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0 疯子出来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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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衡因为一个电话,脸色阴沉的可怕,并且立马就要收拾东西返回金州。

至于发生了什么事情,却需要把时间拉回到,三天前的中湖派出所。

自从四月中旬,王珍珍给龚道阳生下一对小宝宝,可把龚道阳的心给暖化了。

恨不得天天的腻在老婆和儿女的身边,身上的父爱再一次的绽放和升华,身上的那股子匪气,也越发的找寻不见。

而今天,却是王珍珍产后第一天上班,他更是一路缓缓开车,护送自己媳妇到单位。

“媳妇,我给你说啊,上班别太累了,有什么事就给别人去干,千万别逞强,把你自己给累着了。”

开车的龚道阳一路上喋喋不休,深怕自己媳妇上班受了委屈,事无巨细的交代着。

王珍珍听得不耐烦,但是对于老公的这份好意,她还是不会拒绝的。

“行了,这卫生院我都干了十来年了,怎么到你嘴里我还不会干工作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你看从你生宝宝开始,到现在为止,你们卫生院发生了多少事?”

龚道阳看王珍珍不上心,又开始了唠叨,“你别说的你什么都知道,你看看你们卫生院,已经不是之前你干了十年的卫生院了。

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地盘扩大了,人员增多了,领导也变多了。

而现在小衡又被调走了,新来的领导没能力,你们卫生院的情况可以说是一落千丈。

你还上班的时候,听说每月还能有盈余;现在好了,单位的工资全靠以前赚的钱再撑着。

这月光是乡上开会,卫生院就不知道被骂过多少次了,听说区里那边也很不满意。”

龚道阳叹口气,躲过前面扛着铁锨的大叔,绕过匆匆跑过的上班女孩,接着说道,“这几个月的时间,可以说是物是人非,已经不是你休息之前的情况了。

哎,也就是小衡走了,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担心你。”

王珍珍无聊的听着老公唠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刷着手机。

听到老公说杜衡,她忍不住的说道,“小衡调走才好呢,从乡镇编制一下子归市里调管,前途就变得和现在不是一个样子了。

那像你和我,守着这么个乡镇编制,扔,舍不得;不扔,一眼就能望到头,干着有什么意思?

哎,只是大家刚刚拿了半年多的高工资,这一下子就要被打回原形,回到月月两千块的日子,大家可能有点受不了啊。”

龚道阳无语的看着自己媳妇,“我这边担心你会在单位受委屈,但是你倒好,反倒是担心起了其他的人。”

“行了,你就别担心我了,你还是自己工作的时候小心一点,别像之前那般拼命了,有工作就交给年轻人去办。

你可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有三个孩子要养的。”

“乌鸦嘴,呸呸呸。”龚道阳呸完便无奈的说道,“不是我要硬上,是我们单位人太少了。

咱们整个乡虽然只有两万多人,但是住的太分散了,稍微发生点事情,所里就没人了,哎,我也是没办法啊,你以为我不想体会一下当领导的感受啊。”

王珍珍已经对龚道阳的工作习惯了,她也只是随便唠叨两句,让龚道阳心里有个数,别再像三月份时候,被人一锄头把肩膀给砸裂了。

无聊翻着手机的王珍珍突然说道,“诶,老公你快看,小衡上新闻了。”

开车的龚道阳斜眼看了一下,“不稀奇,现在小衡的发展越来越好,上个月也才刚得了省里的奖,别说上这样的新闻,就是哪天突然出现在了晚七点的新闻里,我都一点不吃惊。”

说话的功夫,龚道阳把车停到卫生院的门口,“去上班吧老婆,受了委屈就给老公说,在这中湖,你老公还是有三分薄面的。”

王珍珍收起手机,翻下副驾驶的上的镜子,检查了一下的妆容后,开门下车,“行了,我知道我老公最厉害了,有你在,没人敢欺负我的。

我进去了,你也快去上班吧。”

挥手告别,王珍珍踏进了已经离开三月之久的卫生院,龚道阳目送媳妇进去之后,便调转车头,往斜前方的派出所而去。

乡镇派出所的工作,说轻松也轻松,轻松到全天没有一个接警电话。

但是说麻烦也麻烦,鸡毛蒜皮的事情,能把人的脑壳吵炸。

龚道阳进到单位,换衣服开会,十分钟后,便结束了每天早上的例行公事,准备开始进入到贤者模式。

不过大家刚散会还没走远,第一个警情电话就来了,“所长,赵家洼赵全福他媳妇和他妈又打起来了。”

龚道阳脸色立马阴沉了起来,“让村里先自己调节,告诉他们,我们要是去了,可就要把人带走了。”

“村里已经进行了调节,不过赵全福的媳妇动了刀,把赵全福砍伤了,现在村里的干部有点劝不住,才给我们打的电话。”

龚道阳没办法了,只能看向身边的一个老民警,“老胡,带着你徒弟去一趟,先劝解,要是不听劝,直接拷回来。”

“明白所长。”

看着老胡带人离开,龚道阳也准备回自己的办公室了。

只是他刚走到门口,警情电话再一次响起,他只能再一次的停下脚步。

“所长,木板沟村委来的电话,说老林子里有狼,让我们去看看。”

“放屁,咱们这地方怎么可能有狼?”龚道阳气的心窝子疼,“那老林子里每年都说有狼,哪次去的时候看到过?

告诉他们,让他们自己去查看,可能是谁家的狗跑进山里去了,别大惊小怪的。”

“所长,村长说这事好几天了,他们也查看了,除了发现一些像狼的脚印,其他的倒是没有发现。

不过村长说,这几天晚上,圈在外面的羊,每天都有被咬死吃剩下的,听着好像是真的。”

龚道阳站在门口喘了两口粗气,“安排人去看看,把护林员也叫上,让护林员把他的枪拿上,以防万一。”

“明白。”

看着接电话的同事出去找人,龚道阳也不回办公室了。

一大早就两个警情电话,他知道今天是消停不了了。

他的猜测没有错,屁股刚坐下来,那电话就又响了起来。

“老张,带人去西岔,有人报警说,他们家的羊圈被人投毒了,大大小小死了二十一只羊。”

老张切了一声,“哪有那么多投毒的,而且这投的什么毒啊,一次死这么多。我看就是喂的东西不合适,胀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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