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奇异马戏团(15)高空飞行的鬼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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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酸菜鱼手上的东西,姜霁北笑:“怪不一直把包藏么严实,你可真是个机灵鬼。”

“使用无人机能方便很多。”池闲说。

酸菜鱼把背包中的无人机配件一一掏出:“使用热成像镜头,晚上冷的时候,应该很容易观察到马戏团里大规模聚集的人群。”

掏到最后,他取出几个镜头和一台平板电脑:“不过……虽然这款纵横m300是我能找到的续航最久的无人机,但一块电池的续航也只有一个时。”

姜霁北的目光落在堆配件上:“够用。虽然技术和我们个时代不能比,但是在2021年,在金边这个地方,找一个马戏团绰绰有余。”

“白天能用吗?”丁慧奇地盯着皮球般的无人机。

“能,”酸菜鱼不假思索地回答,“十五公里内,回传的画面还算清晰。”

他打开电脑,滑动几下后,往讨论组里分享一个画面回传软件:“安装这软件就可看到实时回传的画面。”

“先吃饭。”姜霁北放心地收回目光,拿起刀叉,“等他们四个人到酒店后,我们再商量下一步。”

等段庚四人风尘仆仆赶到酒店时,姜霁北等人经横七竖八地在沙发上歪半宿。

听到从外面传来的开门声,池闲敏锐地睁开双眼。

他抬起手,用手背轻轻蹭蹭靠在自己肩上的姜霁北的脸。

对门的房间是酸菜鱼为他们预订的。

姜霁北睡浅,池闲一碰他就醒,睡眼惺忪地坐直身体:“他们到?”

池闲按几下灯光遥控器,壁灯与吊灯顿时倾泻出明亮的白光,感觉到光线变化,酸菜鱼和丁慧也睁开眼。

“刚到,”池闲放下遥控器,看看手机,“崔编辑说放行李就过来。”

正说着,讨论组里跳出一条消息。

段千年:兄弟姐妹,你们醒着吗?

门外传来一阵轻盈且有规律的敲门声,姜霁北听着耳熟,回想起崔编辑的敲门方式。

他断起身,整整衣服,伸手将金棕『色』的发随意拢到耳后,把房门拉开一条缝。

崔编辑的面孔出现在门外,尽管满脸疲惫,一双眼睛却神采奕奕:“早上,霁师。”

他的身后跟着段庚、苍苍和翻译。

段庚虽然看上去精神抖擞,说话却无精打采,像个被蛀空的倭瓜:“素材经很多,让我休息休息……”

苍苍看起来经快要站着睡着,费力地跟盖在眼睛上的眼皮搏斗:“嗨……”

另一位拿钱干事的翻译更是萎靡不振。

崔编辑侧过身,示意背后的三人先进去:“不能拖,这些线索很重要。”

“先进来。”姜霁北敞开大门,“先吃点东西?”

“吃!吃!”段庚的肚皮下非常应景地传来一声“咕——”。

盯着他们进屋,崔编辑这才踏进房间:“就吃点。”

服务员送上来的餐点有大半没有被碰过,凑起来正可让四人吃上一顿。

就在姜霁北转身叫酸菜鱼热菜的时候,崔编辑从兜里拿出一个装在密封袋里的手机。

毋庸置疑,这个手机是挝一行人留下的。

崔编辑看看姜霁北,看看池闲。

在这次东南亚之行中,占有绝对主导权的领队肯定是发起人姜霁北,按理说,他应该把线索交给姜霁北。

但现在姜霁北正在跟酸菜鱼说话,于是崔编辑转过目光,将视线落在池闲的脸上。

眼前的青年大挺拔,肩背笔挺,一张俊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蔚蓝『色』的眼睛像覆盖着冰雪的海洋,风平浪静的海面上氤氲着雾气一样的冷漠与疏离感。

即便一言不发,他光是站在里,周身便散发出由内而外的凛然正气。

对视的一瞬间,崔编辑断将密封袋交给这位看起来很可靠的道长:“这是我们发现的手机。”

