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ooc恶搞预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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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嗯……”有点害怕。

“那么就由臣引您上去吧。”

比起佳妃的温柔小意,这位国师大人的温柔更为自然和治愈人,虎杖悠下意识地点了头,被对方牵引到最高的台阶,自然地坐在龙椅上。

而国师和两位童女分立在她的两侧。

已经落座的宰妃没忍住嘲讽道:“听闻国师昨夜和陛下‘操劳’到半夜,怎么,这是年纪大了身体也差了,起得晚了?”

国师不温不火地应:“有点私事,处理了一会儿。人差不多到齐了,这便开始殿选吧。”

佳妃提醒道:“龙贵妃还未曾来。”

菊妃:“他不是因为陛下要选新人气得要死,又因为贿赂大臣试图让他们拥立自己为后而被禁足了吗?”

左边的小女孩突然开口:“这样啊,真可惜,我还以为今天能看见他气得发疯的好戏呢。”

“在座的各位,除了太后娘娘,也只有您乐见宫里进新人了,烨子夫人。”宰妃面上带笑,眼神发冷。

这女人身为后宫唯一的女性妃子,手段残忍,性格扭曲,还偏好看戏,要不是从前战功赫赫,本事也强,早就被打死了。

虎杖悠裹了裹自己肩上的披风,干笑:“那什么,赶紧开始吧。”

“宣人进来吧。”右边的太后娇声笑了笑,状似慈爱地伸手拍了拍虎杖悠的手背,声调婉转动人,说着不容拒绝的话,“陛下年岁也不小了,偌大一个却连一个皇嗣都没有,为了江山稳固,皇位可继,您此次千万要挑些中用的男人,好为皇家开枝散叶。”

虎杖悠听不懂,但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总觉得这人不怀好意。

“然后你就可以再立新君,垂帘听政是么?”左边的红叶娘娘冷笑。

太后面色不变,笑容诡谲:“怎么会,有您在呢,我哪儿敢啊。”

虎杖悠:瑟瑟发抖jpg

一名戴着眼镜,满脸麻木和公事公办的男人从门外走进来,语气平平地念了开场白。

随后一群打扮各异,气质各有千秋,但都十分好看十分青葱水嫩的男孩子走了进来。

“加茂家嫡长子,加茂宪纪,十五岁。”

站在队首的少年仪态端方,气质端庄,浅浅地一行礼,可见礼仪也是极好的。

而台上的宰妃立刻开始疯狂挑刺模式。

“哟,加茂家怎么把下代家主都塞进来了?好歹是御三家呢。”

少年脸色涨红,但还是保持了仪度,大方地说:“我……仰慕陛下久矣。”

“哦。”他冷淡应了一声,“可惜后宫不需要第二个瞎子。”

第一个瞎子:“……”杀心渐起。

少年脸更红了,这次是气得:“我未曾目盲。”

他:“那也不需要眼睛太小的,影响下一代怎么办?”

国师:“……”杀心加重。

更令人生气的是,某宰这个刺挑到了太后的心里,加茂被撂牌子。

“禅院家旁支,伏黑惠,年十五。”

第二位少年乌色的发不太规矩地乱翘着,但面容秀气,绿色的眼睛清澈而坚定,睫毛格外的长,似是内敛但又透着股直率。

“啧。”宰妃又开始了自己的输出,“这发型,早上出门没梳头吗?还是跟梅妃一样不擅打理?这仪表不行呐。”

梅妃:“……”回头就把这人杀了。

少年:“……梳过了,天生的。”

“我看挺可爱的。”太后突然开口,“这孩子我听说过,虽然是禅院家的旁支,但天赋出众,性格也好,留吧。”

宰妃:“哦,御三家总得留一个呗?”

少年抬起头看了一眼高高的台子,见到明眸善目,处处动人的年轻陛下,又红着脸撇开了视线。

三分傲娇,七分可爱。

后宫的几位妃子眼神都不善起来。

他们这里面可没有这种纯情小男孩的类型,万一陛下就吃这种呢?

