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扑克桥2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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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事儿不少,要去给老祖宗找做墓碑的石匠,还要亲自上山看看工程进度,顺便跟包工头聊点事,陈岭很忙。

用过早饭,他拎着一大袋馒头包子上山,杨包工头已经带着兄弟们开工了。

按照规划,整座陵园内除了遗体墓,其余小型的骨灰墓一律按照一字型走势排列,横竖各十座墓为一组,而组与组又呈大波浪形排列。这样一来,每座墓都能面水背山。

陈岭将包子发给工人们,单独把包工头拉到一边,说起伙食问题。

包工头咬了口香喷喷的包子“做饭师傅今中午之前就能到,今后伙食我们可以自己解决了。”

陈岭放心了,又打听道“杨大哥,你知道咱们市里除了xx路和xx路那两家,还有其他哪里能做石碑吗”

“那两家不挺好我之前做工的陵园,都从他们那儿定做。”

“昱和山距离那两条路太远,他们要价本来就不低,另算运输费不说,还不准我自己开车去拉,我可不当冤大头。”陈岭有点生气。

“那我可就”包工头用力一拍大腿,“对了,洛林路有一家雕刻室,我听说里面有老师偶尔会接刻碑的私活。”

“雕刻室”艺术和殡葬之间的跨越有点大吧。

“这家雕刻室挺厉害的,做玉石玛瑙雕刻,也做大型石雕,而且里面还有泥塑和绘画,口碑不错,可奇怪的是生意却不怎么好。”

包工头说着编辑了一条详细的地址信息,发送到陈岭的手机上,“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去看看。”

陈岭是个行动派,当天上午就到了洛林路。

这条街道属于老城区,两边种满了梧桐,房屋不如其他几个区新,大多数墙皮呈现出一种灰扑扑的年代感,更有一些已经剥落,很是萧条。

包工头说的雕刻室名为“繁星”,位于街道尾巴上,门前的梧桐半死不活,大夏天的叶子居然掉了一半,可能是遭虫了。

工作日的缘故,里面一个学生都没有。

陈岭通过前台,找到了一位雕刻师,听说是刻墓碑,师傅一口答应下来,要价也十分合理。看得出,师傅不止胆儿大,还很厚道。

陈岭“碑料的话,我明天去石场给你运过来。”

师傅“不用,工作室有合作的花岗岩厂。”

“汉白玉的能弄到吗”

陈岭有自己的小算盘,如果老祖宗真的对他有意思,更要对他好才行。

毕竟你吃我的,穿我的,我还天天去给你打扫卫生,就连身份牌都是我托人给你做的,将来要是被拒绝了,念在旧情上,老祖宗说不定会手下留情。

“能。”师傅拍胸脯保证,“你回去以后把详细的尺寸,墓碑上要刻写的内容一并发给我,一周后再来取。”

事情解决了,陈岭心情不错,恰好附近有菜市场,就顺道进去逛了一圈,打算回去给师父做顿好的。

他拎着大包小包,站在树荫下等车,额角上汗水止不住的往下滚。

正想腾出手擦擦汗,眼角的余光一晃,旁边不知何时多出一个人。

那人身材挺拔高大,身上冒着幽幽寒意。

他朝陈岭靠过来,嘴唇几乎要贴上青年的耳尖“立碑人,写你的名字。”

陈岭只觉得耳尖发痒,脑子里空茫一瞬,四肢无法动弹。

等身体重获自由,再往右方看去时,身旁空空如也,只有几片梧桐叶子从半空飘过,无声无息的落入花坛中。

回程路上,陈岭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低头摸一摸胸口的法印,法印微微发烫。

出租车司机大概是经常在附近转的,知道昱和山建了陵园,觉得晦气,在距离山脚一公里的位置就把人给放下了。

望着被太阳照得发白的柏油马路,陈岭终于从怔忪中抽离,苦兮兮的提着大包小包自己走回去。

路过一口干涸池塘时,背后有人叫他。

扭头一看,是高先生。

高先生今天依旧西装革履,头发梳得油光水滑,却也遮不住面上的极度疲惫。

陈岭继续往前,高先生就跟在他身边,好声好气的说“陈先生,我来是想请你帮忙的。”

“我昨角上汗水止不住的往下滚。

正想腾出手擦擦汗,眼角的余光一晃,旁边不知何时多出一个人。

那人身材挺拔高大,身上冒着幽幽寒意。

他朝陈岭靠过来,嘴唇几乎要贴上青年的耳尖“立碑人,写你的名字。”

陈岭只觉得耳尖发痒,脑子里空茫一瞬,四肢无法动弹。

等身体重获自由,再往右方看去时,身旁空空如也,只有几片梧桐叶子从半空飘过,无声无息的落入花坛中。

回程路上,陈岭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低头摸一摸胸口的法印,法印微微发烫。

出租车司机大概是经常在附近转的,知道昱和山建了陵园,觉得晦气,在距离山脚一公里的位置就把人给放下了。

望着被太阳照得发白的柏油马路,陈岭终于从怔忪中抽离,苦兮兮的提着大包小包自己走回去。

路过一口干涸池塘时,背后有人叫他。

扭头一看,是高先生。

高先生今天依旧西装革履,头发梳得油光水滑,却也遮不住面上的极度疲惫。

陈岭继续往前,高先生就跟在他身边,好声好气的说“陈先生,我来是想请你帮忙的。”

“我昨天给你的符呢”陈岭突然问。

高先生脸上微微一僵,然后就激动说“昨晚正是你给的符救了我一命,陈先生,我知道你深藏不露,是真正的高人,你可一定要救我。”

