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 这人好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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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宵禁,他要回家。

改天再打。

谁打架还有中场休息改天再战的规矩啊。

结果好了,眼下别的不说,就算是真的有这个规矩吧也不可能是这样啊。

一想到打了一半,男人突然撤身就要离开,顾时歌就来气。

可是吧,他是真的没有办法去拦下祁斯年……

如果说他真的想要走的话,他还真的是没有办法拦下。

毕竟,真的说起来,他是打不过祁斯年的。

尤其是在这一方世界,他的魔力本就没有地方吸取。

只能勉强靠着灵力过活。

而祁斯年不一样,他虽是妖力,但是祁斯年却要比他好上很多。

他能够化灵力为妖力。

如果说真的跟祁斯年打一场的话,可能最后祁斯年什么事也没有,甚至连他的妖力都不会减少。

但是他就不一样了,他根本就没有办法补给自己的魔力啊。

对于顾时歌来说,现在的他,只能够不断的努力,绞尽脑汁的想办法,想办法再去吸取到魔力。

这样一来,实力上的差距,再加上魔力的稀缺……

真的跟祁斯年打起来,他根本就没有半点胜算好吗。

所以,即便是眼下听到祁斯年这么离谱的要求,甚至还说些什么所谓的宵禁。

拜托,他根本就没有反驳的机会好吗。

顾时歌明明不想要同意,但是眼下,他还是不得不笑着说道。

“行吧,既然你有事,那我们改天再约。”

他突然换了副神情,让人情不自禁的怀疑起来。

他突然的转变。

祁斯年倒是没有多说些什么,他听到顾时歌的话,甚至还配合着点点头。

“走了。”

“明天见。”

顾时歌:“……”谢谢但是大可不必好吧。

还明天见,他明天直接坐飞机出国好吧!!

还见面呢!

开什么玩笑,他直接原地升天,连夜跑路好吧!!

顾时歌是明白了,他要是不趁着这机会赶紧跑路的话,明天还不知道要被祁斯年怎么折磨呢。

这种打一半,突然被紧急喊停的感觉,真的是太难受了。

要不是他对魔力的掌控已经达到了顶级标准……

否则的话,顾时歌简直可以相信,刚刚如果祁斯年真的没有防备的话,那这会受伤的一定会祁斯年。

不过还好,他收住了。

当然了,虽然顾时歌这会心里头是已经想着要怎么跑路了。

面上肯定是没有显露出半分了。

这不,祁斯年说完之后,顾时歌虽然面上没有表现出什么,但还是极快的表现出了自己的想法。

甚至还很狗腿的对祁斯年的话表示了赞同。

“妖王殿下真是幸福,还会有宵禁。”

“要我说,有宵禁那也是司小姐爱你的表现……”

顾时歌都活了多少年了,这种话他就算是没有真的说过,但是听也是听到了。

这不,才说了两句,祁斯年听的心里那叫一个舒服。

他薄唇微扬,哪怕他在克制着微扬的唇角,但还是忍不住的微微勾起。

“小家伙喜欢我这件事。”

“还需要你来告知?”

顾时歌:“……”尼玛,这人好欠。

他活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欠的人。

以前的时候,撑死顾时歌也就是觉得祁斯年很拽,一天天拽的跟个二五百万一样,天天这个瞧不起,那个瞧不起。

要不是知道祁斯年有那个实力,顾时歌心底还不知道该怎么腹诽祁斯年呢。

但是偏生,别的没有,就是这个实力。

祁斯年他还真的是有。

他们早就不知道认识了多少年。

时间太久,久到他们自己都记不清楚了时间。

就像是现在。

即便是他们很清楚彼此认识良久。

但是顾时歌还是没有想到,竟然有人真的可以这么狗!!

当着他的面说自己有宵禁,承认自己有老婆,他也是可以接受的。

但是!!

为什么要在他们打架打一半的时候,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啊。

顾时歌人都傻了。

偏生他,又没有半点办法。

毕竟……

祁斯年他说的也都是真的。

就算是他想要反驳,那也是没有办法反驳的话术啊。

祁斯年像是全然没有看到顾时歌微变的神色。

他唇角微扬,神色淡淡的冲顾时歌挥了挥手。

“走了。”

顾时歌:“……”

慢走不送。

再不走他就真的忍不住了。

顾时歌没有接话,就这么目送着祁斯年离开。

明明男人可以直接瞬移,可是偏生,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就是这么一步一脚印的从顾时歌面前离开。

简直就是离大谱。

顾时歌忍了又忍,看着祁斯年渐行渐远的背影。

到底是没有忍住。

他扬声喊了一句。

“祁斯年!”

本是离开的男人也跟着停下了脚步。

祁斯年微扬了下眉角,似是在问什么事。

顾时歌没有回答,周身黑气索饶,呼吸间的功夫,人已经来到了祁斯年面前。

下一秒,根本就没有给人一个缓冲的时间……

“碰!”

祁斯年:“!”

顾时歌:“!”解气了!

“顾时歌!”

等祁斯年回过神来,顾时歌早已跑了没了踪影。

早就在一拳挥下去之后,顾时歌就已经急急跑开。

笑话,自知之明这种事,他还是很清楚的。

要不是顾忌着这一方小世界,他会这么畏手畏脚的吗。

对,没错,他就只是单纯的为了这一方小世界,可不是因为怕祁斯年。

更不可能是因为自己打不过祁斯年!!

哪怕是已经到了现在的地步,顾时歌还是很努力的咬紧牙关,说着跟现实情况不符的嘴硬话。

等祁斯年想要再去追顾时歌时候,人早就已经不知道消失到了哪里。

男人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显然,是对顾时歌方才的动作来了几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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