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二十七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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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寂寞富婆后又拿了初恋剧本");

等在车上的程师傅没想到他们会亲自走到停车场来,

忙不迭下车帮老板提行李,一边问,“盛总到了怎么不通知开车上去接?”

“你也没电话啊,

怎么通知你?”

“我有bp机啊,您只要呼一下,我就知道是接到盛总了。”程师傅无奈的笑道,“要是早知道你们要走过来,我就易总跟一起上去等了,

还能帮盛总提下行李。”

易漫如一听也觉得自己有点傻,想说什么,

盛启霖淡淡地说,“没什么,几步路而已,就当散散步了。”

说着伸手拉开了后座的门,

用眼神示意易漫如上车。

易漫如见他这么轻描淡写,

也觉得不是什么大事,

便丢开了,顺着盛总的手愉快爬上了车,

还很自觉往里侧挪去,这样盛总要是不愿意坐副驾驶,

也不用再绕个圈去对面的车门了。

连着这种小细节都没错过,

她可真是棒棒哒的。

易漫如沉浸在自己刷好感度越来越熟练的得意中,

没注意盛总停顿了几秒才跟上车。

那短暂的几秒,

盛启霖回头看向了某个方向,隔着几十米跟某个人对视了一眼,两人又同时收回了视线,好像只是个巧合、什么都没发生的各自上了车。

因为盛启霖旁边的是不怎么靠谱的易漫如,

她确实完全没有发现这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的微妙对视,但此刻跟在靳斯年身边的却是心思缜密的私人助理。

纵使靳斯年什么也没表示的收回视线上了车,带着些万事不留心的漫不经心,混血青年还是开口介绍了下,“刚才那位是盛世的老板,盛启霖,听说也是靳总您的校友?”

“嗯。”靳斯年淡淡应了声。这两年他回国的次数也不算少了,几乎每隔一两月就要回来一次,像盛世这样发展快速的公司他又怎么会不关注?

更何况他跟盛启霖的渊源,可不只是表面上的校友那么简单。

助理凯森已经去前面开车了,没机会看老板淡漠的表情,听到回应便以为是对昔日校友有些兴趣,有心想多给老板介绍一些隔壁盛总的情况。

可惜两家公司都几乎没有业务往来,靳总跟盛总更是连点头之交都不算的样子,身为助理的他知道的东西也很有限。

凯森想了想,闲聊般的笑道:“盛总旁边那位女士不知道是不是他太太,前几个月在咱们旗下的华尔曼酒店独自住了几天,也算有缘。”

靳斯年没想到会听见这样一个消息,这让他突然想起了盛启霖刚才看自己的眼神。

说起来有些荒谬的可笑,盛启霖当初选择和她在一起并结婚,想是也知道他们曾经的关系。

盛启霖还是出名的长袖善舞、最会变通的一任学生会会长,那时称不上目无下尘、但也确实颇为清高孤傲的靳斯年都承认,盛启霖算是比较难得的那种思想观念都没有被束缚的人,而这些年他所做的成就,也证明了确实不是那种古板守旧的性格。

可是这样一个给人感觉思想也很豁达前卫的人,怎么会至今还对十年前的一段往事耿耿于怀?

毕业没多久靳斯年便出国了,这些年哪怕偶尔回国一次,也再没回过s省,他们可以说是毫无交集的陌生人了。

他一直以为她跟盛启霖会过得很幸福,因为她是那种连感情都可以收放自如的人,她比任何人都更明白想要什么,最后选中了盛启霖,他一定很合她的心意,他们没理由不幸福。

但是盛启霖刚才那个眼神,让靳斯年对这一切产生了怀疑。

也许是出于好奇心,也许是别的什么心理,很多年没有在意过她消息的靳斯年不由问了一句,“是吗,你说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凯森摇头,“我也是碰巧在电梯遇见过几次,好像听服务员叫她易女士?”

靳斯年抬了抬眼皮,还是有些不确定的问:“你说她在华尔曼住了好几天?”

“是的,至少有六七天吧,因为我周一和周六那天都在酒店见到了她。”凯森不知道靳总为什么对盛总太太有些兴趣,但既然老板问了,他也就把自己知道的全盘托出,“对了,我们公司楼下新开的那家咖啡厅,好像也是这位易女士开的,我去买咖啡的时候听见店员叫她易总。”

“咖啡厅叫什么?”

“叫什么walking

time

cafe……中文名字是漫步时光。”凯森说到这里忍不住耸了下肩,从小在国外长大的他不是很习惯这种半中半洋的店名,“不过咖啡味道还行,甜点也不错,环境也让人感觉舒适,因此公司很多同事都习惯去那里喝下午茶。”

专注开车的凯森如果此时回头,就能发现自家老板嘴唇翕动、无声的念了遍“漫步时光”,此时眼底才真正有了波澜。

靳斯年扭头看向窗外,路灯在不断**的树影上洒下一片片斑驳的阴影,就像那个人让他从来没看透过的人。

年少的靳斯年是骄傲也是固执的,他认定能够收放自如的感情都不是真的爱情,所以毫无预兆被信誓旦旦说爱他的恋人放弃时,他没像大多数失恋的男生一样颓废放纵、更没有死缠烂打的挽回,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只是在确定她真的不爱了那一刻,靳斯年全盘否认了他们那几年的感情。

他告诉自己,就当她玩了场爱情游戏,他不小心当了真,也到了该醒的时候。

既然她不是真的爱他,那么在一起时她说的所有话、做过的一切,也不是出于真心,所以他也不值得留恋。

虽然做不到像她那样收放自如,但这些年下来,他对她也早已心如止水。

可是靳斯年没想到,时隔多年,她竟然真的开了这么一家咖啡厅,名字都没变。

那她说的话,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

*

*

易漫如对自己老底被扒的遭遇一无所知,还在兴致勃勃问盛总想吃什么,说好晚餐她请客的。

“你没有安排吗?”盛总虽然脸上还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看起来却不如刚下飞机时精神矍铄,易漫如心想可能是旅途疲惫,便体贴的建议道:“要不吃点清淡的吧,最近开了家日料店还不错,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惯?”

盛启霖淡淡点头:“你决定就好。”

易漫如就让程师傅直接开那家日料店去了。

吃完从日料店出来也八点了,易漫如本来还想安排点节目、比如洗脚唱歌吃点夜宵什么的,好好给出差归来的大老板接风洗尘,但是见他吃饭都有点沉默寡言、无精打采的样子,还不如他们第一次见面那顿饭聊得多,易漫如又默默把这些计划取消了,还是早点送盛总回家休息吧。

如今他们同在一个屋檐下了,抱大腿的机会还有很多,不必急于一时。

现实就跟易漫如想的一样,跟大老板住在一个别墅,刷好感度的机会遍地都是,比如第二天才起床下楼,看到刘婶和刚休假回来的蒋阿姨一起在厨房忙碌,餐桌上已经摆了好几种早餐点心,易漫如好奇的凑进厨房问阿姨们:“今天早餐这么丰盛啊?”

“这不是难得您跟盛总都在家,多准备些,吃的也热闹。”刘阿姨回头对她笑了笑,“易总收拾好了是吗?那我去叫盛总下来吃饭。”

易漫如有点惊讶:“他没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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