“嗯。”池闲也没多说,他从崔编辑手里接过密封袋,将手机从里面拿出来,尝试着按下锁屏。

电量显示为80%。

令他稍感意外的是,手机的密码验证界面刚跳出来两秒,就突然关闭,自动切换到『操』作主页。

他挑挑眉,微微抬起头,瞥崔编辑一眼。

崔编辑站在池闲面前,面不改『色』地看他『操』作,就像手机能自动解锁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一样。

不用问也知道,一定是他们给手机充电后,使用特殊方破解手机密码。

姜霁北带众人走回客厅。

多四个人,原本显冷清的屋子里忽然热闹起来,酸菜鱼忙前忙后地加热餐点,苍苍和段庚瘫在沙发上嗷嗷待哺,翻译缩在角落,警惕地盯着众人,像有人要迫害他似的。

剩下三人围在一起,查看挝一行人留下的照片。

崔编辑从池闲里拿回手机,打开定位软件,让姜霁北确认这是挝向导留下的手机。

向导的手机册里有很多照片,大多数为风景名胜与各『色』吃,还有一些帮游客拍的照片,这些照片全都『色』彩明亮,即使在夜里拍摄,画面里也会有通明的灯火。

只有四张照片的风格与其他的格格不入。

崔编辑点开一张黑乎乎的照片:“按照时间顺序看,这很有可能是他们买票后进马戏团时偷拍的第一张照片。”

段庚窝在他们对面,听到他们的对话,撑着眼皮补充:“我们认真地观察过,纯黑的,约等于没拍。”

姜霁北往右一滑。

第二张照片拍很仓促,一截一截的铁杆立在画面里,深『色』纱幔从空中层层垂下,可能是拍摄者手抖,画面里的空间被割成飘动的黑『色』『迷』宫。

看上去有点像马戏团后台之类的地方,几根串着横梁的粗管顶到帐篷顶,灰『色』的幕布挂在其上,合起的幕布挡住观众席。

无光的舞台上,只能看到一群模糊的人影挤在一起。

“这拍的是什么?”酸菜鱼从沙发背后探出脑袋。

沙发上的人挤成一堆,热菜,他不不把自己的器械挪到自己的房间,像陀螺般在屋子里转圈。

池闲往姜霁北身边挪挪,自然地伸手搭住姜霁北的腰,给酸菜鱼腾出一个位置:“后台。”

崔编辑留意到两人之间亲昵的举动,毫不意外,他早就看出两人关系不一般:“没有什么关键的信息,关键是下一张。”

“有。”苍苍闷闷地开,“些演员里有一个孩,看不清脸,但穿非常像……”

说到像谁,她却齿不清起来,自顾自地喃喃低语。

她的话让姜霁北认真地看看照片,照片里确实有个孩。

孩子站在两个瘦的男子中间,上半身被拍模糊,只有下半身可勉强看清,穿着一件印着白云的纱裙。

姜霁北抬眼看看苍苍,刚被食物治愈的她不知想到什么,回到没进门前魂不守舍的模样。

每个人都可能有自己的秘密,他早就料到这一点,也不多问,再次往右一滑。

“是返生布。”看清画面正中的东西后,丁慧笃定地说。

不知道拍照的人潜入什么地方,照片的居中处,盖着一块垂地的白布,上面的花纹清晰而诡异,与普柴段录像带里记录的花纹一模一样。

明知拍照的人也无回答他的问题,酸菜鱼盯着照片,依然忍不住喃喃道:“他们到底跑到哪里去……”

白布右前方的黑暗处,几只泛着红光的眼睛如鬼一般盯向镜头。

可确定,挝组就是在拍这张照片时被发现的。

最后一张照片拍的是黄泥路路面,全军覆没的结局让他们飞速奔逃时记录下的画面更显绝望。

看完照片,客厅里的人们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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