恐怕还真以为他已经死了。”

德全睁着眼睛,看着后面走出来的顾将军,便什么也不管不顾的走上前去抱着顾炎武的大腿就开始哭嚎起来。

“顾将军!你可算出现了,你要是再不出现奴才觉得奴才的这条小命就要完了!宫里好些人都在阻止皇上出来救你,他们说什么要为了天下好,可是皇上偏偏不停就是要跑出来,结果几次三番的差点出事!求求您不看僧面看佛面救救奴才吧!”

顾炎武看着马上就要发货的沈文悠,立刻就将德全带了起来,“有事说事,先站好,这样哭哭啼啼干什么。”

秦烈觉得自己看了一场好戏,居然能有人在沈文悠的面前这般发疯,难不成是沈文悠已经封魔了?

还没等秦烈兴致勃勃的去试探一番,沈文悠一个眼神就扫射过来了,“你敢走过来试试!”

秦烈哭笑不得,“明明是我将你捡回来,我才是你的主子,现在倒好,把你就活了,养大了,不认我了!”

越说越觉得伤心的秦烈干脆也学着又缩下地抱着顾炎武大腿的德全一样,开始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

“顾将军!,我觉得我也好惨啊!为什么会这样,你看看这人就回来了,眼下不听使唤就算了我还吃好喝的供着他,结果她居然还要对着我发脾气了!顾将军!没天理啊!”

顾炎武此刻只觉得有些头痛。这两人就这样将他的两条腿抱得很紧实,但凡是多用一点力气自己的下半身贞洁就有可能不保了,这两人很有可能会将他的裤子给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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