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再入虎穴 生死未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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隧管回到基地得知出了大事勃然大怒,饭桶守卫们被骂得狗血淋头。隧管对他二人痛心疾首,下令增派人手坚守基地。

夫妻二人走下马车来到城南驿站,驿站掌柜说钟绍京车夫刚驶离城南不到半个时辰,他们失望之余又向掌柜打听尚书府,可惜无人知晓。走出客栈,展开那张模糊的地图,他们茫然无措,一时间挪挪的脑海里只记得尚书府几里内有一座拱桥,可是溪清州的拱桥数不胜数,又何能依此找出尚书府。他们走街串巷,枫桥的额头已经发烫了。他们需要借助更多的旁观者或是旁观者的思维走出困境。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这时从城南郊外赶来一辆飞驰的马车,像是在赶时间。谁知张枫桥借着病意上前伸出双手,一种在大海边心旷神怡的泛滥。“吁!”马蹄高高的抬起仰天长嘶,重重的马蹄下落时与他差之毫厘。

“什么人在这劫持马车!小心要你的狗头!”侍卫劈头盖脸地骂道。

这时从马车下来一位穿着官服,头戴一顶官帽的官差。

“谁来劫本官的马车!给本官跪下!!”一个官爷痛斥张枫桥。

张枫桥见是个当官的不敢得罪,便低着头说,“我是户部尚书,“呃”他打了个嗝,话未说完正要往下接,那当官慌了神下了马车对他卑躬屈膝。

“原来是,是尚书大人,下官有眼不识泰山,望尚书大人见谅。”

张枫桥很不好意思,挪挪则在旁暗自偷乐。

“我,我是尚书大人“呃”的远房亲戚。”他又打了个嗝,快笑着说出来了。

“大胆!你竟敢欺瞒本官!来人呐!”

在旁的挪挪笑得就差前仰后合了,她知道事情要闹得不可开交,必竟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于是她忙上前解释。由于不知尚书府的去处,这才冒昧地拦下马车,望官爷能谅解他们。官爷了解了情况,分清了利害关系并吩咐手下备辆马车,带他们二人去尚书府,随后官差的马车疾驰而去。马车里,枫桥已昏厥过去不省人事。

马车去往城西方向,到了在西坊街的尚书府。怜儿见枫桥哥哥伤得不轻,一起帮着挪挪驮回尚书府。所幸她及时把枫桥带来,怜儿找出止血和止痛药将其敷上。挪挪吃醋了,脸上一红:“还是我来吧。”

她见张枫桥睡去,将事情的原委说与怜儿。她又展开后天八卦图,可是怜儿看了直摇头。不过她说她与一位道人相识,或许此人会有办法。

张枫桥昏睡了三日,挪挪不停地为其换药、敷药再包扎。张枫桥去鬼门关走了一遭,黑白无常有意要收留他,想让他喝下孟婆汤,他却不肯喝。黑无常嫌他的嘴太小了灌不下孟婆汤,遂用刀子欲沿嘴边刮一圈,可张枫桥奋力抵抗,刀子阴差阳错地插进了他的左臂,疼痛难忍。白无常手中端着的孟婆汤,这孟婆汤好似火山喷发般滚烫,白无常将好似滚烫岩浆的孟婆汤灌入他的喉中。他拼命地挣扎着,喊道:“烫,太烫了!!”吓得挪挪手中的滚热的汤药碗都碎了一地。他总算熬过去了,渐渐醒来。

“枫桥你醒啦?”挪挪轻柔的话音,轻声细语的问道。

“我做梦了,有个白无常要把孟婆汤灌入我嘴中,可那汤太烫了。”

挪挪与怜儿听完乐得前仰后合。

“你才是白无常呢。”

“呃,还有个黑无常要用刀子把我嘴划开...”

怜儿哭笑不得,“怎么还有我啊?我是在帮枫桥哥哥你把嘴张开,你的嘴闭得太严实了。”

“原来你们就是传说中的黑白无常呀?长见识了!”

挪挪见枫桥能说话了,想来也无大碍了。怜儿见已经午时了,吩咐管家准备午膳。

午后怜儿带来一位道人。此人身着白布袍,手持拂尘,一缕霜髯,太极髻。那道人翻看后天八卦图便对内容了然于胸。

“依贫道看,这八卦图本是分先天与后天。此图为后天八卦图。这卦象是与方位、节气相对应。圣人有以见天下之赜,而拟诸其形容,象其所宜,是故谓之象。你们看,这八个卦象同时代表节气的不同。震为春分,依次是,巽为立夏,离为夏至,坤为立秋,兑为秋分,乾为立冬,坎为冬至,艮为立春。”

听了这些,他们已心中有数,多番感谢怜儿和道人的帮助。道人走后,怜儿又继续聊了起来。她既仰慕又钦佩他们二人的勇气,虎口脱脸,想必再入龙潭虎穴可要难于登天了。挪挪望眼欲穿的话语表达了她的迫不及待,言语之间透露着她对黑豆的不舍。上官怜儿仿佛看出挪挪的难以启齿,莞尔一笑地拉着她的袖口,希望她能敞开心扉。他们手无缚鸡之力怎可与敌人兵戎相见,这是他们眼下最想要解决的。上官怜儿无奈称道她爹爹是户部尚书属文官,并没有兵权。也唯有一位与爹爹生死与共的兵部侍郎大人有很深的交情。他们从小到大玩在一起,可谓莫逆之交,或许此人会有办法。

