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五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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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经过无崖子的指点,慕容复顺利地将凌波微步与轻功相结合,加以雄厚的内力,使得轻功已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掌门,掌门......”

苏星河欲要留住慕容复,旦见慕容复去得如此之快,却也只得摇头叹息,无奈作罢。

慕容复一路南下,眼下便要到了大理。

这日来到一个小镇,小镇市井繁华,慕容复找了间上好的酒楼,将马儿交与店家,便即上了楼。

虽然隔了数月,丐帮依然在四处寻找慕容复的下落,然而此番慕容复并未再做任何装扮,倘若真有不要命的,那慕容复很不介意送他们上路。

客栈里热闹非凡,三教九流进进出出,高谈阔论。

上得二楼,慕容复找了个边角的位置坐下,点了酒菜,便开始惬意地享受着自己的下午茶时光。

慕容复一向喜欢坐在边角靠窗的位置,然后一边听着那些江湖汉子们的各种催牛、各种装b,或是感受街道的市井繁华,喝着小酒,优哉游哉。

“唉,这会武功就是不一样,没钱了随随便便找户土豪人家偷上几百两就够花一阵了,嘿嘿。”

慕容复看着西下的夕阳,歉意地说着,转过头,忽又见街道上的乞丐开始三三两两的聚集着。

“这帮叫花子,居然跟到大理来了,喝个下午茶都不让人安静。”

慕容复抱怨了一声,放下酒杯,准备下得楼去教训这帮叫花子,便在这时,忽又见不远处走来一黑衣女子。

这女子全身披着一件黑色纱衣,戴着黑色斗笠,脸上也带着黑色面纱,端是把她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女子一路疾走,不住地扭头往后瞧去,便像是在躲避仇家追杀。

不多时,街道的那头又走来几个人,待得走近,慕容复这才看清,原来是那平婆婆和瑞婆婆,身后还带了十几个手执兵刃的帮手。

“曼陀山庄的人怎么也会来大理,难道方才那黑衣女子便是那木婉清?是了,算算日子也差不多是时候了。”

慕容复脸上露出一丝淫笑,一口气把杯中的酒喝完,脚尖往窗口一点,悄无声息地追了上去。

“哎,客观,您的酒钱还没付呢!”

慕容复眨眼便不见了踪迹,那小二跑到窗前四处张望,呐喊着,然而人已走远,哪能再听得见。

“嘿嘿,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木婉清啊木婉清,这回我看你往哪里逃。”

黑衣女子一路往西口逃去,出得小镇便是到了一间茅草屋,草屋前拴着一匹骏马。

女子进得院子,也没有进屋,直接解下马缰,便即上了马,准备往远处山里逃去。

慕容复嘿嘿一笑,飞上了屋顶,看着黑衣女子,眼里满是笑意。

“嘿,你干嘛偷人家的马?”

黑衣女子冷哼一声,白了慕容复一眼,便没再理会,策马逃去。

便是越是如此,慕容复心里越是欢喜,身影飘然而动,跟着追向那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策马往山里奔去,慕容复也是一路跟随,端是在她五六丈外,一直不进不退,而那平婆婆和瑞婆婆一干人等早已被甩到了身后。

见慕容复一路用轻功跟随,不快不慢,恰到好处,黑衣女子料想是遇上了高手,便加快了马力,谁知慕容复却是丝毫也不落下,显得游刃有余。

又往前奔了二三里,慕容复仍是跟在五六丈外,黑衣女子意识到以她的功力是甩不掉这人,停下马来,语气中略带几分刁蛮地道:“为什么追我?”

慕容复嘿嘿一笑,“我要急支糖浆。”

黑衣女子撇了撇嘴道:“你要的什么糖我没有,识相的赶紧给我滚!”

