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六一章:国之间没有永恒的敌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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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斗的皇宫面积相当之大,有着魂力的存在,修建建筑在一些方面也很容易,武魂不但融入魂师的战斗中,也融入了魂师的生活中。

如果魂师排个地位,那地位最低的就是生活类魂师,比如庚辛城的那批魂师,没有太高的战斗力,也不能通过复制能力直接提高其他魂师的战斗力。

魂环中也充斥着大量的黄色和白色魂环,万年魂环几乎绝迹十分少见,寻常天赋好的魂师第五魂环开始附加万年魂环,差一些的第六魂环开始也会是万年魂环。

但是这些生活类的魂师,通常第八魂环才会出现万年魂环,而且能修炼到这个地步的都是凤眸麟角,十分稀少。

这种情况下,他们自身的实力也很受限制,可以说是魂师中的底层。

这类魂师为了生计时常出现在与自己武魂契合的打工场所,在魂师界中,这类人的地位不高,但是在工人界,这类人算是顶尖的人才。

通过自身的武魂,他能做到许多普通工匠做不到的事情,比如楼高的弟子思龙,思龙的武魂是金刚凿,最擅长的就是对各种矿石甄别和精巧物件的铸造。

一些精巧的活计考验的不仅仅是技巧,还有工具。

天斗皇宫在修建时就有这样的一批魂师协助。所以皇宫修建的十分辉煌,星罗那边也是差不多,比如那宏达的地宫建筑群。

唐三等人在雪夜的安排下走了下去后,并没有直接离开这里,而是在带领下来到了一个相对隐秘的地方,这里的位置相对靠后,有屏风遮掩的情况下前面的人并不会注意到这里。

虽然有魂力感知这个东西,但是就算是魂师,也不会在出使他国的时候肆意地用魂力感知别人的皇宫,那是种十分不敬的行为,通常只有交战国才会做出这种行为。

而且皇宫内也是用魂师的,没有封号斗罗,魂斗罗也是有的,大陆上的封号斗罗加起来总数也不是太多,魂斗罗也是顶尖力量,用魂力去感知的话自然瞒不过他们。

所以没人会做这种事,唐三他们在这里基本是不会注意到的。

“奇怪,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让我们在这里等?”

“这是陛下的意思,他希望几位能旁听接下来的环节,请各位不要出声,剩下的我也不知道了。”带他们来这里的侍从回答了这个问题,随后就退到了一边,拉起了一块特殊的屏风。

屏风的颜色和周围的墙壁十分类似,从外面不仔细看的话是注意不到这里的,而从里面却能清楚地看清外面发生了什么,是一种特殊的材质制作的屏风。

这里是议政用的宫殿,为了能让皇帝不用太大声说话就将声音传遍宫殿内,宫殿的墙壁有着轻微的弧度,而唐三他们所在的地方也是一个收音处,坐在这里他们能清楚的听到前方的声音。

“星罗使团奉女皇陛下命令,见过雪夜陛下。”

这个声音传到了几人的耳中,这让他们大吃一惊,能来到这里的星罗使团自然不是原有星罗的使团,更别说这些使团之人还是遵从女皇的命令。

原先的星罗可没有女皇,这些人来自哪里自然不言而喻。

这让唐三他们大吃一惊,没想到雪夜此时已经和新星罗有了联系。

而使团中说话的人也让戴沐白有了更大的反应。

“是那家伙....”

看着星罗使团中领头的人,戴沐白的声音变得有些咬牙切齿,这声音他很熟悉,正是当初的万路,戴清坤十分信任的近臣,在最后关头发挥了大作用的人。

“戴老大,你认识他?”

“认识,怎么可能不认识,当初我父皇很信任他,他的权力在帝国中也很高,加上万家在星罗的地位也不差,辅助系的武魂在军中有重要作用。

可以说是帝国的核心人物,等过上几年,必然会是权力中心的人,谁知道这人居然是叛徒。”

当初万路是如何走入戴清坤视野中的他不知道,等他记事的时候,就知道戴清坤很信任他。

毕竟卧底是最忠诚的,因为他的目标明确,不会叛变,这么说也不太对,这个结果可能根据卧底目标的改变也会发生变化。

“冷静,戴老大,听听他们要说什么。”

雪夜既然让他们留在这里,而不是直接让他们离开,或者抓住戴沐白再和对方交谈,就说明天斗的立场还不是极其坚固,处于观望中。

不然不可能让他们听到接下来的谈话,如果此时他们弄出动静引起了对方的注意力,就会破坏雪夜接下来的行动。

这样的话必然会导致雪夜观点的变化,一个弄不好很可能让天斗成为他们的对立面,那样的话复国就真的只是玩笑话了。

而且对于新星罗他们也缺少足够的了解,借此机会了解一下也不错。

“雪夜陛下,这是我们女皇陛下的国书,她希望双方能继续保持原有的关系,此时星罗发生的是自己的家事,天斗插手没有意义。”

“你们边境现在可是驻扎着不少军团,和过去也没什么区别,这样子可不是友好的标志。”

“防人之心不可无嘛,雪夜陛下,那些军队只是境界而已,星罗无意和天斗为敌,但是我们女皇陛下的原话,您要是真想插一脚,她也不怕。”

这件事在星罗内的定义就是家事,世代皇后的家族取得皇位,某种意义上也符合家事的要求。家事和公事,这本来就不能混为一谈。

比如在医院中,大夫正在抢救一名将领。

旁边的护士脸色很奇怪,突然她掏出一把刀捅向了医生,在场的人都震惊了,因为这名大夫和护士其实是情侣关系。

护士带着泪水说:“对不起,我是卧底,我知道你对我很好,但是我不能让你救活他,不能让他再说一句话。“

医生捂着伤口颤抖的说:“那你捅他啊!“

护士说道:“我分得清轻重,捅他算谋杀是重罪,以他的地位是个大麻烦,而捅你算情杀,这是家事。”

护士边哭边继续说:你放心,你父母我已经下毒让他们去陪你了,你全家的财产会由我们的儿子继承,你岳父也就是我爹会给我出谅解书,我出来后一定好好把我们儿子带大。”

此刻一群士兵冲了进来,把受伤害的医生铐了起来,医生奄奄—息的问道:抓她啊,为什么抓我?

领头的士兵说:“我们怀疑你是对伤害的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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