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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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见到不该出现的人物而引发回忆,之后又延伸至对当前某些内/幕的推测,让我…嗯~走神走得太厉害。

等到注意力再次集中才发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三个人,cp9现任长官斯潘达因,两个年轻小子,罗布.路奇和斯潘达姆,都不见了。

↑↑↑办公室的门也重新阖上————最后一个进来顺便关门的阿多斯少将,恰好收回他的手。

飞快扫了眼门的方向,随即收回视线转而环顾周遭,紧接着我又为时已晚的看见…

现役大将佛之战国的办公室一角,待客沙发那里,居然还坐着另外一位,更加出乎意料的客人。

原海军大将,黑腕泽法。

猝不及防,比那天夜里窥见时的模糊印象,更加清晰而鲜明的,沉稳如山的身影就这样撞进眼帘。

我的呼吸狠狠一窒,有难以形容的异样情绪蓦的浮上心头。

黑腕泽法,百年前对我来说极特殊的男人,鹡鸰千岁百岁的苇牙————虽然在这个世界,对方于我并没有任何特别意义,然而…

或许是当年,泽法老师最后的结局,太过令人难以释怀,这一刻见到不同世界的同一个人,心情真的万般复杂。

电光火石间,那个漫天光雨落幕的终焉在我眼前一晃而过,静默中幻觉散去的视野,慢慢被浅浅水汽阻隔,变得有些模糊。

此刻端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端着茶盏的男人,样貌比记忆里最后那一面见到时年轻许多也强悍许多。

心爱的学生没有遭到那个恶贼残害,一双手臂也完好无缺。

尚未被那些难以宣泄的愤怒与痛苦污染,他周身的气势冷肃又安定。

窗外落日余晖沐浴下的背脊挺直,藏着近乎自虐般抑郁隐忍的灰蓝色眼睛,眸光深静如海。

我的视线直直钉在那个角落,明知道自己的行为在其他人看来绝对不合常理,却始终舍不得转开。

因为…

泽法…老师,您还没有遭遇那种痛苦…还活着…

真是太好了呀~

…………

…………

察觉到我过度专注的眼神,那位岳峙渊渟的原海军大将,端着茶盏的手腕悬在半空,少顷又将眼帘抬高几分,静静的看了我一眼。

隔着拈在指尖那小小茶盏杯沿升起的微薄热气,投来的目光严谨又内敛,灰蓝色的眼睛里带着浅浅的困惑。

只是转瞬间他又垂低眼帘,一言不发,只将茶盏重新凑近嘴边,随后一饮而尽。

这一刻的静默中,是海军英雄过分爽朗的笑声,先一步撞进我的耳膜。

或许是不讨人喜欢的客人们终于消失,这个一直揽着我的肩膀不放,试图营造出某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氛围的蒙奇.d.猴子.卡普放松了对我的钳制。

扣着肩膀的手指松开,他转而用整个手掌大力地拍它。

开口说话的语气,更十足十象是在献宝一样,“泽法,你看,我给你带了个很棒的学生回来哦~”

闻言,我额角青筋一迸,满心伤感瞬间不知所踪。

不久之前,这只海军英雄已经和他们的现役大将佛之战国炫耀过‘钓回来的鱼很肥’,此刻对原大将说的意思,依稀仿佛也是那么个意思。

于是,作为海军英雄口中那只很肥的‘鱼’,我顶着额角活蹦乱跳的青筋,毫不客气地屈起手肘,一个手拐撞过去,精准地怼在他腰眼上。

当然没太用力,要是按照我现在的手劲,别说全力就是用五六分,他海军英雄的肾恐怕就要不好了。

所以我就用了一两分力道,一手拐过去,只当出口怨气。

这男人就是不会说人话,为了避免自己血压飙升得太快,等下脑梗,必须当场把仇报回来。

…………

下一秒,攻击落到实处的同时,耳边传来‘嗷’一声。

再之后,等咫尺间这只蒙奇.d.猴子.卡普,被火烧着似的一个箭步直窜到几米开外他基友身边,我慢吞吞地收回行凶的手肘,目光投向站在他身侧的,这间办公室的真正使用者。

此时西装革履人模狗样…啊呸!口误,是温文儒雅的现役海军大将佛之战国。

看着那位衣着严谨气势沉稳的,罗西南迪那倒霉孩子的倒霉爹,沉默一瞬,我露出最高级别温柔微笑,缓声招呼,“贵安,战国大将——”

站在几米开外的现役大将一言不发,隔着圆框眼镜镜片,喜怒不辨的目光深深看了我一眼,随即点了点头,却还是不说话。

神色冷峻,抿紧的嘴角下沉得厉害,这种微表情让他看上去有些过分严厉。

只不过,我应该嗯~大概了解几分这位未来海军元帅的性格,他这样看似不近人情的苛刻,实际上是一种尴尬的表现。

或许是因为初次见面时,他衣衫不整又酗酒烂醉的缘故?

那晚的深刻印象,让素来只以谨慎稳重泰然自若形象展示在人前的佛之战国,看见我这个目击者就连带想起不太好的回忆,所以有点窘迫?

想了想,为了试验自己的猜测,我趁着现役大将的视线焦点重新对过来的瞬间,加深了笑意。

…………

这一刻两人四目相对。

我微笑微笑微笑,对方面无表情沉默沉默沉默——

又时隔片刻,倒霉孩子罗西南迪的倒霉爹,战国大将嘴角微不可察抽搐一瞬,随后就默默、默默的将视线偏移几度。

↑↑↑虽然不是玩大眼瞪小眼的游戏,然而他还是输了,又,可以肯定的是,他果然深深记得我是看过他胸肌腹肌的人,所以特别尴尬。

我:(*^▽^*)

忧郁的心情瞬间多云转晴,连一路上被他们海军英雄和未来海军大将,接二连三的骚操作气得不轻,以至于堆积在胸口的双份郁闷都一扫而空。

果然,调/戏上司…啊呸!是转移情绪,是一种极好的减压方式————波鲁萨利诺那个神经病教我的办法很管用。

另外说句题外话,也就难怪他从来看出殡不嫌殡大,还总喜欢拐弯抹角让升任元帅的萨卡斯基气得爆血管。

让别人悲剧总比自己悲剧好,死道友不死贫道么~

于是,多次悲剧之后终于顺利悲剧了别人的我,表示心情十分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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