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八章 褚遂良的末路(五更,求钻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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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东市口,今日东市一大早就人山人海,将整个东市围的水泄不通,众人都向着一处地方涌去。

今日是朝中三品大员,士大夫,褚遂良斩首的日子。

要知道大唐自开国以来,还是第一次斩首一名士大夫,这样的事情自然引的众人前去观看,对于普通老百姓而言,士大夫阶层可是高高在上的,士农工商,士大夫一类可是排在第一位的。

连士大夫都被斩首,引起的震动可想而知。

燕来楼,四楼,自从魏王李泰被罗章给逼的离开了长安后,这四楼原本属于魏王的包间,现如今变成了太子李承乾的专属包间。

包间内,李承乾躺在四楼阳台外的躺椅上,一旁赵天虎小心的伺候着,开玩笑,这可是太子,未来可是有希望成为皇帝的人,能不小心伺候吗,说不定太子一高兴,赏赐个官给他也是有可能的。

当然,再大的官也没有跟着小哥后面好,跟着小哥那可是吃香的喝辣的,掌管着那么大的生意,没见那些朝廷的官员看到他都要客气三分,这是普通小官能够有的吗?

再说,要不是小哥,他也没有现在的日子,没有现在的身份地位,所以,伺候太子只是他应尽的责任,心中,赵天虎也没有其他的想法。

“罗章那里有没有传信?”看着下方熙熙攘攘的人群,太子冲着身旁的赵天虎发问道。

赵天虎放下倒酒的酒瓶,躬身答道:“家主前些日子传过信,让我多多看好码头的生意,询问了一下家中的情况,说他现在一切安好,其他的倒是没说什么!”

李承乾点了点头,喃喃道:“算算日子,他离开长安也有二月时间了,现如今的北方应该漫天飞雪了吧!”

就在这时,下方开始闹哄哄起来,将太子的目光给吸引了过去。

就见东市口那座高台之上,一个蓬头垢面,走路有些踉跄,穿着白色囚服的身影被推上了高台,其后跟着一名穿着红衣,手拿斩头刀,面色凶戾,膀大腰圆的大汉。

见到犯人被推了上来,看台下,众人顿时炸开了锅,冲着台上指指点点议论起来。

“这可是朝廷的三品官啊,这样就被斩,还是头一次见到啊!”

“可不是吗,这可是士大夫,他都能被斩,陛下真是圣明啊,正应了那句话,王子犯法庶民同罪!”

“也不怪陛下对这褚遂良下手,实在是他做的事的确该杀!”

“恩?此话怎讲?”有些不了解内情的人打探道。

“他坑害大唐皇家海军的官兵,企图给他们下毒,想毒死他们,要知道,皇家海军可是将南方的蛮人平定的功臣,还在海上击溃了东瀛人,这样一支对大唐有利的海军,他褚遂良就因为嫉妒是罗候的部下,就想将他们全部杀死,其心可诛啊!”知道内情的人跟着众人解释道。

“什么?这褚遂良居然做出这样天怒人怨的事?那的确该杀!”

“陛下杀的对,杀的好,这样的人就该满门抄斩,只斩他一人,陛下真是仁厚!”

在燕来楼对面的酒楼之内,长孙无忌端坐在一间包间之内,这里同样能够将刑场的一切看在眼中。

当看到昔日的狗腿子,咳咳,左膀右臂被推上行刑台,长孙无忌的怒火就蹭蹭蹭的往上冒。

一来是恨罗章,要不是罗章,褚遂良怎么可能走到这一步,他又怎么会救不了褚遂良,要知道褚遂良对他来说可是一大臂助,失去了褚遂良,很多事都束手束脚的,在朝堂之上,也没人帮他向其他人表明自己的态度,失去这样的一个左膀右臂,对他来说算是损失惨重。

二来是恨褚遂良,明明能够成功的事情,他却给办砸了,请的那叫什么人?简直就是猪脑子,你说你办砸了就算了,还被追查到自己身上,简直笨的可以,被抓就被抓吧,你倒是嘴巴紧一点啊,结果不但把所有的事都给抖了出来,还把他给交代了出来,甚至还藏着这些年帮他做事的证据,这简直就是罪无可恕。

长孙无忌不知陛下为什么会饶过他,但若是陛下真想动手,他怕是在劫难逃,就凭他这些年让褚遂良做的那些事,就够他斩首十几回的了,这次能逃过一劫,也算是运气好。

所以对于褚遂良被斩首,他是又爱又恨,只是现在木已成舟,也就随他去了,他今日来只不过是看在昔日的情分上,送他一程罢了。

斩首台上,褚遂良站在其上,身体颤抖着,以前经常看到别人被斩首,他还挺高兴,挺开心,打死他也没想到,他会有今日。

看着台下对他指指点点的人群,褚遂良说不害怕那都是骗人的,别看他身居高位,可胆子并不比普通人大多少。

一旁行刑官端坐在椅子上,看着昔日的同僚,心中也是感慨良多,不过他可没有帮助的心思,这可是陛下钦点的案子,三司会审最终判的斩首示众。

此时的他正等着时辰的到来,看着日头,也差不多了,行刑官拿起桌上的圣旨,走到台前。

见到行刑官走了出来,众人顿时禁了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礼部左侍郎褚遂良,残害同僚,手段残忍,证据确凿,判其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陛下冤枉啊,我是冤枉的啊,不是我做的啊,我只不过是传递命令啊,是长孙无忌,长孙无忌啊!不是我啊!”

听到行刑官宣读的圣旨,褚遂良扬天悲呼起来。

台下的众人听到此话顿时一片哗然起来,要知道这种事之前只在公堂上说说,只有达官贵人才知晓公堂上所说的事情,可今日褚遂良居然在行刑台上说出了这番言论,这可不仅仅是达官贵人所知晓了,而是长安城的百姓,商贾全都知晓了。

“褚遂良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说自己是冤枉的,是长孙大人叫他做的?”

“他这不会是死前也想咬一口吧?”

“不知道啊,这事还是头一次听说啊,难道这褚遂良真是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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