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第 60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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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卡利亚问了几句后有点失去耐心,委婉道:“赵大港先生,你的老板还在监狱,我觉得,这个时候找女人不太合适”

刚才电话里明明有女人娇滴滴的声音。

米卡利亚有点失望。

利国涩情合法化,但也得分时候。

这句话险些让赵大港脑袋爆炸。

死宅要么不动情,一动,便天崩地裂日月无光毫无原则可讲。

赵大港不知道怎么喜欢上的米卡利亚,或许是那湖蓝色的恬静双眸,或许那场遭遇带给他的心疼。

被一个喜欢的人误会piaochang,再怎么死宅,也知道结局是什么。

大脑终于战胜了嘴巴!

只不过先蹦出来的话有点诡异。

“iaavirgin!”

我是个处男!

米卡利亚:“what?”

“我没有找女人,刚才因为暂时没法解释的原因我在用变声器工作。”赵大港重新带上变声器,再摘下来,随意说了几句证明自己之后一口气道,“我看了推特,我不会说话不知道该对你说什么,我心里难受手滑发了个大哭的表情但我没有哭,我喜欢你虽然我知道这太快太疯狂甚至还没有见家长”

语速之快,仿佛决堤的洪水,简直能去当口播了。

丝毫不给米卡利亚反应的机会。

米卡利亚:“”

牢房内,梁汝莲坐在刀疤男床上。

这个位置是牢房最好的位置,距离摄像头最远,只能看到两人身影,看不清具体做了什么,按照规矩,她此刻应该属于最厉害的人。

“你确定要这么做吗?”梁汝莲低声道,“瑞恩,我想不用提醒,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刀疤男瑞恩苦笑摇摇头,声音同样压的很低:“梁,谢谢你,可我没有别的选择。”

上千万老兵为了生存,为了讨回应有的待遇,数次去国会门口集体请愿,希望能通过舆论向国会施加压力。

可是结果呢?

熟悉的子弹射向了他们。

他们已经没有用了,成为政府沉重的负担。

他们的国家,需要一场伤筋动骨的大手术。

梁汝莲轻轻叹口气,她非常理解这个决定对于一个曾心怀祖国的军人有多难,沉默片刻,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瑞恩,你熟悉伊国首都地形吗?”

“当然,我在那里服役五年,熟悉每一条大街小巷。”瑞恩指指从眼角到耳朵的伤疤随意道,“当地人因为这个亲热称呼我为刀疤梁,你怎么对这个感兴趣?”

梁汝莲表情郑重:“事情结束之后,我想雇佣你陪我去那找个人。”

瑞恩想也不想便拒绝:“不可能。”

曾经战斗过的地方,即使如今为生存落魄,依然不时留意那里的情况。

伊国陷入前所未有的暴/乱,电视报道中,到处残垣断壁,各种武器把城市几乎夷为平地,去了等于找死。

“梁,我知道你会功夫,很厉害的功夫,可再厉害的功夫也抵不过一颗子弹。”瑞恩连连摇头,经历过战火,才知道子弹无眼这句话多么可怕。

四分五裂的伊国,政府名存死亡,各方势力为地盘每天交火。

那是比普通战场更可怕的巷战。

即使躲在家里,下一刻,便可能被不知哪里来的流弹击中。

瑞恩试图用可怕现实让对方打消这个疯狂的想法,他抬头,对上一双平静眼眸,愣了下放弃,低声道:“你的什么人在那里?”

“一个像爱丽丝对于你那样的亲人。”梁汝莲声音轻的像空中被灯光照亮的浮尘,“还有,我的同胞。”

爱丽丝是刀疤瑞恩的女儿。

一个急等着手术的七岁小女孩。

牢房内陷入沉默,空气凝滞。

几分钟后,瑞恩轻轻开了口:“只有我们两个怕是不行,如果你出得起足够报酬,我想,我的几个老战友应该是不错的帮手。”

“我会考虑。”梁汝莲没直接答应,牵扯到国家机密,剧情里并没写如何营救。

日期,是在十天后。

八名同胞在伊国被绑架的视频流出,亿万国人为之牵挂。

但在这之前,能不能成为临时代表国家的外交官还有最后的关键一步。

梁汝莲抽抽鼻子。

常年不见天日的牢房昏暗潮湿,空气里弥漫着干枯鲜血、旺盛男人的荷尔蒙,以及死气沉沉的压抑气息。

希望赵大港不会让她失望!

华国利国两个超级大国会晤进行到了第二天。

几乎没有任何进展,不存在解决问题的可能性。利国铁了心要向全世界证明老大依然是老大,句句不离华国内政人权等敏感问题。

会谈气氛就差掀桌子骂人了。

赤/果/果/的霸权嘴脸,说白了一句话:不干预,绝对不可能的。

尤其全球议论etoo的舆论环境下,迫切需要转移注意力。

用过简单晚饭,柴锐利回到房间,一边准备明天要用到的资料,一边顺手打开推特。

etoo事件越来越大了,不再仅限娱乐圈。

摄像师,编剧,企业白领各行各业的利国女性勇敢站出来发声。

不得不说,同名同姓的梁汝莲无意帮了不小的忙,如果任由事态恶化,她公开打一名老人事件加利国政府刻意抹黑。

局面会非常被动。

柴锐利轻轻叹口气,思索片刻发了条推特,没有文字,只有张梁前辈当年夺得世界飞行特技大赛冠军时的黑白老照片。

英雄已远走,光芒依旧在。

他身份特殊,不好发表意见,只能用这张照片表达对勇敢姑娘们的默默支持。

推特刚发出,有电话进来了。

“老柴,利国真是毫无下限,刚刚通知我,明天的记者招待会临时增加一名新成员。”同事气呼呼的声音从话筒传来,“你知道是谁吗?马拉国的外长,这都几点了,故意打咱们一个措手不及。”

按照流程,两天会谈后将召开记者会,简单通报进展。

说是通报进展,其实不过换了个战场。

当今世界,最恨华国的,马拉国绝对算一个,这个时刻忽然让马拉国外长参加记者招待会,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利国见压不住华国,碍于大国形象,很多事不方便出面,让新收的小弟出来撒泼骂街了。

他们作为华国外交官精英,不怯任何强敌,但,马拉国是什么?

严格来说都算不上一个完整的国家。

什么高层素质外交基本礼仪,不存在的。

外交官和泼妇,完全不一个世界呀。

“别急,距离招待会还有十二个小时,你先去和利国交涉,这不合外交惯例,我方可以拒绝出席。”柴锐利看看时间,迅速安排道,“我去联系下大使馆,看能不能想想办法。”

外交,一个国家在国际关系方面的活动。

对方听得懂我们,而我们听不懂对方,处处被动。

“是我,柴锐利,这边发生了点紧急事件”电话一接通,柴瑞林便直奔主题。

国内没人懂马拉语,相信其他国家也差不多,一个十多万人口的小国,几乎不和别的国家有贸易来往,没有学习的必要。

唯一能想到的办法,让大使馆利用当地华人人脉,能不能找到身在利国、精通英语和马拉语,立场又中立的马拉国移民。

他被打断了。

“老柴呀,你先等下,我们的一名同胞来求助”大使馆的同事急火火说完没挂电话,不知道向谁说道,“小伙子,别急,慢慢说,你叫什么名字?被谁xing侵了,男的还是女的?有没有保留证据?”

柴锐利:“”

电话传来个结结巴巴的浑厚男声:“我,我叫赵大港,不是,不是我被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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