“狗卷家独子,狗卷棘,年十六。”

戴着面纱的白发少年虽然年岁较长,但体格比之前面另外两位都要纤细些,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软软的感觉。

宰妃:“这也太矮了吧,还有遮着脸做什么?见不得人?”

少年:“……”

他似乎不善言辞,只是默默地摘了面纱。

只见他的嘴边生着奇异的黑色的花纹,张嘴时可见舌头上也有圆形的花纹,和他纯良无辜的外表形成强烈对比,有着不可言说的色气。

一开口却是:“香菜。”

他旁边的惠解释道:“狗卷小时候生过大病,言语不正常,平时都是用简单的食材名表达意思的。”

宰妃立刻对台上的虎杖悠说:“陛下,睡弱智是犯法的,哪怕您是天子也不例外。”

惠:“狗卷的智力没有问题,请您不要污蔑。”

宰妃扬扬眉,直言威胁:“话都说不明白,是没法在后宫活下去的。”

虎杖悠:“……你说话注意点,我觉得人家挺好的,没什么问题。”

立于另外一侧的白发侍者立刻说:“狗卷棘,留牌子。”

这一排一下子进了两个极有威胁的新人,另外两个甭管啥样,都在后宫众人的齐心协力之下撂牌子了。

第二批的人数量不是五个,却是六个。

因为有个人抱着个小孩进来了。

但其他人立刻就警惕了起来,无他,这个抱孩子的男人长得过分好看了。好看到立刻让人原谅他的无礼,连带觉着他怀里的孩子都十分可爱。

仅凭美貌就引起所有人敌意的白发男人神色相当不耐烦地说:“真是有病,连有孩子的男人都不放过。”

他烦躁地摸着后脑勺,抬头看那个传闻中色胆包天的君王。

苍蓝冰透的眸子里浮动的情绪,从不屑,到怔忪,到惊喜,到愤怒。

五条悟骤然看向她身边站着的男人,厉声质问:“这就是你说的不认识她?”

国师面不改色:“你只是跟我说,是一个发色奇异的女子,我又以为你早就见过陛下,所以才说不认识的。”

“我上没上过朝你心里没数?”从当上家主起一日都未上过朝的五条悟理直气壮地说着,又十分愤怒,“你但凡告诉我她是皇帝,我天天都去上朝。”

国师没有回答他。

而他俩这一闹,一下子又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红叶娘娘:“怎么回事?”

堂下男子直接举起怀里的孩子说:“看见没有?我跟陛下的儿子。”

所有人:?!!!

偌大一个储秀宫顿时乱作一团。

脑子一直混混沌沌的虎杖悠像是听见了什么关键词一样,惊得从座位上站起来:“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没有孩子!”

太后也站起来,语气竟是带着三分惊喜:“陛下先前失踪了三年,回来之后便全无那三年的记忆。算算年纪,这孩子确实可能是陛下的。来人,滴血验亲。”

一刻钟后,虎杖悠看着滴血验亲的结果,露出死不瞑目的表情,不能接受地后退一步,疯狂摇头:“不,这不可能!”

却没有人愿意相信她。

太后娘娘大为惊喜,当场宣布:“传哀家懿旨,封五条家家主为悟妃,择日进宫。”

另外一位当事人却不太满意:“我难道不值一个皇后吗?”

“也不是不行。”太后满口答应,“那就皇后,择日完婚。”

虎杖悠觉得面前的一切场景都扭曲起来,吓得当场晕了过去。

春天的夜晚透着寒凉,白日里开着的窗户也未曾关上,冷肃的风从窗户钻了进来,叫人感到刺骨的寒冷。

再次睁开眼的虎杖悠看见自己的被子只剩下一角搭在她的腿肚子上,剩下的全滑到床下,而系统卷着被子在地上睡得香甜。

她缓缓地,缓缓地举起自己的手,掌势如迅雷,一巴掌就把人拍醒了。

系统迷茫地睁开眼睛:“怎么啦?”