慕容复飞近了身来,瞟了几眼,本想先一睹这木婉清的芳容。

但两层黑纱,却是把她的脸遮得严严实实,丝毫也看不见。

“那你就弄个太极集团,我给你投资。”

见慕容复一口的胡话,但却并没有什么恶意,女子又转身策马而行,端是不想再与他纠缠。

“你最好不要再跟着我了,否则本姑娘对你不客气。”

慕容复沾沾自喜的笑道:“嘿嘿,魔女本色,我喜欢。”

随即,又提起真气,身子飘然而起,不带丝毫声响,最后悄无声息地落在了黑衣女子的身后,坐在了马上。

身后突然坐了个男人,黑衣女子心下一惊,本能的一勒马,马即仰身,慕容复趁机往那女子腰间抱去,再悄悄往她身体引入一股内力,竟是将两人都拽下了马。

见两人从马背上摔了下来,黑衣女子本想侧身飞起,谁知腰间竟一直被紧紧抱住,以致摔倒了慕容复怀里。

“你,下流!”黑衣女子慌忙地睁开了慕容复,起身骂道。

慕容复起身拍拍屁股,口中不住地**。

“你马技太差,害得我俩摔了下来,我还好心接住了你,替你挡了一灾,怎么现在反倒怪起我来了?”

黑衣女子指着慕容复的鼻子骂道:“若不是你,我会摔下来吗,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慕容复笑了笑,“我能有什么目的啊,我这人就是爱管闲事,你偷了人家的马,我自然要管。”

黑衣女子一阵冷笑,“这是我的马,何来的偷?”

慕容复振振有词地道:“你不请自拿,便是偷。”

黑衣女子辩驳道:“我自己的马,难道还要请示什么人?”

慕容复指着马,得意地笑了笑,“谁能证明它是你的马,你叫它一声它能答应吗?”

黑衣女子冷笑,“这是我的黑玫瑰,我叫,它自然有反应。”

慕容复嘿嘿一笑,“那你叫啊?”

黑衣女子白了慕容复一眼,感觉这人就是个无赖,但还是吹了个口哨,那马嘶鸣一声,便当真走了过来。

慕容复一阵愕然,本想用此来牵制于她,怎料这马真会听她使唤。

“怎么样,现在你可以走了吧?”

慕容复灵机一动,又道:“这还不足以让我信服,你得跟我去那茅草屋验证一下,否则我心里有疙瘩,总觉得不舒服。”

叫她回去,那不是找死吗,那平婆婆和瑞婆婆一路追来,再折回去,那还不被她们撞上?

黑衣女子眉头一皱,骂道:“你,你不要太过分了!”

慕容复故作一脸的委屈,“这事儿怎能说什么过不过分呢,你偷了人家的马,我帮人追回去,这是做好事,哪有什么过不过分的。”

“你,好,那你就去地下慢慢做你的好事吧!”黑衣女子嗔怒道。

拔出长剑,随即身形一闪,便挺剑往慕容复刺来。

慕容复眼里闪着精光,旦见黑衣女子挺剑飞来的姿势甚美,不禁拍手叫道:“好辣,好辣,ilikeit。”

眨眼之间,黑衣女子便已期近慕容复的身体,慕容复嘴角露出一丝阴笑,随即往左上角一踏。

黑衣女子只见眼前一阵白影一触即逝,本是凌厉的一剑竟刺了个空。

“哎,哎,有话好好说嘛。”

“去死!”

黑衣女子眉头一皱,手腕一抖,便又回身刺来。

木婉清眉头一皱,手腕一抖,便又回身刺来。

慕容复踏着凌波微步,待及长剑及身,便又踏开,木婉清又刺了个空。

如此反复十余招下来,皆是如此,仍凭招式变化如何巧妙,剑势如何凌厉,慕容复都一一避开,不多不少,正巧偏差一步之间。

想来这木婉清顶多也只不过是个二流中期的高手,而慕容复却已经是先天高手了,两人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是以即便再凌厉的招式,在慕容复眼里也都不值一提。

木婉清剑招一变再变,招招刺向慕容复要害,但对方却依然显得游刃有余。

“混蛋,这流.氓用的是什么武功,怎么每次明明要刺中了,却又偏偏刺不到?”

