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更有钱-补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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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来,男主外,女主内似乎就是个铁律,谁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而由此延伸出来的一家之主的概念,更是让无数人觉得执掌一家一户财政的,必定是男人,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呵呵,那我们先来看看女人手里有多少钱的问题。当然前提是那种家里日子还算是好过的,贫困户不在统计之列,以为那样的人家,除了在吃的上头争一口,其他真心没什么好统计的。

女人吧,要说没出嫁的时候,说女人手里没钱,这个可能还算是实话,毕竟这年头重男轻女嘛,即使家境好的,能给的待遇也就那样了,零花钱就是个样子,能过年过节什么的,给个红包,给点首饰,都是属于待遇不错的了。

可到了出嫁,那就不一样了,首先这个嫁妆,那是专属于女人自己的,谁也别想沾手,哪怕是一上来就盯着儿媳妇嫁妆的恶婆婆,若是没点手段,没点借口,想从性子强些的儿媳妇手里抠出来都难,指不定还会被捅出去闹个灰头土脸。自己傻,乖乖奉上的不算啊,这样的,活该就是被吞的命。

手里有嫁妆在身,底气十足的妇人,只要知道些算计的,十有八九会这么操作将嫁妆变成可逐年出产利润的庄子铺子,甚至是田产,然后吃喝花用全用婆家的,丈夫的。谁让男人养家也是天经地义的呢对吧。

若是本事再强些的,拥有了管家权利的媳妇,那日子可就更好过了,王熙凤那样,管家管的嫁妆都搭进去的,毕竟是少数,王夫人那样管家管的小金库扑出来的也是少数,多数都是贾珍媳妇尤氏那样,日子不愁,出手还算宽裕,偶尔还能接济娘家那种。不说油水多少吧,反正能攒钱就是了。

至于再往上到了当婆婆老太太的地步,那日子不用说自然愈发的松散了,像是贾母,史老太君,她就是嫁妆再多,那动不动赏出去的好货都是从哪儿来的不是管家的时候的油水,就是丈夫给的私房,再或者儿子闺女等等孝敬的好货。

这么一算,你说这些成了亲的妇人,这些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手里有没有钱继续借鉴红楼,看看贾琏花钱的那个憋屈,看看贾赦买个扇子都要用手段的尴尬,和老太太,和其他当家主母比较一下,谁更有钱

当然有人会说了,那是特例,那是贾家是个奇葩,一般人家不这样,比如严嵩,严世蕃父子,这些日子过得多奢靡,出手多敞亮,这样的不都是男人在外头撒钱呵呵,话是这么说,可是,你们大概不知道,人家严嵩那是气管炎,一辈子就一个媳妇,你说他家谁管钱估计除了外账房,那就没他插手的地儿。古代当家媳妇管家,那可是连着祭田什么的账本都是在她们手里的,你不信不然你当为啥秦可卿死后回魂,要找王熙凤说祭田的事儿

至于严世蕃他可是严嵩的独苗苗,这样的能缺钱再说了,作为实打实的小阁老,朝堂有位置的侍郎,他老子的军师代言人,他花的有几成是家里的钱又有多少享受是花钱的几乎都是别人孝敬上来的,背负着给皇帝找钱和当刀子踩人的他,那样的钱,说一句不花白不花似乎都不为过吧。

倒是很多中等人家,更能体现这种家庭构架下的经济分配。男人在外头应酬交际看着好像挺敞亮,可事实上钱袋子却十分的紧张,还要想着挣钱养家,想着家中产业的维护,想着孩子上学的束脩,想着闺女的嫁妆,想着家中大小老婆的买买买需求,最后掏空了自己,满足了所有人十足是“我辛苦养家,你貌美如花”,以及“一时装逼一时爽,回家算账哭断肠”的现实版。