“我刚才,做了一个梦。”她的语气非常危险。

系统莫名其妙:“然后呢?”

她:“不是你干的吗?”

“我在睡觉啊,我可是在!很努力地!学做一个人了!”系统有点生气,“你为什么觉得我还会操控你的梦境?”

听到他这么说,虎杖悠不禁露出备受打击的表情。

她觉得自己很可能出了大问题,居然能做出这种不知羞耻有违伦理法律的梦。

系统花了几秒读取了她的梦,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哇哦”的声音:“你果然比我更有天赋,这种剧情都能梦出来。”

她表情痴呆,似乎和外界断开了联系,也似乎失去了生的。

系统安慰她:“哎呀,青春期的女孩子嘛,做这种梦也是人之常情。反正只是做梦而已,又不犯罪。这样,你说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我立刻给你安排一个,以排解你内心的空虚。”

虎杖悠眼神凶狠:“不要做多余的事,不然我们两个必须死一个,懂吗?”

系统遗憾地收回这个想法:“好嘛好嘛。那您现在要继续睡吗?”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距离周四还有二十分钟。”

也就是说她睡了一个白天加半个晚上。

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虎杖悠从床上下来,一把抽出挂在墙上刀,低头悉心擦拭起来。

系统深深地觉得再这样下去,他家的小可爱会变态成长,故事会朝着他不期望的方向发展。

“你现在在想什么?”他试图给对方做个心理辅导。

她语气低沉:“我在反思。”

“反思什么?错的不都是别人吗?”系统的话很有逼数,但他依旧选择不改。

“我觉得我的思想出现了问题。”

系统:“啊?”

“我不能觉得每一个遇到的男人都会喜欢我,也不该觉得所有人都对我图谋不轨。这世界上的多数人,还是普通的,不会对人产生恶意的,也不会无缘无故地去喜欢别人。”

她觉得自己做的这个梦,很可能是她自作多情的缘故。

系统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忍住说:“你听我说啊,某些人心里不是没有逼数,他们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走在大街上,随便抓着一个男人表白,对方都八成会同意你知道不?”

对某些垃圾堆的坏男人来说,这件事里白给的并不是他们,她才是白给的那个。

如果他们真能把她搞到手的话。

虎杖悠笑了笑,完全没有相信他的话:“把对我的滤镜摘一摘,谢谢。”

系统摇了摇头,觉得她这样迟早会出问题。

但那岂不是更好~

“大半夜的,你怎么在擦刀?”

有人站在了她的窗前,如霜的月华披在他身上的袈裟,整个人出尘而透着禅意,身姿萧肃,眉目俊朗,又如月下邀约的君子。

她:“我在想,要不要采取偏激一些的手段。”

比如直接从禅院家杀出去之类的。

来访的青年忍不住轻笑出声:“看来你在禅院家受了不小的刺激,但如今的你要想凭着这把刀和他们对着干的话,还是没有太大可能的。”

她对咒术师还很陌生。

比之伏黑甚尔还是有些差距的。

“好吧。”本来就只是说说而已的虎杖悠把刀插回去,走到窗边和他对视,“您这么晚是来做什么?”

“拯救无辜少女于水火之中。”夏油杰笑着说,“如果你需要的话。”

“需要需要。”她点头如捣蒜,看他的眼神如看再生父母,“您就是我失散多年,没有血缘关系的家人!”

夏油杰满意地点头,带着她悄然消失在禅院家。

而趁着御三家的注意力完全被自己不存在的私生子所吸引,围绕其展开一次又一次的扯皮时,极为顺利和快速地办完禅院真希狗卷棘入学手续的五条悟也趁着深夜跑进了禅院家。

他怀着逗弄的心思,打算问自己的第三位学生,有没有意向跟着他跑路。

对方现在应该已经被那些老头子烦到自闭了,想必不会再拒绝他。

十分自信的五条悟打开了某少女的房门窗户,人没看到,却感受到熟悉的咒力残秽。

良久,他扯扯嘴唇:“……真是久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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