木婉清又气又急,心里把慕容复的祖宗都问候了个遍,而心神不定,自然也使得招式也开始变得凌乱起来,一剑接一剑的用力砍去,便似要将慕容复砍个稀巴烂。

慕容复脚踏凌波微步,好似在闲庭散步,忽见木婉清错乱而凌厉的剑招里开始漏出了破绽,便想趁机再期近一步,好摘下面纱,一睹芳容。

“有本事你别躲啊!”

见奈何慕容复不得,木婉清便开始用起了激将法。

“好,那我不躲,我可出招了,你可别后悔。”慕容复坏笑着道。

木婉清一阵冷笑,“哼,我有什么好后悔的,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嘿嘿,我怎么舍得杀你了,况且我也没有杀你的理由啊。”

突然,木婉清长剑上撩,攻了慕容复一个出其不备,好似要一招刺破他的喉咙。

慕容复身子一缩,往前一步。

木婉清脸上一阵惊慌,急忙收回,后退一步,却已为时已晚。

慕容复手臂一伸,便摘下了木婉清的面罩,再推出一股劲风,便连同斗笠也一并给掀了下来。

“你!”

木婉清慌忙地转身,但就在这短暂的瞬间,却已让慕容复看清了她的脸。

初见木婉清,慕容复也不觉全身一震,眼前所见,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一张脸秀丽绝俗,只是过于苍白,没半点血色,想来是她长时面幕蒙脸之故,两片薄薄的嘴唇,也是血色极淡。

慕容复但觉她楚楚可怜,娇柔婉转,哪里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正点,真正点!”

慕容复使劲地眨着眼睛,眼里好像在冒着精光,便似见到了旷世珍宝一般。

木婉清知道慕容复已然看清了自己的脸,便也不再回避,而是提起长剑,回身一剑刺了过来。

“你既已看清了我的脸,那我便非杀了你不可!”

慕容复陡然想起,那秦红棉曾逼木婉清里下毒誓,若有哪个男子见了她的脸,若不杀了他,便得嫁给他,要么她便选择自杀。

“你为什么要杀我?”

只见木婉清双眉紧皱,铁青着脸,冷冷地道:“因为我曾在师傅面前立下毒誓,第一个见到我的脸的男子,我必须杀了他,否则便自杀。”

慕容复摇了摇头,叹息道:“唉,虽然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但我对你也是一见钟情啊,要不咱两将就着过得了,至于你那臭师父,我去帮你解决了。”

“卑鄙,无耻,下流,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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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婉清刺一剑,骂一句。

慕容复不住后退,左右躲闪,眼睛却时刻也不离开她的脸。

“哇,出手这么狠,我可是你的未婚夫,你若再这么骂,便是不守妇道。”

木婉清猛地一剑破空,骂道:“哼,休想,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我就是死,也绝不会嫁给你。”

慕容复急忙侧身避开,摇头叹道:“啧啧啧啧,我就喜欢你这股狠劲,所以我建议你再考虑考虑。”

木婉清转而又刺向慕容复的脸,喝道:“别痴心妄想了,你若再胡说,我便割下你的舌头!”

木婉清招招见狠,毫无留情的余地,显然是已痛下决心,定要杀了慕容复。

慕容复心里也明白,若是再纠缠下去便是把木婉清真气豪尽而死,她也绝不会停手。

“看来这妞是铁定了心要杀我,我不如先抢走她的马,她日后定会来找我,这样一来二往的,定会日久生情,指不定便舍不得杀我了,嗯,对,她现在刚出山,思想单纯,心浮气躁,确实需要给她点时间适应。”

“铮!”

