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七章 会战韶华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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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俞罔得知蚩尤起兵的消息大吃一惊,不知如何是好,忙聚群臣商议,群臣也已感大势已去,个个惊恐万状,面面相觑,半晌无语。俞罔见此大怒,道:“你等都是一群废物,要你等何用,关键时刻不能为天子分忧,白食俸禄,不但未出一计,献一谋,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一顿臭骂之后,一个大臣慢慢悠悠出班奏道:“启禀陛下,当今天下已经大乱,诸侯各自为政,不听天子号令。但仍有四个诸侯可以调遣,其中共工忠心耿耿,可命他率部前往讨伐蚩尤。”俞罔一听,终于有人说话了,心情舒畅了些,但是他知道,这四个诸侯加在一起也不是蚩尤的对手,一个诸侯就更不是对手,于是下旨,命四个诸侯共同讨伐蚩尤。四个使臣奉旨到四个部落宣旨。

当一个使臣来到共工部落时,有人禀报共工道:“大王,使臣奉旨驾到,命大王接旨。”

共工立刻说道:“接旨。”

“慢!”大将挠连忙阻止道:“大王不可,此旨一定是命我讨伐蚩尤的,最好托词不接。”

共工问道:“为啥?”

“当今天子不仁,致使天下大乱,而诸侯又各自为政,明则保身。蚩尤势力极其强大,我们不是他的对手,天子明知我们打不过蚩尤,还硬让我们前往讨伐,这岂不是以卵击石让我们去送死吗?我等何苦为其卖命呢?先看看其他诸侯如何行事,我们再见机行事,何如?”

共工怒道:“天子对我不薄,在此关键时刻,我不为天子分忧,谁为天子分忧。我意已决,请勿再言。”

大将抓道:“大王,挠之言有理。如不听从,悔之晚矣。”

共工不听。

共工接旨,果然命其讨伐蚩尤。共工召集众将议事,道:“蚩尤举兵,大逆不道。天子命我讨伐蚩尤,我意已决,为天子分忧,坚决讨伐蚩尤,不能让其野心得逞。”

将军堆唯道:“大王既然要和蚩尤开战,就要兵贵神速。首先占领韶华关、空灵谷和肴山坳这三处关隘。蚩尤若想进兵中原,攻占都城空桑,这三处关隘是必经之路。我们若先占据这三处关隘,蚩尤插翅也飞不过去,就等于一瓢冷水浇灭了他的野心。这三关过不去,他的野心就不能得逞。”

共工一听,甚是有理,马上传令:“挠将军听令,命你率领三千人马,火速占领韶华关,不得有误。”挠领命而去。

“抓将军听令,命你率领三千人马火速占领空灵谷,不得有误。”抓接令而去。

共工亲率大队人马进驻肴山坳。

俞罔的四个使臣回去复命,只有共工接旨。其余三个诸侯借故推托,连见都没见一面。俞罔唉叹不已。

韶华关、空灵谷、肴山坳这三个关隘,就在两山之间,是两山夹一沟的沟底,也是通往空桑的必由之路。

自从葛二两拜大将军之后,非常感谢蚩尤的知遇之恩,把他的全部本事都拿出来报答蚩尤。他知道兵贵神速,越快越好,于是对蚩尤建议道:“大王,我们欲取都城空桑,韶华关、空灵谷、肴山坳这三处关隘是必经之路,除此之外无别路可走。所以我们必须快速占据这三处关隘,如果让敌方占据对我极为不利。请大王决断。”

“从今日起,一切军中之事皆由大将军做主。”蚩尤对葛二两非常信任,把大权交给他。

葛二两召集众将传令:“夸父为先锋,赤松子、封宁子为副将,率三千人马先行。四小鬼为后翼。大王和我自统中军,向韶华关进发。”

