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 罪在当代,功在千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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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朕总是挑拨其他国家打仗,虽然朕总是派兵去攻打别的国家,虽然朕大量使用劳工,但是朕是一个好皇帝,仰无愧于天,俯亦无愧于地——摘自《大明皇帝朱劲松语录》。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又所谓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朱劲松这个大明皇帝总是热衷于往死里祸祸其他国家,像曾诚、刘鹤鸣等大明的文武大臣们自然也不是什么好鸟。

大肆宣扬大明文化领先全球,宣扬大明是小破球指路明灯的,是以曾诚为首的文官们干出来的。

动不动就派兵去“吊民伐罪、以慑不臣”的,是以刘鹤鸣为首的五军都督府大老们最喜欢干的。

至于说士林当中忽然冒出了一大批同情哈米斯,甚至认为大明这些年杀戮太盛的言论,曾诚和刘鹤鸣等一众文武大臣的态度其实就跟朱皇帝差不多。

先在《大明报纸》上把这种狗屁倒灶的言论喷一遍,让这种言论彻底失去市场,然后再好好查一查源头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刘鹤鸣杀气腾腾的提出了自己的建议:“臣以为,查到这些言论的源头之后,可以将之都革了功名,然后再把那些混账们远窜三千里。”

而曾诚则是提出了反对意见:“远窜三千里的意义何在?你窜五千里出去,不还是在咱们大明的境内?所以吧,直接把这些混账们弄去天竺那边儿算了,反正那边儿更需要人手去开拓。”

至于朱劲松这个大明皇帝,则是直接让人在《邸纸》上面发表了一往篇文章。

“罪在当代,功在千秋。”

标题确实挺不要脸的,但是在这篇文章里,朱劲松却提出来一个很有意思的观点——土地即资源。

炎黄二祖起于黄河流域,彼时的中原有多大?经过与蚩尤的逐鹿之战后,中原堂口的地盘又有多大?

炎黄之后,夏、商、周三代的初始地盘有多大?经过纣王征东夷、周王室分封诸候之后,中原堂口的地盘又有多大?

及至于秦、汉、唐,中原堂口的地盘又有多大?

而在这些新增加的地盘当中,又有哪些地盘是别人免费赠送给中原堂口的?

从汉武及至唐宗,这些皇帝都想方设法的经营西域,又有谁是为了西域的那两斤葡萄干?

说白了,堂堂的中原堂口的皇帝们,谁也不缺西域的那两斤葡萄干,历代皇帝们之所以都努力的开疆扩土,其实都是为了资源。

土地本身是一种资源,而在土地之上,山川树木是资源,河流湖泊是资源,植物动物是资源,就连可种植作物和人口也同样是资源,大明不去占有这些资源,这些资源就会被其他国家占有。

再比如说大明一直使用劳工开矿、修路、疏浚河道,同样也可以看作是在节省大明本身的人口资源。

而更加有意思的是,历史上存在的一个规律——历史上任何一个王朝在建立初期是否努力开拓,往往都决定了其最后的下限。

比如说,大宋在建立初期是想要开拓的,但是赵大被人莫名其妙的烛光斧影,赵二在高梁河一战骑驴漂移,彼此之后的大宋就再也没有过向外开拓进取,对外获取资源不足的结果就是先被辽国狂揍,再被西夏狂揍,再被金国狂揍,最终被蒙元灭国。

与之相比,无论是商、周又或者是汉、唐、明,这些朝代在建立之初就不断的向往开拓,所以这些王朝所获取到的资源就足够多,底气自然也就比大宋更足。

而通过这些朝代从立国到灭国的过程分析不难得出——任何一个朝代,在其建立初期都是最具备对外开拓能力的,但是这种能力会随着朝代的稳定和发展而逐步下降。

当然,拿大送跟其他朝代做对比,其实有点儿欺负大宋的意思,毕竟大宋再烂也曾有过向外开拓的进取心,赵二再怎么骑驴漂移那也是亲自上过战场的,哪怕是到了大宋末期,人家也硬生生的耗死了辽国、西夏、金国,蒙古大汗蒙哥毙命钓鱼城下,横向对比当时的欧罗巴,大怂反而是最坚挺的。

相比之下,大清才是真正的烂到了极致——所谓的紫气东来三百年,本质就是捡了狗成子和吴圆圆的大便宜,而在入关之后,从日射兔子三百只的麻子哥开始,人家大清的夷酋们就时刻准备着退居关外。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人家大清是从头割到尾,真正做到了犯我大清者,虽远必割,虽远必赔。

比如说,大清割掉了世界上最深的自然湖泊,割掉了优质的不冻港,就连泥泊尔都能跑到乌思藏驻军,割到最后连李白的老家都给割了出去——要是李白搁大清时期出生,能不能写出那么多脍炙人口的诗篇不太好说,反正国际友人的身份是妥妥的。

近代学者程善之在《清代割地谈》统计大清所割之地居然多达“合计一百九十二万方英里,面积之大,八倍于今之日本,六倍于德意志,九倍乎意大利。若加入属国,则西方朝贡国沽罕,十二万方英里。东方朝鲜,八万方英里。南方越南,三十八万方英里。缅甸,三十九万方英里。都计二百八十九万方英里。丧失之多如此。殆去全国五分之二。”

大清真正的以一己之力,做到了量中华之物力,结列强之欢心,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从头烂到尾。

当然,大清这玩意儿烂不烂的,跟朱劲松这个大明皇帝并没有什么关系。

朱劲松所在意的,是中原堂口除了大清这么个完犊子玩意儿之外,通过历朝历代开国时期对后期影响的大数据分析,无一不证明了一个理论:趁着能打,赶紧把能拿到手里的好处拿下,就算后世子孙败家也能比别人多败几年。

历史上也不是没有反面例子。

比如说秦朝和隋朝,这哥俩儿就是二世而亡,前者是找不到敌手,后者是低估了世家门阀的实力,对于统计历朝历代开国时期进取程度对后期影响的大数据而言,这两个样本同样有一定的参考意义——这哥俩儿在开国初期的进取心倒是十足,但是忽略了对于其本身所拥有资源的保护和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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