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祸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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届时人界以秦岭为中心,南部地区称为岭南、北部地区为北荒、东部地区为东郡、西部地区为西域。岭南又分江东和江西,西域分为南疆和北疆。

十四年后,妖纪1021年,秋。岭南江东小镇上山清水秀,人杰地灵,鸟语花香,犹若仙境一般。南镇地处长江之南的江动地带,自妖乱以来,从来没有这样优美的地方。小镇很热闹,镇中居民也很和谐,一条小溪环绕,形成了一个极美的风景小镇。

“小朝啊,下早堂后可别贪玩,快些回家,还有,别再惹夫子生气了。”奶奶叮嘱道,年迈的奶奶拖着长袍,一脸皱纹显得格外的老。她慈祥的目光一直目送着远去的陈曦,可看出她对陈曦的呵护。

“知道了奶奶,那我走了,你快回去吧!”陈曦踏出家门,显然奶奶的叮嘱已经是常事了。

陈曦身着一斯文的白色衣服,身形细纤且修长,长相俊美,一双强有力的双眸,显得各外俊郎,正是二十岁青春年华该有的活力,只是那样的笑容下总藏着说不出来的叹息。

他一人走在街上,很是潇洒,不紧不慢,丝毫不在乎时间的流逝,换个方式说,似乎就是在虚度光阴。不知不觉的来到一个庭院前,庭院年久失修,院边有几颗高大的树,中间掺杂着枯木,正值巳时,阳光正好明媚,见到一位大娘正在搬弄着一袋满装着水稻正要拿来晒在庭院里,他贪玩的性子就来了。只见大娘已经抗了两框的稻谷放在庭院中央,待大娘再回去抗第三框之时,陈曦小心翼翼的从袖口里拿出一张纸符,大娘提在身前已经十分费力,抗到离院子中央约有六尺之时,只见陈曦将纸符掷出去,’禁足令‘。

此符贴在大娘身后,顿时大娘的全身僵硬不能动弹,可大娘还提着大框稻谷在身前。刹那间高处的枯木就掉下来一大截,不正不偏正好砸在六尺外的两框水稻之上,砸的一粒粒金黄的稻谷四处散开,凭着掉下来的那个劲掀起的一阵风吹掉了贴在大娘身上的纸符。

砰的一声,身前的大框稻谷全部掉在地上,大娘可以动弹了,见陈曦在远处笑着,就认为又是他在捣乱,转身拿起扫帚就来追赶陈曦。

“又是你这个捣蛋鬼,做啥不好,非要学这些乱七八糟的来害人。”

他本不想做多余的解释,只因为做这些事早已不计其数,明明是想着帮别人,却用了不被认可的方式,不避世人目光,不问世人看法。

“王大娘,你别追了,我知道错了。”

就这样,陈曦在镇子里整天无所事事,做事情的方式也从来都是用令他人看不懂的,令人气氛的。逃过王大娘这一关之后才想起是时候去学堂了。路上一片宽广大道,走在其中。“宁愿看你终身不好过,不如让我来做这个坏人!”镇上一个稍微偏远的地方有一学堂,此时在大院外听已是书声琅琅,里面有四十来名学员,齐坐一堂,老夫子正襟危坐于最前方,一排整洁的白须,手持经书,看上去满腹诗书。

过了许久,陈曦才缓缓的来到,此时他手中也携带着一本书,在门口犹豫不决,欲进不进,过了许久才推开门进入。

登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狼狈的走到夫子面前。

“手,伸出来。”夫子一声斥骂,台下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笔朝前看热闹。啪!啪!戒尺打在陈曦手上,尽管无奈,但也没有任何办法,好在戒尺用于教书,不会很痛却依旧打得陈曦皮肉透红。他知道迟到的后果,却偏偏还要迟到,丝毫不在意夫子及那些同学对他会怎么看。

“下去,屡教不改,一点规矩都没有。“夫子气急败坏,不想再多说什么。学院所有人都见以为常,陈曦倔着脸慢悠慢悠走到最后一排的最右边空余的位置。

陈曦要比那些学院里的人要年长些,院里的学员大多都是十五六岁的样子,但这并不影响陈曦和他们打成一片。

“朝哥,今天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坐在陈曦前面的男子小心翼翼转过头来,左边和左前方的也陆续转过来问道。

陈曦将书一卷,朝他打去,“好好看你的书去吧。”

几名男子灰溜溜的转了回去,陈曦又道:“小小年纪不学好,非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说完,见前面的几名男子不再打扰,夫子也恢复了之前的一本正经。

“哎,香香你轻点,疼。”陈曦委屈说道。香香用药帮陈曦擦着手心,整手通红。

“让你不长记性,上次亦是如此,你说你起个大早就非得要在镇子里窜,最后还迟到,活该被打。”香香继续说道。

“我这不是要保证全镇子的人的安全才能放心嘛。”啊!的几声,香香已经不想在听下去了,本用药擦着陈曦的手故意往死里戳。

“别说话,忍着点啊,大侠,一会就好了昂。”香香变着一个腔调说道。

“这么久了,夫子脾气一点没变。”陈曦愤愤不平道。

“倒不如说你一直在触碰这些规矩,现在这规矩倒成了为你量身定做的了。”香香道。

其实他也并不是不爱念书,而是他与这些正再念书的书生们年龄相差有五六岁,而且所学的东西他几乎都学过了。陈曦心本不在课堂,两眼忘向窗外,庭前梧桐也有了入秋的痕迹,顷刻间思绪万千,他心里的愁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

陈曦一只手支撑着头,心想:“但愿能一直如此。”

是啊,在这个世道,能有这般和谐,是多么幸福啊,不用去想什么,不用担心什么。

陈曦是两年前才来到这个地方,在学堂念书已有一年半了。尽管过得恍恍惚惚,但还算安逸。

夜间,天已经全黑,半夜三更已没有哪户亮烛火了。那户偏僻的房子,庭前传来“嘎嘎”响声,声音越来越近,吵醒了入睡的夫妇,丈夫怀着睡意出来,让女的不要动乱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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