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七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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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令全身发冷,就是在梦还在微微发颤。

不过就跟以往的梦样,她不是被双恐怖的眼睛盯着,就是被条巨蟒紧紧缠绕。

透不过气的窒息感倒是和了恐惧,让她呼吸渐渐平静,甚至有些眷恋被缠绕的灼热。

从秋娘的住处出来之后,余令消沉了段时日,彩蝶着急上火,觉得这般的余令比刚到水月楼时还吓人。

不过唯好的就是余令虽然不言不语,但还是会吃点东西,不是完全的求死。

“姑娘,今日我们出去走走?”彩蝶扶着余令,像是半拖着,把她往外面带。

余令瞧着彩蝶的神情,觉得她还真不合适做坏事,什么都写在了脸上。

“你要带我去哪?”

虽然看出彩蝶是刻意把她带出寝卧,但余令脚步没停,反正对于她而言,情况已经不可能更糟。

“我就是怕姑娘闷坏了,所以想带姑娘出去走走。”

“那就走走。”

“姑娘你别在想那日的事了,就是白肉贴着白肉。”

“我知道。”恶心她倒是不觉得多恶心,就像是彩蝶说的不过是肉贴着肉,发出些奇怪刺耳的声响,在这里那么久了,这些东西早不会让她看眼比她杀了她还难受。

她只是觉得屈辱还有点别的东西。

彩蝶把她带到了池边放下了帐幔,余令稍等了会,见到了谢沣,不由往外看去。

站在帐幔外面的彩蝶缩着脖子,眼睛乱瞅的在望风,余令忍不住笑:“她还真傻气。”

她还想彩蝶打的什么算盘,是不是厌恶了她的捂不热,谁想到她是带她来见的谢沣。

“她说她是你的贴身丫头,是你可信之人?”

见余令脸上绽放笑容,谢沣怔了怔,看着朵过于哀败的花盛开出鲜艳的色泽,哪怕只有短短瞬,也能把人迷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算是吧,在这里头她对我最好。”

虽然到现在她都不明白她为什么对她那么好。

“我听说你受了罪,还好吗?”谢沣在余令的身旁坐下,打量她的神情,“长也知道你过得不好,不过我爹娘盯着,他见不了你。”

谢沣特意提起了谢辞非,仿佛他们之间只有提起了谢辞非关系才会亲近些。

不过余令再听谢辞非的字,只觉得这个名字遥远的很。

之前她还把希望放在谢辞非的身上,可见到了谢沣之后,不知怎么希望没有变的浓烈,反而逐渐转淡。

她是余家姑娘的时候,跟谢辞非是门当户对,自小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但现在谢家任何人都不需要对她负任何责任。

谢辞非没有冒险非救她的义务,她的生死只能由自己决断。

“你们能帮我照顾好莹莹我就已经感激不尽,若是合适,我希望你们能把她送到户普通人家,让她过普通安稳的日子,余家这个姓也不必要了,至于我,你们不必多费心,我不能连累你们。”

“令儿,你这是什么话!难道你甘心辈子被沈屺春困在这里!”

谢沣恼怒站起,他本以为余令见到他,哭求他快点把她救走,谁想到会听到她说这番话。

她的神情闲适的过分,简直就像是适应了这里样,他前几日便听说沈屺春带了她去余家拜祭父母,沈屺春这举动分明是为了讨好她,而她看着真没了走的念头。

“你别听信了沈屺春的花言巧语,余家现在这样都是他做的孽,他是余家的仇人,你是的仇人,你若是甘愿做他的女人,你怎么对得起余家。”

余令没想到谢沣会气成这样,见他胸膛震动,余令抿了抿唇:“我说的话没那么多的意思,我只是不想连累你们。”

也不想给自己无谓的希望。

“我们之间有什么连累不连累,若不是沈屺春咄咄逼人,谢家如何能让余家落入现在的田地……那姓沈的这段日子被陛下派出望京,我这几日就能把你救出去。”

听到谢沣说沈屺春不在望京,这倒是给余令解了惑,怪不得这几日她没见到沈屺春,原来是人不在望京。

“你不愿走?”谢沣见说了救余令出去,她神情无波无澜,时间谢沣脸上浮现种难言的意味。

“我无时无刻都想离开这个地方,我怎么可能不愿走。”

余令扶着雕花围栏,站直看着谢沣,“二哥你若是能救我,我无以为报。”

余令弯腰要跪,谢沣连忙伸手去扶,手碰到了她的腰肢,谢沣手顿了顿,柔若无骨,纤细如柳条。

这样的女人,本该是他们谢家的人,如今却落在了沈屺春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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