木婉清仰身一剑,慕容复则侧身一步,又伸手,便夹住了木婉清的剑。

“啧啧,人美,剑法也美,你先好好考虑考虑,马儿我就先借走了。”

慕容复紧紧夹住木婉清的剑,任凭她如何用力,却始终挣不开。

“哼,休想,你快给我放开!”

木婉清眉头一皱,一脚踢来,但慕容复已快人一步,手指一弹,随即凌空一个翻身,便落到了马背上。

“淫.贼,把我的黑玫瑰留下!”

慕容复的这一着力不大不小,正好弹得木婉清一个酿跄,待得她回过身来,慕容复已然跑远。

“美女,咱们后会有期。”

上得马后,慕容复便往黑玫瑰身体里注入一股真气,那黑玫瑰身体得到了真气的加持,立时健步如飞,片刻间便已跑进了丛林,不见踪迹。

见黑玫瑰被抢走,眼下又在山里,若是不抢回来恐怕要走不少山路了,木婉清“嘘”的一声,吹响了口哨。

但她哪里知道,此时黑玫瑰的耳朵早已被慕容复扯下的两块衣角给罩住了,再加上慕容复用内力消散回音,黑玫瑰哪里听得见。

“嗯,不错,不错,果然是一匹好马,遇到了我算你走运,不用跌下悬崖了,不过你可得乖点,帮我把你的女主人追到手。”慕容复摸着黑玫瑰的马颈,微笑着说道。

如今木婉清既已出现,想必那段誉也快去无量剑宫了,慕容复决定先往无量剑宫走一趟。

这样一来,不仅可以很快再见到木婉清,指不定遇上段誉那小子,跟着他,还能遇到莽牯朱蛤,到时候再抢过来,弄个百毒不侵的身体,那感觉简直爽呆了。

“如今那我就先去趟无量剑宫,看看左子穆那乖儿子,嗯,就这么办!”

青光闪动,一柄青钢剑倏地刺出,指向在年轻汉子左肩,使剑少年不等招用老,腕抖剑斜,剑锋已削向那汉子右颈。

那中年汉子脸色微变,提剑格挡,“铮”的一声响,双剑相击,嗡嗡作声。

震声未绝,双剑剑光霍霍,已拆了三招。

随即,中年汉子长剑猛地击落,直砍少年顶门。

那少年避向右侧,左手剑诀一引,青钢剑疾刺那汉子大腿。

两人剑法迅捷,全力相搏。

练舞厅东坐着三人,上首是一二十四五的白衣男子,面如冠玉,玉树临风。

此刻这男子正手摇一柄紧致的折扇,面露喜色,神情甚是得意,正是那天龙第一美男慕容复。

下首左侧是一四十左右的中年道姑,铁青着脸,嘴唇紧闭,便正是那西宗掌门辛双清。

右侧是一五十余岁的老者,右手捻着长须,神情甚是得意,显然今年的比试已然胜券在握,而此人便是那东宗掌门左子穆。

慕容复抢来木婉清的马便一路赶来无量剑派,恰好离这开篇相差一天。

而西宗掌门辛双清也在这天到达,左子穆本想让慕容复就此灭了西宗,却因此被慕容复训斥了一通,否则这天龙好戏怎么开始?

两年前慕容复派邓百川前来无量剑派,传了些许武功与左子穆,现在其实力也已直逼二流巅峰。

如今慕容复到来,左子穆自然以上宾对待,准确的说是奉为爷爷。

西边一排椅子上坐着十余位宾客,东西双方的目光都集注于场中二人的角斗。

眼见那少年与中年汉子已拆到七十余招,剑招越来越紧,兀自未分胜负。

突然,中年汉子一剑挥出,用力猛了,身子微微一幌,似欲摔倒。

对于中年汉子的这一招,早在两年前,慕容复就已经见识过了,便是那无量剑法最得意的剑法之一,跌扑步,当年慕容复轻敌,还差点栽在这跌扑步上。

想到此,慕容复也不觉瞟了左子穆一眼,旦见那左子穆微微低了头,却是不敢与慕容复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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