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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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面的位置都是固定的,有人上来,就得有人下去,就算下面的人想上去,上面的人还不想下来呢。

数百新晋考生会对现有的朝堂造成多大的冲击

提到这个话题,考官们不由皱眉沉吟,连带着室内的气氛都沉重了一些。

“他们就算考中也还是新人,能对我们造成多大的冲击啊。”深入想了想,考官们不由摇头失笑道。

就算那些人有才干,那也必须得用时间来沉淀沉淀才能让他们上任,比起精通政务来,难道陛下会选择那些新手,而不选择他们熟练的老手这怎么可能。

“也对,可能是我太杞人忧天了吧。”那名隐隐有危机意识的考官身体不由放松下来。

毕竟那么多官员呢,他下去的几率还是很小的。

遂把脑海中的那点不对劲给抛到脑后去。

秋雨一连下了数天,让整个咸阳城都变得凉快起来,赵燕歌在咸阳宫内精神奕奕的处理着政务,龙卫为他带来了来自南方的信件。

负责出使百越的郑循已经到达了百越和大秦的边界,刚一过去他就发生了水土不服的现象,好在有随行的医者为郑循及时诊治,说是没什么大碍,等适应一段时间就好了。

水土不服不是疾病,大秦军队刚去百越边境的时候也发生过大规模水土不服的状况,到现在,那些大秦军队已经对边境适应良好,只有第一次去的人才会受到一些影响。

对于百越,赵燕歌虽然是派人前去交涉劝降,可那些人要是不愿意接受投降,赵燕歌也是不会对他们手下留情的,所以现在郑循出使完全是因为“大秦礼节”。

要是可以,赵燕歌也不希望两方打起来,主要是怕他一个收不住手把他们全都打死。

龙卫内,墨家和公输家的人来报,说机械工厂的原材料已经准备妥当,机械工厂已经可以开工了。

因为机械工厂的事,两家人频繁的来往工厂,赵燕歌有事离不开咸阳宫,给赵燕歌汇报了一声后,龙卫内的两家人纷纷出动去看工厂开工。

他们到的时候工厂已经里三圈外三圈的围满了人,见到熟悉的人过来,被乡亲们团团围住的老村长艰难的从人群中挤出来道,“诸位大人,小老儿带你们进去吧。”

工厂门打开以后,两家人率先进去,老村长停在门口,有人问道,“李村长,他们是谁啊”看那衣服的做工就一定不是和他们一起报名的。

“我不是带你们参观过工厂里面么,到时候你们就坐在位子上,等着他们来指导你们如何做。”老村长笑着说道,非常的开心。

工厂开工,他们村子终于可以自食其力的挣钱了。

听到老村长这么说,众人恍然,“原来他们是我们的师傅。”

“当不得,顶多只是指导一二罢了,李村长,你让已经报名的大家伙们先进来吧。”一位公输家的长辈走出来道。

每个人都被安排了属于自己的岗位,从流水线的源头到尾端,左右两边全都坐满了人。

坐在位置上,众人心生期待的等待着工厂开工。

很快的,零件被搬过来,墨家的年轻人们开始教导着大家们手把手的组装。

刚开始上手的时候可能有些难度,可是只要熟练了,一个动作就能完成的非常快。

那些原本心里还很忐忑激动,有些担忧他们能不能胜任的老人和妇人们在上手学会以后,脸上纷纷露出笑容。

而墨家的晚辈们也觉得非常轻松,不需要给他们讲解这其中的弯弯道道,只需要告诉他们如何去做,一人上手一到两个步骤,每个人都做的越来越熟练。

他们手把手的从头教到尾,感觉比教导一个弟子还要容易。

就在百姓们都开始上手以后,他们前面的板子突然动了起来,墨家的人打开流水线的开关,速度并不快,可是百姓们却被吓了一大跳。

“流水线,真是名副其实,原来它真的会动啊。”众人惊叹道,然后就看到他们的东西流到了下一个人的手中,众人这才恍然,原来他们真的只需要负责自己的位置就可以了,连动都不需要动的。

工厂刚开工,墨家和公输家的人需要帮衬上一段时间,主要精力都放到了工厂处。

就在科举大考临近结束,考生们依依不舍的离场之际,两家人跑来给赵燕歌高兴的汇报道,“陛下,陛下,工厂的作用还真大,短短数天就生产出了十几辆收割机,要是原材料的供应和速度提上去,生产数量只会更多。”

“所以这就是工厂的正确使用方法。”赵燕歌笑着道。

工厂的作用就是化繁为简,能让更多的普通人都能上手,充分发挥出他们的作用,做到为群体更好的服务。

收割机的速度上来了,可以预见,以后收割机的生产速度只会越来越快。

“眼看就要到农忙了,收割机已经可以开始贩卖了,要是卖不了,就把那些收割机全都出租出去,少收一点租金,让百姓们尽快的收割粮食。”

“喏,陛下。”墨家和公输家的人应声道。

售卖收割机自然不需要人跑腿去售卖,把已经做好的收割机分发到每个郡县,让郡守或卖或租就可以了。

大秦有几十个郡,数百个县,上千个村庄,他们这几十辆收割机完全是杯水车薪啊,这样一想,两家人连忙回去工厂加快收割机的生产。

而工厂内的工人们更是对他们自己生产出来的收割机感到好奇,那么大一个家伙,他们把它从零做到整,心里的满足感不用细说,听说收割机是用来收割庄稼的,他们都想看看这个大家伙是怎么运作的。

墨家的小辈为他们用野草展示了一下收割机的力量,不到半天的功夫,就把一块草地给推平,让工厂的工人们纷纷睁大眼睛看着,不敢相信这样的东西居然是他们帮忙做出来的。

“这个东西还能做到脱壳,这样一来,有了收割机,我们得省下多少的力气啊。”百姓们小声探讨道,直觉得神奇至极。

他们干了一辈子的农活,还是第一次觉得种地还是是这么容易的一件事。

要不怎么说人家有脑子和文化,而他们就只能在田里种地呢。

科举棚,考完试以后,学子们就依依不舍的整理行李离开,他们的试卷被送到稷下学宫,由稷下学宫的老师和考官们一同评改。

不同于后世,这个时候的卷面可不讲究统一答案,除了固定答案的那些题,其余的都是开放题,每个学子的答案都不一样,这也就意味着考官们需要花费更多的精力来批阅试卷。

有时候遇到相左的答案,可未必是错的。

考官们经验丰富,能从考生们的答题思路看出他们是哪一家的人。

而这其中,儒家的考生是最多的。

就在考官们在埋头批改试卷时,已经考完的考生们聚集在一起,开始了事后对答案这个从古到今的惯例。

虽然答案已经没有更改的可能性,可是和人对对答案,知道自己是对的,好歹能求一个心安不是。

“这次的考题,问我们水患该如何治理,大家都是如何做答的”有考生问道,众人纷纷回想自己的答案。

王生在一旁听着,思绪却飘到很远,他们考之前所猜测到的和干旱蝗灾有关的考题压根没影不说,这一次的考题满满的都是务实,再结合施工队修路一事,王生已经知道自己入了朝堂后该如何去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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