张枫桥伤势几乎痊愈,酉时三刻,上官大人回到尚书府。上官秦,字施魏,溪清州人也。五官清晰可见,那三绺髭髯格外显眼,此人便是那日二人被穿越后坠入古宅中的中年男子。怜儿把上官秦拉到屋内谈及领兵一事。上官秦斥责怜儿倘若没有官家御赐的虎符,任何人禁止擅自领兵出征,否则是杀头的死罪。上官秦不厌其烦的谆谆告诫怜儿不要多管闲事,否则引火上身。怜儿则为了毛毛和黑豆,还有很多被困的小生命,俯身单膝跪请求她爹爹。怜儿哭诉着,毛毛她在我心里已不止是一只猫,而是她的家人。她虽不能亲自去拯救他们,可是门外的挪挪姐姐会替她前去搭救。上官秦上前搀扶怜儿,让她先起身,再容他好好考虑。不过怜儿执意不起,只有爹爹的同意她才起身,不同意她便长跪不起。上官秦见状长长的叹一口气。

“唉!你的性子真像你娘。就是因为你娘倔强的性子,十月怀胎好不容易把你生下来,她却撇下我们父女而去。我和你娘在她生前已经给你起好了名,叫上官翩舞,就像漂亮的小公主翩翩起舞的样子。但你娘她先走了,我更加怜惜你、疼爱你。之所以叫怜儿,就是因为要让我时时刻刻记住你们娘俩,更让自己清醒。唉!这么多年我对不起你和你娘。你不是一直追问你娘是怎么走的吗,你长大了我也该把这些事告诉你了。”

一滴滴泪珠透过怜儿的眼眸从脸颊往外涌,晶莹剔透的泪珠啪嗒啪嗒地拍打在地上。上官秦犹豫了一下,也许只有他会帮忙。上官秦上前挽起怜儿,答应她女儿会想办法。

次日戌时,上官秦来到兵部找侍郎商议此事。侍郎名叫宗麟,此人眉如墨画,鼻若悬梁,玉树临风。虽已不惑之年,但依旧神采飞扬。其双手布满了茧子,一看便知是练武之人。宗麟自幼出自武林世家,自小跟随父亲习武,父亲言传身教,宗麟耳濡目染。宗麟的祖父曾是当年赫赫有名的门派长老,而他的母亲则经常在镖局做镖师。

宗麟眉毛一皱,态度很坚决。这必是要冒着杀头的风险,没有把握的事情他从来不会做。上官秦只好软磨硬泡,低声苦求。他自知这么多年可从来没求过宗麟,那里只是些乡野强盗而已,论装备武力根本敌不过宗麟的手下。上官秦见宗麟无动于衷,又说自己府内有坛多年陈酿的女儿红,只要他答应,就来府上喝酒。宗麟碍于面子,想必解决了所谓的乡野强盗,既不对兵部造成大的伤亡,又给足了上官兄的面子,想来也就无伤大雅了。所以他勉为其难答应了,答应明日即刻动身。

上官秦回到府上把好消息告诉怜儿和夫妻二人。张枫桥紧握上官大人的手感激涕零,称之为救星。上官敷衍着,猫也是条鲜活的生命,也为他自己积德。

夕阳西垂,映红了一片天空。夜莺叽叽喳喳地叫,萤火虫也来凑热闹,草丛间蟋蟀振动着翅膀在歌唱,欲与夜莺比高下。

已是崭新的一天,隧管已调兵遣将,在基地严阵以待。他走出基地严厉地向列队的守卫训话,凡是来人,杀无赦。而此时宗麟带着人马,快马加鞭赶来。宗麟信心满满地带着大部队御马前去。在基地高高的城墙上,有守卫发现远处有敌人冲来,守卫副组长号令下去,基地城墙上跃起一排弓箭手蓄势待发。宗麟骁勇善战,勒紧缰绳,双腿紧紧夹住马匹,带领精骑加快步伐冲向城堡。

“放箭!!”

此时一排弓箭手拉开长弓射向精骑,驻守城门的守卫们也冲了上来。精骑部队一边冲向城堡,一边躲避箭支。箭射过几轮,精骑死伤十余,士气锐减。说时迟那时快,宗麟手持***(***长四尺八寸,刃长三尺四寸,柄长一尺三寸八分)左劈右挡将箭支挡在身外,马不停蹄带领骑兵冲向大门。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宗麟和手下精骑与守卫队厮杀起来。势大力沉的***,宗麟挥舞起来游刃有余。将敌人一一斩杀,甚至是头颅也被砍掉,基地守卫死伤几十余人。这时守卫副组长与宗麟过起招来,双方实力不相上下,宗麟见招拆招,曾一度占优。此时,基地内的数名守卫集结在城门冲向宗麟。情势急转之下,基地又多出十余守卫,让宗麟和大家出乎意料。宗麟与精骑寡不敌众,势单力薄以致宗麟孤掌难鸣。最后冒死凭借着半招的优势砍伤了守卫副组长。宗麟伤痕累累,在手下精骑的掩护下,踉踉跄跄地骑着战马独自逃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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