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再露一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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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就算踏入了修炼一途又有什么用?在我眼里,不过蝼蚁而已。”

身穿修真者修士服的男人,也就是昨天一身笔挺西装的男人看着赵榆刚刚轰出来的那个大洞,将手背过身去,微微抬起头,居高临下的说道。

“赶紧把我要的东西交出来,或许我会考虑饶你一命。哦,还有你身边这个废物。”

赵榆刚刚进入炼气一阶,信心达到了从未有过的巅峰,再被人用话语一激,自然而然就怒发冲冠了。

刚刚学会还没有真正实战过的他已经动了。

一颗硕大的水球已经极速飞向身着修士服的男人。

陈好看着愤怒的赵榆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阻拦,让他稍微吃点苦头也好,省的他以后因为不懂人外有人的道理而吃大亏。

话虽如此说,陈好也知道,赵榆目前不过炼气一阶,而对面有一个炼气一阶还有一个炼气四阶,自己也也需要准备一下了,总不能让自己目前在这个低阶位面唯一一个兄弟就这么送命了。

身穿修士服的男人见赵榆使用控水术对自己发动了攻击,仍然纹丝未动,丝毫惊慌的表情都没有。

就在这个硕大的水球即将砸在修士服男人身上的前一秒,旁边的中年道人动了,只见他瞬间出现在修士服男人身前,同时双手交叉横在胸前,中年道人身体前方浮现出一块类似盾牌的一面气墙,硕大的水球直接砸在盾形气墙之上顿时破碎消散一空。

“去吧,留一口气就好。”

修士服男人慢悠悠说出一句话后,中年道人立刻朝赵榆冲去。

赵榆倒是没有慌张,控水术一个接一个的水球朝中年道人砸过去,中年道人显然是有身法在身,很巧妙的躲过一个又一个水球的攻击。

看着中年道人凭借身法躲过了他所有攻击,二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赵榆知道,如果近身肉搏他一定不是中年道人的对手,他目前虽然不会任何身法,但是十几年的武术底子还是有的,且战且退,任然不停地朝中年道人丢出水球。

陈好看着胶着在一起的二人,摇了摇头,这种类似幼儿园小朋友打架的场面对他来说实在有些好笑。

倒是门口的修士服男人,对目前的他来说还算个威胁,毕竟现在他连炼气一阶的境界都没有。

但是陈好不怕,虽然没有境界修为,他不朽魔帝封号这么多年从不是浪得虚名的,很多法技是不需要灵力支撑的。

只见陈好双手开始在胸前不断变化手势,时而交叉,时而分离,时而上下,时而前后,起初速度很慢,随着时间的推移,手势变化的速度越来越快,现在几乎看不清陈好就是实在做什么了。

修士服男人从来没有正眼瞧过陈好一眼,在他眼中,如陈好这般毫无灵力波动的普通人似乎连蝼蚁都算不上,一根手指都能碾死的存在,何须挂念。

但是,正在观看赵榆与中年道人打斗的修士服男人突然将目光转到了陈好身上,因为他感觉到了一丝危险,一丝他从没感受过的恐怖气息在四周蔓延,这种气息并不是灵力波动的气息。

修士服男人极为果决,当他感应到危险的一瞬间便右脚踏地,准备借势后撤,但他仍然晚了一步,刚后撤不到一米,似是后心被重锤击中一般,直接被推了回来,同时喷出一口鲜血,单膝跪倒在地。

修士服男人不死心,右手猛击地面,一个翻身,整个人已经再次后撤,这次他选择了一个不同方向,但是结果一样,再次被推了回来,同时吐出一口鲜血。

如此反复了五次,修士服男人第五次被推回来,已经是趴在地上,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了,嘴里还不停吐血鲜血,生命危在旦夕。

陈好在修士服男人趴在地上的时候已经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一步一步慢慢走向了他。

中年道人此刻和赵榆激战正酣,眼角余光扫到了修士服男人这边的情况后,大惊失色,愣了愣神。

就在中年道人这一走神的瞬间,赵榆抓住了机会,寒冰箭凝聚在手,射了出去。

中年道人感受到生命威胁后猛地回神,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寒冰箭已经没入心口,然而并没有一滴血滴落在地。

中年道人似是想抬起手指向赵榆,奈何此时的他身体已经不受意识控制,缓缓朝后倒向了地面。

赵榆哪里经历过这种级别的厮杀,此时正瘫坐在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陈好已经看到了二人对战的结果,满意的笑了笑,他已经来到了修士服男人的身边,俯下身,也朝他笑了笑。

“你…究竟…是…谁?”

修士服男人气若游丝,艰难的问出了一个问题。

“我是你惹不起的人!你是谁派来的?”

陈好只想知道这修士服是从哪里来的。

换句话说,他想知道这个世界上的修真者都在哪里。

“哈哈…你…去死吧!”

修士服男人猛地抬起头,手上一道风刃便朝陈好头上袭来。

陈好不慌不慢打了个响指,风刃和修士服男人瞬间化为灰烬,随风飘飞。

就在修士服修士消失的地方,一枚扳指映入陈好的眼帘。

陈好顿时眼睛一亮,储物戒指?

赶忙捡起地上的戒指,反复观察,这枚戒指看起来打造的还挺精致,品阶应该还不错,聊胜于无,自己就先用着吧。

陈好收起储物戒指,他现在没有修为,还打不开这枚小小的储物戒,没办法,这东西要使用还是需要一点点灵力的。

赵榆看着走向自己的陈好,咽了咽口水,心绪已经平复了许多,从这一天一宿的经历,他也不是个啥也不懂的修真小白了,他想通了,强者的路上一定伴随着皑皑白骨。

既然这一切已成定局了,那自己就虚心接受吧,何况自己如果不战斗,那就只能是待宰的羔羊,等待着其他人的收割。

赵榆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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