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男朋友“那我就不客气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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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在场的都是豪门世族,好东西见过不少。这般震撼的场面却是少见,也确实将他们震得心神晃『荡』。这波人里不少对古董字画感兴趣,此刻巴巴的,神里都带着几分憧憬和对傅家老爷的羡慕。

“傅老头,福气啊。”

人群中人感慨着出声,短短几个字里还夹杂着几分艳羡和嫉妒,顿时惹得傅老爷笑来,他头看去,说话的人正是老友柯长东。傅老爷拍了拍柯长东的肩膀,笑着道:“与铭没你送啊?”

柯长东翻了个白:“能你这新孙送得多?”

傅老爷啧啧两声,“那倒是。”

傅老爷显也很喜欢这份礼物,只是觉得太贵了。这古董字画可不比金银钱财,不止要花钱,还得耗费精力去找。这么多物件,也不知道花了陆予多少心神。

见识了陆予送的礼物,宴会才继续。跟上来的宾客都随着傅祈夫『妇』了楼,唯独老爷、傅风澜还陆予傅云朝留在房间里。老爷拄着拐杖,目光看着沉静不爱说话的青年,年迈苍老的脸上『露』出了慈爱的笑意。

傅老爷从儿儿媳口中已经到了关于陆予的信息,心中对这个出生便父母双亡,一人坚强长大的孩也格外心疼。最难能可贵的是,对方这么多年也没长残,心看着便极好。他拍了拍陆予的肩膀,笑着道:“小予对吧,你送爷爷的礼物太珍贵了,这好东西你自己留着。”

陆予愣了愣,抿唇道:“我不懂这,我认为您可能会喜欢,您不要跟我客气。”

陆予想,傅家人应该是他遇到过的,最好的一家人了。

送什么礼物,送多少礼物都是他心甘愿的。

傅云朝闻言也颔首道:“您先收,过了今再说。”

老爷心想也是。他瞥了自家小孙,见傅云朝的目光落在身旁的青年身上,顿时在心中轻哼了一声。臭小,真当他什么都不知道呢?平时也不是显摆的格,今却特意招呼着那么多人上楼看礼物,多多少少点想让陆予站稳脚跟的意思。

“那成,爷爷就先谢谢小予。云朝,你带着小予逛一逛。”

傅云朝点头。

时间一晃而过,转就到了深夜,原先热闹的别墅内很快陷入寂静,所的客人都已经离开,傅祈夫『妇』也带着老爷了老宅,傅风澜跟着朋友出门喝酒,偌大的别墅便只剩了傅云朝和陆予二人。

陆予的视线总是若若无地落在不远处的海面上。深夜的海洋看上去格外平静,微弱的灯光只能隐隐照亮附近的沙滩海岸和礁石,偶尔浪头在灯光印出白『色』,『潮』水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不太真切,却格外吸引陆予。

傅云朝知道陆予对大海很感兴趣,身能把人哄骗过来,就是因为这风景。

想到这里,薄唇轻轻一勾,他抬手推开了窗。窗一开,海风夹杂着淡淡的咸湿迎面吹来,傅云朝倚靠在一侧,低声询问:“去看看吗?”

“好。”

两道修长的人影走在沙滩上,沙滩软趴趴的,踩时便会留一个个脚印。陆予的目光很认真的注视着脚,看着柔软的沙粒被鞋底黏又掉落,滚入群沙之中没了痕迹。又看到一只只大拇指大小的螃蟹撑着八条腿哒哒哒往边上的小石头缝里钻去。

他俯身,手指碰了碰那小螃蟹,小螃蟹的大钳勾住他指尖的皮肤,没多少痛意,体验也是相当惊奇。傅云朝见他玩得认真,便借着一旁的灯光认真在沙滩上寻找贝壳来。他先前说了要带陆予来找贝壳,说到得做到。

不过这小贝壳可不太好找,这边的沙滩一向干净,傅云朝都后悔,早知如此就该提前吩咐人买收工贝壳放着。什么款式什么颜『色』都得,看陆予喜欢哪个就捡哪个。

陆予推搡着小螃蟹进入海水之中,头看到只穿了件单薄衬衫的傅云朝半俯身,一双狭长的眸微微眯,似认真地在地上寻找什么。青年抬步走过去,低声问:“你在干什么?”

“找贝壳。”傅云朝直身体,偏头看向他,很自地道,“不过今运气不太好,明上午我们再来看看。”

“嗯。”

深夜的沙滩漫步看似很快结束了,傅云朝带着陆予到了替他准备好的房间,说了晚安便关上了门。大约半个小时后,寻思着陆予洗漱应该结束了,傅云朝才端着牛『奶』轻轻敲了敲卧室大门。只是出人意料的是,没人应。

他敛眸,像寻常一样推开了未反锁的大门,抬一便发现屋内安安静静,浴室大门敞开,里头没半点水雾。很显,没人使用过。而落地窗微敞,夜风飘进来吹了窗帷。顺着那点缝隙,傅云朝似乎看到海面上什么动静。

他一顿,想点什么,抬步走了出去。

新站在沙滩边,傅云朝的目光顺着海面望过去,果不其看到了一道身影。

头顶的云雾被推开,圆月大大一轮挂在半空,温柔散漫的月光清澈落入海面,洒一片波光粼粼。而不久之后,一道身影从海中钻出来,青年身上的衬衫湿透,湿淋淋的贴在身上。陆予刚刚在海底转了一圈,惊讶地发现海中景『色』美极了,与岐山凶宅相比完全是两种不同类型的风景。

在底待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他才慢吞吞地浮上海面,朝着岸边而来。刚一靠近,他便看到了站在不远处沉默等待他的傅云朝。陆予顿了顿,看上去意外,“你怎么来了?”

“你送牛『奶』,发现你不在房间里。”

说话时傅云朝的目光控制不住地落在面前人身上。因着今日参加宴会,陆予身上穿的是衬衫西裤,此刻白『色』的衬衫几近透明,湿透的长裤贴着肌肤,将他修长清瘦的身形勾勒得干净。傅云朝看到那水珠缓缓顺着青年的发间流淌,坠入锁骨,又缓缓淌来跌到脚柔软的沙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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