这一点其实很多的电视剧里都有,剧情相当的普及啊例如某某某家道中落,日子清贫,然后某一日突然又有了大事儿,后手不济,焦头烂额。然后媳妇猛地摸出个钗子、手镯什么的,塞到男人手里,对着男人说要不这个你先拿去当了,好歹能值几个钱,顶一顶。然后男人说不行,这是你的嫁妆,我不能用,什么什么的。

是不是很熟悉几乎从古到今,所有具备跌宕起伏情节的故事里,都有这样的段落。只是很多人看了也只当正常,没往深处想而已。不过阿木往深了想了,结合上以往看到的,和尚庙里女人多于男人的细节,立马将这个因为男人自负,自己给自己套上的光圈,就这么戳破了。

世上的事儿本来就是一张窗户纸,这一戳破,明道人两个也不是笨蛋,稍稍一想,自然也就明白了这里头的详细,一时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感觉自己以往实在是有些迂了,甚至反过来对于和尚们深挖女人私房钱的手段,也多了几分凛然。

“照着这么说师兄,和尚们为了挣钱,还真是狠啊,不惜用断子绝孙来绕过男女大防,进而掏空女人的钱袋子”

泉道人这口没遮掩的毛病,那是这辈子都改不了了。看看,这冲口而出的是什么话哪怕你自己心里是这么想的,用的着这样直咧咧的说出来这不是得罪人嘛明道人一个瞪眼过去,生生的压下了泉道人舌头下藏着的其他吐槽。

“往日我们确实是忽视了些,没往这上头想,可道门之人何其多,竟是也都没细究到这一点,可见这事儿,就像是佛门说的知见障,不知蒙蔽了多少人。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道门教义,自有匡扶天下之义,本就更着眼于家国天下,以结交英才为上,于这蝇营狗苟之事忽视些也是有的。”

看看,明明是差不多的意思,将和尚贬低的不行,可到了明道人嘴里,这话说的,那怎么听怎么漂亮,就是真让那些大男人们知道了,也只有笑赞一番,引为知己的份,这就是水平啊阿木看着自家师傅,眼睛都在闪光了,崇拜的不要不要的。

忍不住顺着明道人的话头,往下说到

“师傅,真说起来,什么六根清净,那都是虚的,若是真清净,那何必收什么功德银子,买什么庙田寺产啊,就他们这动不动劝人修来世的套路,可见他们暗地里对着这些银子,也没少谋划。倒是咱们,虽说做的敞亮些,可事实上日子过得却艰难的紧。光瞧着外头走动的档次不低,却没实在往口袋里装。”

这是想说道门实心眼呢,还是说他们傻,没脑子呢明道人深深觉得,自己这命不怎么的,摊上了这么两个嘴巴不修口德的憨货。

只是自家的孩子自家疼,不管心里怎么嫌弃,该教的还是要教,该兜底的还是要兜底。

“行了,少些这样的酸话,修道之人,讷言敏行才是正经。不过,你既然想明白了这些,还说了如此这么般的这么一通,那想来也有了自己的法子,来说说,给师傅和你师叔开开眼,你这又盘算什么呢”

这话说的,像是阿木存心的一样,好吧,其实也确实有点存心的,虽然他不是什么女权主义,可人吧,就有那么一种的习惯,越是知道的多的人,似乎就越是看不得人犯蠢。这习惯也不知道是好是坏,阿木估计是难改了,以后在外是不是会因此吃亏不好说,好在在自家师傅这里是不用担心后果,所以他直咧咧的相当痛快。

“我能盘算啥不是已经早就告诉过师傅嘛你看啊,师傅,咱们这樱花园子,如今果树苗都不大,若是等着结果子卖,或者请了居士来赏玩都还没到时候,可这树不成,不代表花不成,咱们若是到了开花时节,剪了枝丫去兜售嗯,也不对,这兜售有些跌份了,若是在咱们那个镇子上的铺子门口,竖上个架子卖花,这生意肯定不差,毕竟这样的东西,不值几个钱,而即使小门小户的人家,女子喜好鲜花嫩柳的也是多数,这一波过去,想来咱们青壶观的名声,他们自然也能知道一二。”

