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9章 多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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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冤无仇?好一个无冤无仇,亏你能说出这样的话!之前你仗着有掌门这样的靠山,就完全没有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现在看来你简直是自投罗网!”

这里的弟子并没有打算放过浩文轩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大家都是门派中的弟子,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相处呢?更何况我从来没有主动招惹过你们,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之下就将我的床榻私自安排了别人,明明就是你们先做了过分的事情啊,我只是想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难道这样有错吗?”

浩文轩就是觉得委屈,因为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根本就没有做出任何伤害别人的事情,可是为什么身边的人就不肯放过他呢?

自从进入门派以来,他一直奉行的都是行事低调,也不去与任何人结怨,可是偏偏他好像就是成了所有人的眼中钉。

原本自己不想争什么,只是想安安心心的在掌门身边伺候着,因为掌门是他倾慕的对象,不管以什么身份只要能留在对方身边就是好的。

可这么短的时间就被掌门赶了回来,他现在已经难过的不得了了,还要被这些弟子欺负。

在这种情况下想要压制住情绪是很困难的,所以她就忍不住跟对方顶了嘴。

那个挑事的弟子冷哼,“瞧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真的受了多大的委屈,你口中所谓的希望大家好好相处,那只是你自己的想法而已!我们这里的人都可以好好相处,唯独你就是那个例外!也不知道你究竟用了什么手段,居然得到了掌门的重用,平日看你不声不语,想不到你居然瞒着我们偷偷的去勾引掌门!你这样的人简直下作!所以根本没有资格跟我们讲条件!”

对方依然咄咄逼人,更何况他们有这么多人在,明显就是在以多欺少。

“我浩文轩不是在跟你讲条件,这床榻本来就是属于我的,而且我也是这里名正言顺的弟子,根本就没有离开门派,为什么你们非要这么欺负我呢?”

这些弟子又是大笑出声。

“你们都听到了没有?居然说我们在欺负他,说不定他就是用这种楚楚可怜的方式才得到了掌门对他的同情吧?不然的话这里的人哪一个不比他优秀?凭什么只有才有机会去到掌门身边?”

另一个弟子也开了口,“说的一点都没错,在我们看来他就是用了很多见不得光的手段才得到了掌门对他的重要,也许还有很多事情都是我们不知道的,说不定他除了会装成楚楚可怜的样子之外,你们说会不会有可能他已经委身于掌门了?”

这话一出来,这些弟子不光嘲笑浩文轩,甚至从他们的眼神中都能看出来那种不屑和轻蔑。

毕竟如果有人真的用了这样的手段,那么这些弟子就永远不会承认对方。

“你们都胡说什么?我浩文轩只是一个小小的跟班而已,一直以来我的梦想就是好好的照顾掌门,而所谓的照顾无非就是端茶倒水,你们一个个都想哪里去了?”

“端茶倒水?这种事情不是有人在做吗?什么时候又轮到你了呢?更何况这里的人谁不知道?掌门她吃的用的都有专人伺候,像你这种笨手笨脚的家伙,恐怕就算给掌门端茶倒水都不够格吧?是不是连你都觉得这样的说辞站不住脚?不过眼下也真的是为难了你,来不及编好自己的说辞,所以才会被我们这么快就拆穿了谎言吧?浩文轩你就是个没用的废物,想要扶摇直上一步登天简直是痴人说梦!”

不是这样的,自己根本就没有做过他们口中说的那些事情,更何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现在也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跟对方解释,因为总算看出来了,无论他怎么解释,不相信他的人就永远都不会相信了。

“我不想再跟你们多说什么,这张床榻就是我的,还是那句话,我只是拿回了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如果你们还要继续因为这样的事情来找我麻烦,那我也不担心你们会把这种事情直接闹到咱们那里!反正这里的一切都是掌门说了算!如果到时候连掌门也让我让出自己的床榻,那我浩文轩绝对不会再多说半个字!”

这个带头挑事的弟子虽然心里很不爽,可是不得不说这样的方式还是起到了作用,因为他们也知道自己在门派之中究竟几斤几两,如果真的把这种事情闹到掌门那里,只怕到时候他们只有吃亏的份,甚至也捞不到半点好处。

再加上根本没必要为一个不值得的人去得罪掌门。

狠狠甩了一下衣袖,“今天的事情我们依然会好好的给你记上一笔?到时候自然会跟你一起算账!奉劝你一句,做人就应该老实本分,不要妄想着自己真的可以一步登天,想要伺候掌门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以后你就安分守己不要再做那些多余的事!免得到时候引祸上身,那也是你自找的!”

说白了这些弟子他们真的是打心里的嫉妒浩文轩,毕竟能给掌门当跟班的事情实在是太难得了,更何况他们从来都没有得到过这样的机会,再看到别人得到的时候简直要嫉妒的发疯。

其实如果换成别人成了逐麟的跟班,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也会用同样的方式去找对方麻烦。

哪怕是自己得不到的,也不允许别人得到。

不得不说他们在对别人讲道理的时候真是头头是道,甚至还会告诉你做人应该如何,可是有些事情落在他们自己身上的时候就不会用这些满口的仁义道德来约束自己。

毕竟约束别人是很轻松的事情。

浩文轩并不知道他们的想法,只是在于他们接触下来之后才越发明白,自己的存在好像就是多余的。

夜深人静,他已经拿回了自己的床榻,可是在上面翻来覆去根本就毫无困意。

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长衣,也没有为自己多拿一件外套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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