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chapter1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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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在玩一个对抗的游戏,在黑暗的舞台上。

没有光,就不必去看他的表情和眼神。她只用感受,呼吸、体温、力度与所有的一切。

他停下来故意吊她胃口,这种时候无所谓廉耻,她愿意说出他想听的话换得满足。

南笳害怕这个男人,可又不得不承认自己享受和他做。

他是这个游戏的高手。

结束后南笳直接瘫倒,脸趴在枕头上,闻到汗津津的气息,她的或者是他的。

一阵窸窣的声响,是周濂月坐了起来。

他抬手打开了阅读灯,淡黄的光并不刺眼。

周濂月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就递给她,他们好像已经形成了分享事后烟的习惯。

南笳平顺一下呼吸,爬起来,随手抓了一件衣服。

是周濂月的衬衫。

她也不管,随意披上了,跪在床面上,接过烟。

她一头黑色长发披散而下,被汗水浸得微微潮湿,几缕尚且黏在脸颊皮肤上。

周濂月盯着她看了会儿,伸手,手指捋了捋那几缕发丝。

她抬眼看他,眼睛里还有方才情-事余留的濛濛雾气。

南笳吸了几口烟,又递回给周濂月,“周浠一个人在家?还在过年,你不陪她么。”

周濂月淡淡地瞥她一眼,“她跟她朋友看电影去了。”

南笳点点头。

“你觉得那人怎么样。”

“谁?”南笳反应了一下,“苏星予?你问我吗?我跟他就见过一面。”

“说说第一印象。”

南笳想了想,“看起来不是很世故的人。但说不好……我第一眼看人不太准,长期相处才敢下结论。你应该对他做过背调吧?”

“背调也不能完全了解一个人。”周濂月看她,“比如你跟邵从安。”

南笳笑了下,“……可以不要再提邵从安吗?”

周濂月以目光问她为什么。

“因为他不是我的往事。”南笳淡淡地说。

周濂月今天心情不错,无所谓一定要搞糟气氛,伸手,碰碰她的脸颊,“起来吧。”

南笳问:“还有安排?”

“吃晚饭。送你回去。”

南笳没多问什么,爬起来准备去洗澡。

周濂月套上长裤,顿了会儿,又问:“你一会儿什么安排。”

“没安排啊。过年朋友都有事,我能有什么安排。可能找解老师去吧。”

“他今晚不在书店,给朋友拜年去了。”

南笳耸耸肩,“那我回去睡觉。”

南笳洗个澡,换身衣服。

图方便,穿了件宽松的灰色毛衣,搭牛仔裤和中筒靴,再随意套一件白色羽绒服。

周濂月自己开的车。

开了挺久,那路线是要出城,南笳记得他的餐厅是在另一个方向,就问:“去哪里吃饭?这么远。”

周濂月没回答她。

最后,车开到了近郊半山腰上的一座大型的度假庄园。

南笳进去之后才记得自己来过,上回是刚开张,被郑瀚邀请来的,因为装修都是日式风格,所以印象深刻。

周濂月带着她,穿过一段长长的走廊,七弯八拐地到了一间茶室。

推门,扑出来一阵茶和烟混合着腊梅香味的暖气。

里面有七八个人,屋子正中做了下陷式的暖炉桌,有四人坐在那儿打麻将,另外几人坐在沙发那儿喝茶聊天。

开门的瞬间,一屋子人齐齐地转过头来,都像是愣了一下。

坐在暖炉桌那儿的有个男人起身,朝两人走过来。

他跟周濂月打了声招呼,转而看向南笳,笑说:“老周,不介绍下?”

周濂月将南笳肩膀一揽,径直往里走,没搭理屈明城。

屈明城当然知道这是谁,故意这么问就为了打趣周濂月,没得逞,也就笑笑,转而问南笳:“南小姐想玩点儿什么?打牌?或者咱们这儿有温泉,你也可以泡温泉去。”

周濂月看向南笳,“饿吗?”

“有点。”

周濂月就让屈明城叫人送点吃的过来。

沙发那儿的人已自主给周濂月让了位置,而屈明城也无心打牌了,叫了个朋友替他。他对南笳好奇得很,不单单因为这是周濂月斥巨资要捧的人,还因为周濂月一贯行事低调又极重,鲜少把小情儿往社交圈领。

屈明城在两人对面坐下,笑着自我介绍一番,又说:“这地方我开的,南小姐以后有需要,带朋友过来照顾生意啊。”

周濂月嘲他,“到哪儿都放不下你这生意经。”

南笳则笑说:“报你名儿打折吗?”

屈明城笑说:“人人都报我名儿,接待都分不清楚真假了。要不这样,我交代他们一句,你下回来报老周的名儿,给你七折再抹零头。”

周濂月凉凉地睨他一眼。

一会儿,服务员送来食物,周濂月就牵着南笳单独坐到了茶桌那儿。

南笳饿得够呛,吃完一整盘的炒乌冬,又吃了些寿喜锅里的青菜和肥牛,吃得整个人都暖烘烘的。

东西吃完,周濂月过去打牌,南笳也就坐他身边去。

打了没一会儿,周濂月来了个电话,他拿出手机看一眼,问她:“会打吗?”

“会。”

周濂月起身,叫她替一会儿。

周濂月四叔打来的电话,事关一些工作上的事儿,聊了很久。

待他挂了电话回到茶室里,屈明城笑说:“南小姐这手气绝了,上一局替的你的牌,杠上开花。怎么打出来的。”

南笳笑说:“我一直偏运很好的,跟我拼这个你们肯定拼不过。”

屈明城问:“什么叫偏运?”

南笳看周濂月走到了身旁,刚要站起来给他让位,他伸手按一按她肩膀,叫她继续。他在她身旁坐下,点了支烟,看她的牌。

顿了顿,他看见她左手手指指背上有个细小的口子,将她的手拿起来,低声问:“怎么弄的?”

“哦。”南笳瞥一眼,“昨晚在家剥虾划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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