嗯这个法子可行啊不但是挣了钱,还能将自家这园子的名声打出去,为将来挣来访香客的零碎钱攒下人气。这小子,脑子不慢

明道人听到这里,坐姿都挺直了几分,泉道人更是殷勤的亲手给阿木端了一盏茶过来,那姿态好的,让阿木忍不住又傲娇了几分,假模假式的真伸手接了过来,看的明道人额头上青筋直跳,若非看着他后头还有话要说,估计一脚就揣上来了。

阿木察言观色不差,一看自己有点惹着师傅生气了,忙收回了几分装腔作势的模样,接着说道

“师傅也说过,咱们以往结交的居士,多是些英才,这样的人,清高自持的怕是不少,不然也不至于不知道多给点香火钱什么的这是嫌弃人家光清高有名声,没点实惠,呵呵,这调调,又得了明道人一个白眼逛街买东西,他们必定少的很,咱们再外头卖,他们未必知道,所以想让他们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还不如用些个借口,比如送给各家居士赏玩什么的,送上门去,如此不但是能扩散些名声,也能让这些人最咱们道观更亲近些,甚至觉得咱们有雅趣,指不定的惠而不费的还能得些回礼什么的。至于他们得了之后,这都到了家里了,那后院的女子能不知道知道了,咱们这儿又是出家人的地方,难得能出门的妇人,能没点想过来观景看看的心思如此一来”

后头的话阿木都不用说,明道人和泉道人就已经明白了,这是又拓展了名声,给自家的院子招揽了访客,又慢慢的渗透出了传道到女子这边的可能。甚至连着挣钱的事儿也没落下,说一句一举三得都是可以的。

“卖花,送花,哈哈,你小子,当初你说卖花的时候,我还没上心,只觉得你这是暴殄天物,买珠还椟,不知道这院子里花团锦簇的好处,不想你竟然是想到了这么一个妙方,果然,师兄说你脑子活还真是半点不差。师兄,咱们就这么干。”

泉道人笑的褶子都出来了,那跃跃欲试的眼神,看的明道人哭笑不得,觉得自家师弟真是好忽悠,这孩子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忍不住怼了一句说到

“你就知道这一定成那些女子真的这么有钱”

这套路泉道人可不会上当,他虽然性子懒散了些,不爱动脑子了些,可并不带表他笨啊

“师兄,我不傻,别的不说,嫁妆这个我能不知道往日里让我帮着算姻盟的可不少,那些人七嘴八舌的,说起各家的嫁妆我听得多了。果然,这些出嫁的,就没有一个是穷的,再不济的,只要家里还算过的去,也能有几个箱子呢。什么箱底钱,什么嫁妆银的,唉,你说以往我怎么就听过就算呢。”

确实啊,和这些婚嫁的事儿接触最多的,这道观里还就属泉道人最多了,可惜啊,直男的性子就注定了他粗糙过滤信息的本性。白瞎了他这么好的信息来源,要是阿木当然了,就是阿木换成他这样,也当不成锦衣卫密探。咳咳咳,说远了,好在如今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只是明道人,这会儿你这是什么表情那种苦大仇深,和如今这挣钱大业好像不协调啊

“都说男子顶门立柱,养家糊口唉,果然难得很。”

嚓,为啥阿木从自家师傅的话里听出了自怜自惜的味道这是说男人,还是说他这个观主的职位甚至是不是有觉得师兄,师傅不好当的意思

“师傅,你这是”

“无事,对了,这花什么的,怎么的也要等到开年了,如今不过是夏日,你既然来说,那是不是想过这卖花之前的半年准备怎么做继续说说吧,别藏着掖着。”

不是,师傅,你这压榨的是不是狠了些他只是跳出来,挑破了点事儿,怎么突然之间责任这么大了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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