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张 冷面护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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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白跪在地上抱着姐姐,失魂落魄兀自伤心。

左会长轻轻叹息一声,走了过来:“秦白,你姐姐并非无救,还请不要伤心过度。”

秦白听得左会长说姐姐还有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伸手拉住左会长的衣袖:“左伯伯,我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姐姐啊。”

左会长道:“怨灵如若死亡,则消散于天地之间。你姐姐既然灵体未消散,那必定是还未死亡。”

这些常识秦白岂会不知,只是身在其中一时没有想明白而已。秦白施了一个大礼,双膝跪倒在地:“还请左伯伯施以援手,秦白定不忘您的大恩,定当犬马已报。”

左会长用灵识查探了一番道:“你姐姐心魂受损过重,恐怕非人力、药力所能逆转,老夫也无能为力了。”左会长说完又叹了一口气。

先是痛彻心扉的绝望,然后是重新燃起希望,现在又再次面对失望,心境大起大落的秦白,心如刀割,望着姐姐泪如雨下。

左会长道:“我无能为力不代表别人没有办法,秦白先把姐姐收进蕴灵珠,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刚才那横跨天际一只大脚,应是总工会冷面护法余恨遥到了。”说着大袖一卷,带着秦白向西侧密林飞去。

密林西侧,一只金色大脚从天而降,携带着无限威压,向两名黑衣蒙面人踩踏而去,两人不得已放开昙五蕴,任由昙五蕴倒在地上,两人四掌释放出全身灵力,硬生生托住这只巨大的金色灵力脚掌,脚掌持续下压,两名黑衣人脚掌陷入地面之中,直没膝盖。

金色大脚缓缓散去,一名白袍中年人从天飘然而下,缓缓落到两名黑衣蒙面人面前。来人身高八尺,体型消瘦,剑眉鹰目,挺鼻薄唇,脸如刀削般棱角分明,络腮胡修得整整齐齐,衣服一尘不染。白衣人身后跟着十几人,着清一色紫色衣服,袖上绣着一个一个雷云符号。

白衣人面色冷峻,问道:“血灵宗来此有何目的?如实招来可留你们一命。”

两名黑衣人相视一眼,各自咬开口中毒药,头一歪,命已休矣。白衣人想要出手阻拦却为时已晚。这当口,已有紫衣跟随从黑衣蒙面人身上搜出解药给昙五蕴及几位理事灌了下去,昙五蕴悠悠转醒,见到紫衣人装束及袖口标志,再看白衣人装扮,心道:“原是总工会雷部护法到了。”便施礼上前:“多谢余护法救命之恩。”

来人正是雷部护法余恨遥,素有冷面护法之称。见这光头壮汉竟认识自己不免有些意外:“你认得我?”

昙五蕴道:“听家师提起过前辈相貌,是以认得前辈。”

余恨遥道:“不知令师名讳可否告知?”

昙五蕴道:“家师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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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恨遥听到“僧一”这个名字,面露狂喜之色:“敢问令师何在?”

昙五蕴道:“家师于年前已驾鹤西去。”

余恨遥面露哀伤之色,道:“令师可有坟茔,我要去祭拜一番。”

昙五蕴道:“弟子依家师遗愿,并未立牌位、置坟茔。家师遗体葬于~大海之中。”

余恨遥沉吟良久,叹了口气:“人道世事无常,想不到你我一别便是永世。”

昙五蕴道:“前辈和家师是旧识?”

余恨遥道:“僧一与我亦师亦友,只是他与我性情不和,他不喜俗世烦身,像他名字一般,心于一境三摩地。你叫什么名字?”

昙五蕴道:“我本是孤儿得家师收留,家师赐名昙五蕴。”

余恨遥道:“昙五蕴,五蕴皆空,你师父对你用心良苦啊,莫要辜负你师父才好。你可愿随我去上京?”

昙五蕴道:“前辈好意晚辈心领了,家师曾告诉我要游历红尘而不染红尘,修法为下,修心为上,是以不敢辜负师傅教诲,弟子愿游历世间,洗涤吾心。”

“也罢,我有一物赠与你,或许可对你修行有所借鉴。”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册,上书“踏天七步”五个大字。昙五蕴几番推辞不过,便收起放入怀中。

说话间,左会长携秦白及四位理事已经赶到。左会长落到地面匆匆施了一礼:“不知余护法大驾光临,左某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余恨遥道:“左会长无需多礼,此次血灵宗重出江湖,兹事体大,需尽快告知江湖各宗门,让他们有所准备,以免后患无穷。左会长,血灵宗此次扰乱考核之事所谓何因,你可有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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