陈岭问“那位吴先生是有本事的。”

“拉倒吧,他就是个骗子。”高先生骂道,昨天还是雇佣关系,今天就成了仇人。

既然知道高晴的孩子有问题,多少应该有几把刷子。陈岭指出“你敢说他给你的东西从来没灵过”

高先生语塞,他以为同行是冤家,为了讨好青年才故意这么诋毁的,如今被当面戳破,脸上冷热交替。

“是我失言了。”高先生认了个错,又说,“可他能力确实不够”

陈岭不关心这个,问“你儿子昨晚来找你了”

竟然被猜到了

“你”高先生惊讶,“你怎么知道”

陈岭看他一眼“你带人到别墅砸场子,你儿子不找你找谁”

高先生连忙否认“那可不是我儿子”

昨晚他睡得好好的,突然听见客厅有人光着脚丫子在乱跑,起来一看,除了静止的家具,根本没人。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定是自己白日里想太多,做噩梦了。高先生回到房间,倒头重新睡下。

没多久,就察觉有东西爬上床,绕着他的身体一圈一圈的走

高先生因为昨夜的事心有余悸,嗓音颤抖起来“陈先生,你是不知道,要不是我在紧要关头找到黄符丢过去,哪可能还有命亲自来找你。”

恰好到了小院,陈岭推开门“高先生留下来一起吃饭吧。”

高先生求之不得,忙说“我帮您打下手。”

赵迅昌闻声探出头来,只看了一眼,就把脑袋缩回去,继续研究新的符箓。

小院的厨房用的还是烧火的土灶,需要先把稻草引燃,再放进木料和树枝。

高先生自告奋勇,因为技术不到家,几下子就把脸搞成了花猫脸。不怎么在意的,攥住西装袖子擦了把鼻头。

陈岭递给他一张纸,问“说吧,你和那个婴儿有什么渊源。”

“好啊。”陈岭口头答应下来。

安静的跟江太太走了一段,他说明了今天的来意“江太太,我今天来,是有一些事情想请教。”

“都是自家人,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用避讳。”江太太弯着眉眼,说的都是真心话,陈岭给江家那位迁了坟的第三天,她老公就顺利出院了。

如今的她完全是把陈岭当成恩人。

陈岭下意识隔着衣服握住胸口的法印,仔细感受了下,确定四周空气闷热,没有凉意,他语气平缓道“我是想打听一下江域先生的事情。”

江家今天因为有贵客要来,上下弥漫着热闹的气氛。

可当江太太将贵客请进门后,管家和佣人发现,主人和客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焦灼、紧张、尴尬,还有一。”

赵迅昌闻声探出头来,只看了一眼,就把脑袋缩回去,继续研究新的符箓。

小院的厨房用的还是烧火的土灶,需要先把稻草引燃,再放进木料和树枝。

高先生自告奋勇,因为技术不到家,几下子就把脸搞成了花猫脸。不怎么在意的,攥住西装袖子擦了把鼻头。

陈岭递给他一张纸,问“说吧,你和那个婴儿有什么渊源。”

“好啊。”陈岭口头答应下来。

安静的跟江太太走了一段,他说明了今天的来意“江太太,我今天来,是有一些事情想请教。”

“都是自家人,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用避讳。”江太太弯着眉眼,说的都是真心话,陈岭给江家那位迁了坟的第三天,她老公就顺利出院了。

如今的她完全是把陈岭当成恩人。

陈岭下意识隔着衣服握住胸口的法印,仔细感受了下,确定四周空气闷热,没有凉意,他语气平缓道“我是想打听一下江域先生的事情。”

江家今天因为有贵客要来,上下弥漫着热闹的气氛。

可当江太太将贵客请进门后,管家和佣人发现,主人和客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焦灼、紧张、尴尬,还有一种剑拔弩张的紧迫在其中。

陈岭也没想到自己一个问题,能把江太太问得如临大敌,两人相顾无言的在沙发上静坐了会儿,沉寂的气氛被上来送茶的管家给打破了。

江太太回过神,接过茶杯放到陈岭面前,干涩的开口“陈先生,请喝茶。”

陈岭双手捧着茶杯小抿一口,幽香扑鼻,清冽爽口。

放下茶杯,不想再耗下去,他直接问道“江太太,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吗”

“是”江太太一顿,又说,“不是,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别墅外有汽车停靠,江盛行下车后一路疾行,进门后还没来得及招呼,就察觉到妻子和陈岭表情都不太对。

脱下外套的动作微微一顿,他皱了下眉,挂上笑走近“陈先生难得来一趟,不嫌弃的话,中午咱俩小酌几杯。”

“我不会喝酒。”陈岭可不想重蹈那天浴室的覆辙,以后坚决滴酒不沾。

江盛行并不在意被拒绝,正想开口说别的,妻子忽然叫了他一声“盛行,我有话想跟你说。”

看这架势,是要单独谈谈。

江盛行觉得有些失礼,却不想妻子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抓住他的手腕,往别墅后的花园扯去。

“陈先生想知道老祖宗的事情。”不想听丈夫多废话,江太太开门见山。

“什么”江盛行沉稳的脸上露出错愕,“他好端端的打听那位做什么”

“我哪知道。”江太太双手交握,忧虑繁重地说,“我担心是出了什么事。”

江域的存在是江家内部公开的秘密,若是外人,的确不能随便告知,但陈岭不同,他可是顺利无虞地替老祖宗迁了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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