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掩埋了千年的真相（上）（2 / 2）

“……”五条悟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

“你是认真的吗？真的要从你出生的时候开始讲起？”

好烦躁，他最讨厌这种如同裹脚布一般又臭又长的回忆故事了。

是不是每个上了年纪的老家伙都是这么喜欢回忆过去？就不能给个痛快直接告诉他咒术界的真相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吗？

天元大人似乎是完全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之中：“羂索他现在所追求的东西其实早已实现……可惜他一直被利用误导，陷入了怪圈，到了现在依旧不肯停下脚步。”

五条悟已经开始在认真的考虑薨星宫的墙壁能不能承受他的「虚式·芘」了。

杀天元大人他是一点也不想尝试，万一天元大人死了他被彻底困在薨星宫，那他至今为止所做一切全都白费。

五条悟所能抓到的机会只有这一次，如果高桥千雪再回溯时间的话，是绝对不会让他再次保留记忆的。

“我和羂索就是人类与咒灵结合的最完美的存在。”天元大人继续说道。

五条悟开始‘啪嗒啪嗒’的小海豹式鼓掌，毫无感情的棒读：“哇哦，那你好棒棒呢。要我夸奖你吗？”

天元大人没有理五条悟的阴阳怪气，继续喃喃自语：“我们一共有九位母亲。”

“选择体态最完美，咒力充沛的女咒术师献祭给最强大的咒灵，用秘术取出最强壮的胚胎加以孕育。胚胎每长大一个月份就会耗费一个女咒术师的生命，而最后把我们生下的那个女人也没有撑过多长时间。身为一级咒术师的她，在我们尚在年幼之际就被一场普通的小风寒夺走了生命。”

“这些无法数清的付出造就了拥有最强大术式的双胞胎，就是我和羂索。肉身不死，精神不死……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终于被人类在现世中实现。”

五条悟冷笑了一声：“我早就说过了，知道你们这些垃圾做过什么恶心事我都不会再感到吃惊。不过据我所知，那位脑花君的说辞好像与你不一样呢，为什么脑花看起来跟个傻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羂索与我不同……”天元大人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我生来就是被当做咒术师的领袖培养，而羂索只是个好用的被推出来的工具。身为工具的他只需要做好工具的本分，不需要知道太多秘辛。”

“没错……其实羂索所做的一切都是被刻意引导所至，他的所作所为甚至得到了咒术界和天皇的默许，要不然以他一个人的力量根本无法做到这种地步。从孩童之时就给他灌输的想法让我们成功利用神明进行了一场完美的实验。只不过那次实验的代价有些大，让咒术界元气大伤。之所以把羂索封印也是为了给在那场事故中牺牲的咒术师家族们一点交代。”

五条悟突然感觉自己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

等一下，是他理解有误吗？

什么玩意儿？合着事态演变成现在这种地步都是咒术界高层你们自己作死搞出来的？？

hello？你们脑袋是有什么问题吗？嫌自己活得太|安稳了非要搞点事出来？人家神明在高天原上睡得好好的，你们是闲的蛋疼吗？没事捅咕她干什么？？

他现在忙前忙后的收拾这么多烂摊子和高桥千雪作对到底是为了什么啊？！拯救这些被埋进粪坑里都嫌占地方的家伙们吗？？？

艹啊心好累，没意义，真的没有任何意义，这个世界还是毁灭吧。刚才他下来之前就应该顺应本心将那群烂橘子们先全都屠一遍再说。

五条悟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默念自己可爱学生们的名字来平复自己的杀心。

有那么一瞬间五条悟真的是什么都不想管了，甚至不用高桥千雪动手，他自己都想提刀血洗整个咒术界高层。

“被工具反噬成现在这样的咒术界和被工具侵蚀了身体马上就要死翘翘的你看起来都蛮蠢的。”五条悟一点脸面都没有给这位天元大人留。

“我以为知道咒术界真相的是你和羂索？既然不是羂索，那另一个人是谁？那个人就是操控羂索的幕后之人吗？他难道也从平安时代活到了现在？”

“在你成为‘天元大人’后，他自然会亲自到薨星宫见你的……”天元大人似乎是有些说累了，闭上了眼睛。

见状，五条悟‘刷’的一下站了起来：“等等等等，你不是现在就要死了吧？？坚强一点啊老大爷！我暂时先不骂你了！至少把那所谓的咒术界真相告诉我你再死啊——话说你刚才讲了那么多你的胚胎往事和咒术界高层做出的烂事这到底和咒术界真相有什么关联啊喂！”

天元大人还闭着眼睛，他似乎是在梦呓一般轻声说道：“你知道人类拥有「咒力」的真正时间是什么时候吗？”

五条悟感觉自己头都大了。

他现在都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日语发音有什么问题。这位天元大人是耳背吗？为什么总是答非所问？

五条悟烦躁的呼噜了一下自己的银色短发，像是不良一般岔开腿靠墙蹲下，表情十分不耐烦：“求你一口气说完吧，我现在烦躁的想杀人。”

天元大人睁开眼看向五条悟：“你知道神明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慢慢失去信仰，虚弱得陷入沉睡吗？”

“其实最开始，我们只是想让这世上的人类能更好的活着，可以自己掌控自己的命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