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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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十

南天北地十二君,为首者依然是龙凤。

只是这龙凤君之位已经几千年没有易主了。

凤族老祖凤君凤离尘,龙族老祖龙君方俟世,术法剑意,后世在无人能及也。现在两者归隐修炼,无迹可寻。

北地啸天君石玄天,青竹长棍在手,身周无人可近,唤作狼君未免歧义,只做啸天二字。身为狼族族长,却是个粗线条的存在,即使如此,也是狼族最信任的存在。

北地狐君秦月心,年少时就是北地少有的天才,喜爱漂亮的事物,却嫌弃着各种容易伤人的武器,只留了一柄玉扇为武,虽出身狐族大家,却是个十分风流的妖,传言秦家主有意向将他介绍给狐族族长顾眠眠为伴,实际上两个人是一对欢喜冤家,每次见面都是灾难。

北地云蛇君云泽,暗器毒药堪称一绝,外人所知知之甚少,甚至连龙族对他的相关记载都很少,同身为十二君的啸天君和狐君也只知道云泽深入简出,极少出席公共场合,就连千年一次年龙族大宴,前来贺宴的人都是蛇族使臣。

北地余下二君其一是虎啸君秋怜之,也是北地六君中唯一的女孩子,一柄大刀虎舞生风,倒像个身体强壮的汉子一般。虎族领地相较狐族这等大族更大,再者就是因为虎族喜独居,除了统领组,每户人家之间都相隔了很远,秋君更是不知隐居何处,两千年未有任何人见过。

最后一君乃是狻猊君魏星渊,不过这人却是和想象中的狮子大有不同,本是个凶兽,却像个教书先生,秉持着不愿起战伤人的心态,倒是在北地信誉不错,只是也和秋君一样,也已经两千年未曾露面。

说是南天北地十二君,可实际上南天六君现在还在活动的就只有小凤君凤宸寰,昊天君白枭白清绝两者而已。

“所以你有什么见解?”顶着被挠出血的脖子,凤宸寰毫不在意的看着面前的狐妖,“云泽想要的东西是什么,你知道吗?”

凤凰血是个好东西,至少对于现在的秦月心来说是好东西。

红色的狐狸虚化成型,秦月心长发及腰未曾束起,身上白色长衣绣着红色的装饰,好一个绝世蓝颜,未曾化去的九条尾巴在身后毛茸茸的甩来甩去,看的凤宸寰也想摸摸。

“咳”无视掉凤宸寰有些炽热的目光,秦月心舔了舔手上金色的凤血,稍微稳定了一下状态,才撩了衣服坐在凤宸寰身边,“我现在的状态你也看见了,一般情况下连化人形都有些困难,至于云泽想要的,我想应该是青丘陵的灵枢之树。”

“那是什么?”

“灵枢之树是维持整个青丘陵灵气的存在,也是我现在最需要的东西。”秦月心看着自己半透明的手,叹了口气,“灵枢是一本书,一本充斥着各种逆天术法招式,又不知从哪里会散发源源不断甚至可以说是用不完灵气的书,而灵枢之树是这书长出来的一棵参天之树,是整个青丘陵历代守护的东西,灵枢会给整个青丘陵供养灵气,这也使得青丘陵的小狐狸们不论大小皆是一出生就不同凡响,而这种东西自龙祖之时就一直由狐族守护,至今不知几万年。”

“那,云泽是想拥有这份无尽能源?”

“这书若是为妖所得,那便是得了个能固定给你提供修为的神器啊,不出几百年,修为当可翻上一番,”秦月心笑了,“龙族可不会无端给狐族这么好的东西,先不说持书之人有没有能让这书认主的本领,也不说持书之人能不能受得了这种纯粹的灵气和自己身灵气厮杀的感觉,若是有人敢窥视这书,你猜龙族会做什么?我想和凌霄在一起的你或许可以猜出一二。”

会被龙族不择手段,不计后果的处理掉。

同一片天下分为二王已经是最大的限度。

怎么会容忍第三方的挑衅。

“所以云泽近乎赶尽杀绝,他一直在找你和眠眠姐,而狐族的姑娘们那么爱美的小狐狸们”一想到女孩子们脸上那道绝对会留下疤痕的红痕,凤宸寰就一阵心悸,“或许这舞跳完之后,就再也没有下一场舞了。”

“唉,还是我的错,是我和眠眠没能保护好她们,”大狐狸一拳锤在了小亭的柱子上,却是连声响都没有多大,“灵枢意为灵界阵枢,所承载的或许也能说是整个灵界的灵气,我们只听过前辈们说这书的事情,几万年过去了,现在的孩子们,甚至是你都不知道这件事物的存在不是吗?我甚至听闻这书若非命定之人持有,便只能被这灵气洗刷灵魂,一点一点的被撕裂。灵枢之树的封印是狐族十位实力至上之人以及当初的龙凤祖落下的,这云泽想解开,怕是在做梦!”

“但是狐族至上十人可寻,那龙凤族落下的封印他可解不开,为什么就动手了?”抓到重点的凤宸寰有点脑子发蒙,就冲这封印这一点,若非龙凤族老祖亲自到场,谁能动得了这书?

秦月心也想不明白,这书的存在也是长老们口口相传,每一个千年狐族都会派人加强封印,更是说万年龙凤族会亲自来封印一次,这封印可以说是整个灵界非龙凤祖无人可解,又怎么会被窥视

凤宸寰闭上了双眼,试图找到些许勉强能说得上道理的记忆,却发现自己什么都找不到,却想起了其他的事情。

记忆中一个青衫之人坐在一方漆黑的洞穴之中,只有一片自身侧的宝石微光稍微照亮了他的衣角,凤宸寰想不起来他是谁,也想不起来他的模样。

[龙蛟蛇本一脉,但是蛇蛟也确实比不上龙,但也不是比不上龙,思儿,往前走几步,过来我跟你说——]那人笑着,开口声如冰泉,蛊惑人心。

他说了什么?凤宸寰下意识的想向前走去,却发现自己无论怎么走都无法靠近,也再没能听清后面的话。

就像伸出的手还没能碰到那一扇门,翻找记忆的意识还没能靠近那尘封的记忆几步,无端的剧痛就席卷大脑,凤宸寰抱住头,,微尖的指甲已经扣入了皮肤却依旧缓解不了这剧痛的感觉。

“哈啊”凤宸寰抽了一口冷气,却还是没能忍住这份剧痛,随着生理性的眼泪涌出,一时间气息□□,周身卷起一阵带着杀意的劲风,就连秦月心都连忙后退远离,“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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