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番外5 凌萧(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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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祉看着萧云谏上挑的眉眼,就知晓他是在逗着自己玩乐。

可正是这般,叫自己也借着假戏而真做,一吻落在了萧云谏的唇边。

可他却偏生不急着加重,而是浅浅带过。

萧云谏甫要阖上双眸,便觉得唇边的温度散去了。

萧云谏顿时眼睛瞪了起来,古怪地瞧着凌祉。

这好几次了,可是他又对凌祉没了吸引力?

这事儿又不是没发生过,只是萧云谏如今却是不信的。

他拽紧了凌祉的衣角,冷哼一声道:“师叔,是还希望有第三个人在场吗?是小昙花,还是青鳞?亦或者说,你更爱重羽那般容貌者?”

凌祉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遭,惊得满头雾水。

可转瞬一念,他便思及缘何萧云谏会这般问。

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见萧云谏的脸色愈发得不好看了起来。

却是俯下身,轻轻捂住了萧云谏的眼眸。

如蜻蜓点水般的吻,不暇接地落在萧云谏的唇边、面颊、眼角……

萧云谏却是撒娇般地哼了一声,陡然拨开了凌祉的手。

他强势地由浅至深,擒住了凌祉的唇。

他伸手剥开了凌祉的衣衫,又道:“你可设好了隔音罩?小昙花可是听不见?”

凌祉很是容易地便解开了萧云谏的亵衣,说道:“听不见的。”

萧云谏嗯的一声,压在了喉咙中间。

有些沙哑,更带了许多旁的色彩。

只快要情到浓处之时,小昙花却是陡然推门而入。

他骤然说道:“阿谏,昨日你教诲我的功法,我已然是会了!咦——你们在做甚?”

萧云谏顿时窘迫之气如同熊熊烈火,将他从头烧到了脚。

他的脸色通红,忙不迭地将丢在一旁的衣衫披在身上。

小昙花哪里见得过这般场景,有些诧异。

可更多的却是惊奇与探究,他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萧云谏动作。

甚至还张口问道:“阿谏,你们是在做什么呀?我可能一起,我也想同你一起玩耍,可好?”

萧云谏面红如一只煮熟的虾子。

他活了快四千岁,何时遇见过这般叫他无地自容的时候?

简直是要他恨不得当场将这长飙之墟挖穿,将自己埋进去。

亦或是寻个什么法子,赶忙将小昙花的记忆全然消除掉。

他不知所措极了,就连凌祉都怔了一瞬。

凌祉身上的衣衫约莫还都尽在,只是抄起一旁的系带将其拴住即可。

他亦是有些慌乱间,捡了外衫替萧云谏罩上。

好在没有晚一步,叫萧云谏的酮/体被旁人看了去。

即便是还未明白事理、开智的小昙花,亦是不行。

是他方才疏忽了。

他只记得下了隔音罩,却是忘记了,原是这房门并无上锁。

好在萧云谏手忙脚乱间,却是没忘他风神的风度。

他说道:“这事情与你无关,你即是说练好了,便施法来让我瞧瞧。”

小昙花还是想看,可扯着脖子瞧了两眼,总是被凌祉挡了过去。

他嘟起嘴巴,回忆着萧云谏昨日教诲的功法,施展起来。

可到底还是不熟悉,中途顿了几瞬,叫整个功法并没有全然完成。

小昙花有些可怜巴巴地站在原地,为自己辩解道:“我方才在外面已是练得很熟悉了,只是进来……只是进来……”

他想说,只是进来瞧见萧云谏二人动作古怪。

可又抬眸看见了凌祉冷冽的目光,默默地闭上了嘴。

他垂着头,说道:“是我没有练仔细,我再去练。”

萧云谏嗯了一声,眼眸却是笑着的:“你已是很不错了。不过一日,便练到如此境地,比我当年还是要强上许多的。只是要仔细、认真些,不要被旁的事情叨扰。”

小昙花一一应了。

又听凌祉训诫道:“风神殿下说得对,有些事情如过眼云烟,莫要叫其影响了你的修炼。不过他却又一点未曾说对,即便是你修习得颇快,可到底还要注意,下次莫要再错了。”

小昙花瘪瘪嘴。

萧云谏说他,他乐意应着听着。

可凌祉他却有几分叛逆,但仔细琢磨着凌祉说得又全然皆是正确,只得听之信之了。

送走了小昙花,萧云谏知晓这次他定然是不会再回来。

可却也没了方才的兴致。

他恹恹地看着凌祉,唇角向下撇着:“可当真是吓死我了。凌祉,你可晓得我方才觉得,我甚至要抹除了小昙花的记忆去。只是又想着,他到底是才开了蒙的,哪里又会真的懂得这些。等他真的懂得之时,却是不知道几百年后,恐怕早便也不记得了。”

凌祉坐在床檐上,有些歉意地垂着头:“阿谏,是我的错处,是我忘记了将门也上锁。”

萧云谏鼓了鼓嘴巴,揉着酸胀的额角又道:“那你要是非得这般言说,那我还不应当在这个时机对你……”

凌祉这回倒是接茬得快:“应当。”

萧云谏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遭,惊得忍不住瞪圆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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