夸父首先率领三千大军,浩浩荡荡奔韶华关杀来。

大军到达韶华关,只见关门紧闭,这韶华关既是一个关隘也是一个城镇。关上旌旗招展,一杆大旗高数丈,迎风飘飘,大旗上书两个大字:共工。还有一些小旗,上写:挠。韶华关已被敌人占领。

夸父一看此处地势险要,两山延绵,中间夹一沟,这一沟就是通往都城空桑的大道,这三处关隘就分别设置在这条大道上。三个关隘就夹在两山之间。两山山壁陡峭而且湿滑,就是想从山壁上爬过去都不可能,只有关门打开才能过去。但是现在韶华关已被共工占据,只有夺取韶华关,才能过去。

夸父与赤松子、封宁子只好在关前讨敌骂阵。

“报,大将军,”一个军士向挠报告,“关外有人搦战。”

挠登上城门楼一看,一队人马,三个将军一字排开,大喊大叫:“关上的人听着,有种的出来厮杀,大战三百合。”

挠一听大怒,提矛上马,率领人马冲出关外。夸父正在提着青铜大棒手舞足蹈,大喊大叫。忽然关门大开,冲出一队人马,冲到眼前,扎住阵脚,两军对圆。夸父一看,对面一位将军,横矛立马。这人黑脸蛋子大圆眼,一脸横肉,怒目而视,厉声高叫道:“尔等是哪路人马,胆敢在此撒野。本将军不杀无名之辈,通上姓名。”

夸父一听,好大的口气,往前迈了一步,道:“蚩尤大王麾下大将,夸父是也。”

挠举目一看,吃了一惊,啊!这个家伙就是夸父?身高两丈有余,头大如斗,眼似铜铃,手提青铜大棒张牙舞爪。两只大脚丫子像小船一样。

对于夸父,挠早有耳闻,夸父也是大名鼎鼎的一员战将,但是他俩却都是第一次见面。

夸父手提青铜大棒就要往前冲与挠厮杀,封宁子将其拦住道:“将军留步,杀鸡焉用宰牛刀,将这厮交给末将。”说着手持大枪,策马冲到阵前。挠歪头斜眼看了一眼封宁子,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只是轻松地说了一句:“来将通报姓名。”

“封宁子”,话到枪到,封宁子举枪就刺。挠镇定自若,用矛将封宁子的枪拨开,顺势伸出右手,一把抓住封宁子的腰带,一下就把他拎了过来。夹在腋下,掉转马头就跑进关内。军士也跟着呼啦啦跑进关去。

夸父没想到挠竟如此厉害,交马不到一合就把封宁子活擒了,等他反应过来,封宁子已被挠抓进关内。

挠活擒封宁子返回关内,往地上一丢,喝道:“把他关进大牢。”一面飞报共工,初战告捷。

夸父再搦战,挠高挂免战牌,不再出战。无论夸父怎么叫骂,就是不予理睬。夸父无奈只好安营扎寨,就地休息。

挠晓谕部将道:“今晚四更出关劫寨。”

部将道:“夸父若有防备,我将徒劳无功,偷鸡不成蚀把米。不如明日再战。”

挠道:“夸父有勇无谋,必无防备。”

夸父、赤松子及军兵远道而来,身体疲惫不堪,吃完饭,放出警戒,倒头就呼呼大睡了。

大约四更天,突然喊杀声四起,把夸父、赤松子惊醒,他们起来一看,火光冲天,好像四面八方都有喊杀之声。军士吓得哭爹喊娘,四处乱窜。敌兵汹涌,一队接着一队杀来。夸父、赤松子在部将的保护下杀了出去,一下退出十几里。挠也不追赶,收兵回关。

夸父憋气又窝火,头一阵就折了封宁子,夜晚又被人偷营劫寨,气得他眼睛喷火又无可奈何。命军士休息,明日再战。

次日天明,夸父、赤松子率军冲到关前,再度挑战。夸父命军士向关上喊话,军士刚一喊话,关门就大开,挠率领一队人马冲出关来,指着夸父骂道:“败军之将,还敢前来送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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