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第 85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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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岛敦是慎重极了,硬是不敢去碰她,就害怕一下子又跑了。

态度放得很是尊敬。

“小黑,你到底是住在哪里的呢,”连说话的声音都不会很大,他对对食指,“如果能养你就好了。不过也不知道院长会不会同意,虽然现在孤儿院的条件好了很多,也多了一些长相很凶的黑衣服叔叔……我还经常犯错。”

爱绮在他脸上按了一下,放弃吧人类。

不过,中岛敦的话倒是提醒了她。

现在混乱一过,港/黑势必会迎来一波清算,新员工也好、新产业也好,到时候肯定都会查得清清楚楚。

爱绮是觉得,想出中岛敦异能力一失控就把他关进铁牢的方法的院长,能顺利瞒过去他的存在的可能性不大。

也就只有单纯的小白虎信自己是个普通人了。

到时候中岛敦作为珍贵的异能力者,一定会被收纳进港/黑。

想了想,反正这只小猪是迟早要被她拐进组织的。

和白虎状态下的他培养的好感度已经快到瓶颈,还不如经自己的手把他上报,然后面对面以人类的身份再刷一次好感度。

这样也能在避免处理环节中苛责对方的地方。

就像是当初攻略赤井秀一,好感度是叠加的。

也不知道是否是异能力的原因,中岛敦在像素猪场的立绘是一只穿着白虎连体衣的小猪。披着最凶猛的壳子,性格却很弱势,他本人还没进组织里呢,在系统里已经被其他小猪暗戳戳欺负很多次了。

特别是太宰治的绷带小猪。

自从有一次知道他并非是真正的独眼之后,每次看到小猪的独眼造型爱绮就有点无语。

您好,不需要的眼睛可以捐给需要的人。

应该有年纪的因素在,就像是当年中也和太宰的小小猪体型一样,中岛敦的立绘目前是最小的一个。可光是横向对比,也比那时候的迷你猪瘦了不少。

刚才用前爪按在他脸上时,都没有下陷的感觉,看来确实是太瘦了。

爱绮发着呆,一边回忆刚才的手感,一边又去他脸颊上按按。猫爪人性化地捏起、又张开伸出指甲,像是开花一样,丈量着这孩子到底有多营养不良。

好吧,已经不用算了,就这么在他肩膀上趴了会的时间,她的肚子已经被肩膀的骨头咯得不舒服了。

正常,也不正常。因为在港/黑收购这家孤儿院之前,他们大部分的食物补给是靠得自己种的菜地,膳食长期搭配不均衡,不生病都算养得好了。

而且爱绮还查到,中岛敦每次变成白虎都要到菜地里乱拱一番,可见他刻在骨子里的对食物的需求有多大,都为爱变成素食动物了,真就是活脱脱的一个菜狗。

她不满地咪了一声,得快点把中岛敦拐回组织的事提上议程,然后塞肉肉长胖胖。

察觉到小猫咪在自己脸上按了又按,中岛敦是正襟危坐半点不敢动弹。

她摸我了!

一次!两次!

她爱我!

也许今天就可以抱走她养在孤儿院里!

“小、小黑,”颤颤巍巍的小手,想要伸上去抱住黑猫,“可不可以等院长来了,你就在这里住下……”

“喵!”

愚蠢的人类,我把你当小猪怜爱把你养白胖,你却想饲养我?

丝毫不觉得自己也在双标的爱绮狠狠地哈了他一下。

中岛敦毫无底气哈哈两声:“看来你是不愿意了……”

这时,系统的白球球浮现在黑猫旁边,意味着她该走了。

看着他畏缩的样子,爱绮还是心软了,把猫头伸过去敷衍地蹭蹭他的下巴权当下班,两下就跳到地上去。

摸了下巴两下,中岛敦可是太眼熟这一幕了,几次碰见这只黑猫离去都是这样的。

所以他才会很喜欢小黑,有一种自己被记住了的感觉。

先是往前走两步,再回头喵喵两句,就像是在叮嘱自己一样。然后扭扭尾巴就钻出铁牢,消失在他看不到的地方。

每次在这里醒来时的茫然和害怕,在看到熟悉的黑猫时都会被驱散大半。

中岛敦想起之前自己在门后偷偷听保姆阿姨讲睡前故事——他已经十二岁了,早就没有听故事的权利,却总是对保姆阿姨温柔的声音感到依恋。

好像讲的是《小王子》的故事。

小黑会是自己的“狐狸”么?

如果爱绮能知道他心中所想,肯定会抽抽嘴角。

呵,想得美。

……

越是在意的事就急不得。

爱绮记得港/黑这边后续会再派人到孤儿院评估情况,再考虑是否要推倒重建、增添人员,和精确一下拨款的指标。

一拳难敌四手,这样类似的事情森鸥外直接分开交给五大干部、还有双黑和她这样的亲信负责,届时爱绮当然会跟着一起去,就可以顺理成章上报小老虎的存在。

可是她并不是只有这一项工作,其他的外务都是和尾崎红叶绑定的,单这一项能独自来是因为和红叶的时间安排有冲突。

——可见森鸥外防人之心是有多严重。

而在中岛敦的眼里,他只是发现最近小黑来的次数少了,至少有两三次醒来她都不在身边。

搞得他的情绪也有点提不起劲,老是忍不住猜测她是不是在外面被其他的大猫给欺负了,或是被路过的车撞伤了?

院长的面色也比以前愁了许多,望向自己的眼神也说不出怪怪的。他已经很注意不要犯错,可还是会被惩罚、晕倒、然后关进地牢里。

“唉……”

中岛敦还看到了出现在孤儿院里陌生的黑衣人,都是些高壮大叔叔,一派凶狠的样子别说是他,再大些的孩子都不敢轻易靠近。

于是他们就扒拉在窗户边缘偷偷向下望着。

黑衣人在孤儿院四处走走停停,有些手上拿着纸笔,有些拿着尺子在测量着什么,还屡次在那几块饱经风霜的菜地面前停下,交头接耳一番又摇头叹气。

有时会聚集在一个大姐姐面前。

“她可真好看啊。”挤在旁边的小女孩说。

“她的头发比我的玛丽还要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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