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所谓感情的复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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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业最难的就是初期,这段时间过了就好了,师父放心便是!”洛秋边安慰孙大夫,边带着他们往大厅去,同时吩咐管家准备晚饭,被告知裴诏已经提前吩咐过,便不再多问。

孙子瑜道:“许久没见妹夫,我去瞧瞧他。”

孙大夫允许后,孙子瑜问过管家往书房去了。

孙子瑜走后,孙大夫看着洛秋,欲言又止,看的洛秋十分难受。

“师父有什么话直说就是,我不会多想的。”洛秋两只手各拉着一个孩子,正揉着他们的小脑袋。

孙大夫叹了口气:“你是个姑娘家,本用不着这么辛苦,偶尔还是依靠下男人吧……”

原来孙大夫说不出口的话就是这个?

洛秋哭笑不得:“师父,没有永远靠得住的男人,只有银子才能永远保障生活。”

孙大夫道:“钱没了可以再挣,人没了可就再也遇不到了。”

这话听着奇怪,难不成孙大夫已经发觉什么了不成?

“师父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现在和夫君很恩爱……”

话还没说完就被孙大夫打断:“秋丫头,我是过来人,知道夫妻间什么是真恩爱什么是假恩爱,虽然你们装的很好,但彼此间并没有夫妻该有的亲昵和信任,再说像你们这样年轻的小夫妻,怎么可能成亲小半年都还没有动静……”

最后那句话让洛秋红了脸,这方面的确没办法演戏。

荣儿不满意的哼了哼:“娘亲只要有荣儿一个孩子就足够了。”

孩子不大,占有欲还挺强。

筠儿相对而言比较早熟,知道两个大人有不方便他们听的话要说,拉过荣儿的手嘀咕道:“就你话多,跟我出去冷静冷静!”

荣儿不乐意,这么久没见到娘亲,他想跟娘亲多待会儿。

洛秋安慰他:“乖,娘亲很爷爷说点事情,你先跟筠儿出去,晚上娘亲和荣儿一块睡给荣儿讲故事好不好?”

荣儿对这个补偿很满意,听话的跟着筠儿出去了。

没了孩子在场,孙大夫话里也少了些顾忌,叹道:“我是不知道你们夫妻具体感情如何,只劝你一句,为了自己以后的生活,有些需要弄清楚的还是弄清楚的好。”

孙大夫话里有话,洛秋震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心里的情绪有些藏不住,悲伤表现在脸上,看的孙大夫又惊讶又担心:“这是怎么了?可是我说错什么话特?”

洛秋摇头:“师父并没有说错话,是我自己在他那个您想要让我正视的问题,发觉自己原来这样胆小。”

或许自己早就喜欢上裴诏,只是一直压抑着,压抑着这份喜欢,因为她知道,想和他在一起需要面对的是怎样的艰难,何况裴诏对她的感情未知。

对于感情,她更喜欢有把握一点的,喜欢裴诏是一件艰难的事情,不仅仅是身份上的问题,更有观念上的问题。

她只想安安稳稳和在意的人过平平淡淡的小日子,而裴诏是个有野心的人,注定是波澜壮阔的人生,她不认为自己可以阻止他的野心,彼此观念不同,注定走不到一块,只能压抑自己的情感,让自己抽身而退,可是最难压抑的不正是情感二字吗?

不过几个月,就已经习惯这个人陪在自己身边,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何况这个人从最开始的冷淡到后面也会慢慢关心她,让她生出一种或许他也喜欢自己的错觉,可终究是错觉,就算喜欢,这份喜欢怎么比得上他的雄图霸业?

这种喜欢会让她觉得无力,是负能量的喜欢,在她想要的是正能量的,是双向奔赴是彼此学习共同进步的喜欢,她和裴诏或许成不了这样的感情。

孙大夫靠近她,轻轻摸着她的脑袋,柔声道:“为什么担心?是担心对方不够喜欢还是担心未来?既然心里有感情,为什么不试着吐露出来让对方知道?连尝试都不敢的人,又怎么敢去奢望以后奢望他够不够喜欢你?”

“师父,我知道,只是现在的情况,的确不允许我多想,我觉得我需要冷静一段时间,很多时候,人们都把习惯感动仰慕错认为喜欢,这种感情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所以我需要认证下自己的感情……”

或许自己只是习惯他呆在自己身边,或许是因为之前他几次救自己让她心有感动,或许是因为他原本就是书中她喜欢的角色。

这么多或许,就是没有一条能明确证明自己是喜欢他,或许她并不是真的喜欢喜欢他。

当一个人不愿意面对某件事情时,他就会开始逃避这件事情,现在的洛秋就是处于这样一种状况。

对于沉默的洛秋,孙大夫继续安慰:“其实很简单,想清楚你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就好。”

她想要的?

洛秋沉思,管家走进来,提醒他们可以吃晚饭了。

晚饭设在一处穿堂,裴诏也在,洛秋还以为这段时间他会避免跟其他人见面。

一顿饭吃下来气氛还算融洽,孙子瑜和裴诏聊天,洛秋和孙大夫以及两个孩子聊天,倒也热闹。

吃完饭送走孙家父子,裴诏跟她说了声继续回书房呆着了,洛秋领着两个孩子回房间,好好陪了孩子们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洛秋准备出门去店里,正好撞见来找她的柴月,洛秋为了避免跟裴诏见面,带着柴月去了之前盘下来的首饰店里。

仔细打量后,洛秋发现柴月穿的比以前差很多,神情却比之前轻松不好。

进了铺子,柴月开心的打量起来:“这就是你帮我盘下来的铺子,我瞧瞧账本盈利怎么样。”

洛秋让伙计把账本给她递过去,柴月翻了翻:“虽然没我家之前的好,不过也够用了。”

洛秋这才开口:“我离开这段时间,你们没事儿吧?”

柴月摇了摇头:“能有什么事情,不过是把柴家不该有的产业收的,把我父亲大伯抓进大牢关起来了而已。”

柴月满脸平静,像是在说一件与她无关的事情。

“你兄长怎么打算的?”长辈都被抓进去,柴家的担子一下子落在柴宣身上,也不知道柴宣打算怎么处理柴家剩下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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