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诡异的打更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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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砰!砰!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一个男人的声音伴随着敲打铜锣的声音,从窗户外边传了进来。

我迷迷糊糊从梦中被惊醒了过来,随后就坐起身来,打开了灯,一脸懵逼地坐在床上,灯光不是很亮,不过屋子里的东西还是能看得清,屋子里也安静,自己一个人在里边,感觉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一个人独自离家那么远,心中顿时五味杂陈。

我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看了一下时间,手机上的时间显示着凌晨5点,以前在家的时候如果没有什么事,一般也不会起那么早。

我摸了摸头,砰!砰!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咯,砰!砰!砰!那个男人的声音再次从窗户外边传了进来,我慢慢的转过头,身子和头部下意识微微朝着前方倾斜,向着窗户外边探了探,就是这一转头,可把我整难受了。

我转过头的一瞬间,感觉自己的头很晕,双眼一阵迷糊的,就好像被人狠狠地拿什么东西从我的后脑勺狠狠地砸了一下似的。

而且就在我转过头的瞬间,感觉不到我有一丝意识,我的意识是后边才反应过来的,也就是说我的意识是慢动作半拍的,也是神奇,我使劲左右摇晃了我的脑袋之后,也感觉缓和些了。

很有可能是昨晚为了找房子租找的太累了,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昨晚下午六点多才到的苗疆,也不认识什么人,没啥人际关系,找个房子也是足足让我找了七八个小时,到了晚上的差不多11点多,才勉勉强强找到一间能让我看得过去的房子。

这房子我昨晚也仔细看了看,我找的这房子应该是类似经济房,500块钱一个月,水电费另算,合起来的话一个月大概也就600块钱左右,对我一个刚大学毕业的学生来说,算是不贵,也是押一付一,我也把1000块钱转给了房东,也算是有个地方落脚了。

对我来这说房子不算大,只适合一个人住,有个窗户,窗户边缘细看的话能发现有些锈迹,我也是无奈。

四周墙壁也呈现出泛黄色的东西,应该就是装修房子的涂料老化了,有点惨,我心暗自苦笑,这房子应该也有一定年头了,不出五年,也该成危房了,不出意料的话。

有个一般大的床,安在房子中间,床跟厨房紧挨着,看到这厨房,心想以后不想到外边吃,或者是外边吃不惯,还可以自己在家做饭吃,挺好。

唯一不好的就是,这吃饭的饭桌跟厕所是面对面对着的,开始我尝试想把饭桌移动到别的地方去,没想到这饭桌居然是固定在地板上的,搬不了,这是最气的。

心里细想,这是边吃边闻花香的节奏吗?我摇了摇头,也是醉了,也不知道是哪位大神设计的。

毕竟也是太累了,本想昨晚到了苗疆之后,就好好的睡一觉,把精神养好,这倒好,这一大早,这打更人可把我气得够呛,我自然也是知道,这苗疆是唯一一个把古代生活习俗从古至今流传下来的地方,无论是穿衣打扮,生活习性,还是风俗习惯,也都流传了下来。

什么汉服啊,彩服啊,不管男女都留着长长的头发,盘在后边,给绑起来,风俗习惯甚至还有指腹为婚,这种习俗也保留了下来,也是神奇。要是一方不喜欢另一方,或者双方都互不喜欢,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办?我也是不解。

听说在前几年,苗疆的这种神秘而又特殊风俗也受到国家的保护了,当然这也算是非物质文化遗产了,得到国家的重视也不奇怪,但我万万没想到,只能在电视上看到的这打更人在这也有,也是出乎我的意料。

砰!砰!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熟悉的声音再一次从窗户外边传了进来,这次声音比之前那两次大了些,应该是打更人离我又近了一些。

之前只能在电视上看到的打更人,今天总算是体验了一把,还不错。

砰!砰!砰!打更人离我越来越近,我一脸好奇,站起身来,慢慢的朝着生满锈迹的窗户走了过去,我用手抓着窗户的把手,稍微往右边一拉,窗户也没见一丝动静,我苦笑了一声之后再使劲一拉。

随后窗户发出了滋滋的声音,之后才一卡一停的打开了,接着我吹了吹窗户上的灰尘,双手搭在窗户上,我就这么趴着,随后把头探了出去,好奇这打更人长啥样。

看了看外边,天还没亮,家家户户都关着灯,漆黑的夜晚显得异常的寂静,不一会儿,有几只乌鸦好像是从东边那个方向飞了过来。

透过漆黑的夜晚,我模糊的视线隐约看见这几只乌鸦飞到我对面那棵树,就停了下来,随后就开始叫了起来,我眨了眨眼,心里一哆嗦,这怪吓人的。

我把头稍微低了下来,不出意外也看到了那个打更人,这人走的很慢,在小巷子里缓缓的走着,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或许外边除了他也就剩下几只乌鸦了。

他穿着古装的长袍,好像一个老人,看到这一身,我嘴角暗自笑了笑,这一身,都快拖到地上了,他这么穿,走路就不怕自己给自己绊倒吗?我也是很纳闷。

他头上戴着黑色的长帽,细一看,这帽子就貌似一个吃饭用的碗,很吻合地扣在了他的头上,我看着心中也是一乐。

他手里还提着一个灯笼,可能是晚上风有点大,灯笼也是微微左右摇晃起来,里边的火焰被风轻轻的吹着,自然也忽明忽灭的闪烁起来,这灯笼的影子也映在地板上,斑驳闪烁着,即使有风吹着灯笼,但也灭不了,我看了也是一脸神奇。

从小也是调皮,你妹的,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鬼呼狼嚎什么?随后立马把头缩了回去,蹲了下来,躲到窗户下边的墙底下,暗自窃喜。

虽说这堵墙旧是旧了点,但此时此刻这堵墙犹如一座大山,替我挡住前方的危险,让我感到安全感十足。

心想接下来会不会有“草泥马”从窗户外传进来,过了一会儿,见没反应,我又慢慢把头探了出去,我感觉我就像只猴子,喊了一声又缩回去,喊了一声又缩回去。

那打更人手里提着灯,敲着锣,还在缓慢的往前走着。人家根本也没见搭理我,我深思,这人会不会是一聋子?也可能他是觉得是小孩在逗他,也就没必要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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