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第 49 章(1 / 2)
路游游也从系统这里得到了顾燕鸣的大哥顾泸西回国的消息。
顾燕鸣和顾泸西并非一个妈生的,在原文中这俩人的关系水火不容。
其实顾家家大业大,兄弟俩平分家产就得了,也没有必要争个你死我活。况且顾燕鸣和宋初白不一样。顾燕鸣因为是含着金汤匙出生,从小要什么有什么,所以并不是很在乎那么多家产。
他之所以和顾泸西之间有着不可调节的矛盾,这事儿还得从顾父从小的偏心说起。当然,都是一些小事儿,比如说记得顾泸西的生日,却不记得顾燕鸣的;重要的场合特地带顾泸西去,却不带顾燕鸣去;顾泸西小病小痛就赶紧紧张地送医院去,而顾燕鸣发烧到三十九度多也不来看一眼。
这些事情如果放在宋初白身上,宋初白可能甚至还觉得这个父亲不错,至少比宋耿要好多了。
但是在这本书里,顾燕鸣出生便是天之骄子,却受不了父亲这样的偏袒,更何况一点一滴累积起来,他父亲还数次辱骂他的母亲。于是他和他父亲的关系极差,与他大哥顾泸西之间也是从小计较到大,不是打架就是争斗。斗的事物大到女人,小到一辆玩具车。
周诗雅“替身”这事儿就是这么来的。
那都是还没有认识路倪之前的事情了。
如果说顾燕鸣只是为了和顾泸西争夺的话,那么顾泸西则是真正的喜欢周诗雅,真正地把周诗雅当做心头的白月光。
至少在原文中是这样描述的。
但后来,顾泸西争夺继承人的身份没争赢顾燕鸣,周诗雅立刻便离开了顾泸西,顾泸西可能是因此被伤透了心,一直待在国外一直没回来。
现在突然回来,还能因为什么
自然是因为前段日子曲家生日宴上,周家颜面扫地,周诗雅被当众奚落那事儿。
他这次回来,恐怕是要当周诗雅的黑骑士了。
路游游啃着苹果,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这些情节,提醒了下自己得注意点儿。
顾泸西要帮周诗雅报仇的话,肯定得对自己下手,现在剧情线已经崩得一塌糊涂了,也不好推测他会针对自己做什么。
总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注意着点儿就是了。
大不了不出门。
路游游这三天都没出门,中间邴辞送了黑森林蛋糕和肉酱烤披萨来,两人一块儿吃了顿饭。等路游游回过神来,邴辞已经把垃圾都打包好,准备拎下去了。
她连下楼扔垃圾都不用。
她也没去学校,反正快期末了,也没课,至于这学期的期末考试,等012来就交给012了。
路游游本来以为自己可以洒脱地赶紧把路鹿的身份交出去,但这一天真的要来了,她心里却又滋生出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舍不得
她原该退休到这个世界的五十年后,但没想到光脑那边出了差错,把她送到这个时间线来了。正因如此,她还是被这两本书的剧情线纠缠着。顾燕鸣和宋初白是这个世界的男主,她猛然消失,他们必定会找她。
所以路游游是计划着一点点脱离剧情,让他们彻底不会再找自己之后,自己再远走高飞,找个地方度假去。
然而计划却总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快。
这段时间不走剧情之后,又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邴辞对自己很好,温柔得不像话,这些天还特地为自己搜查好了修学旅行时沈菱菱作案的证据。
周漾玥好像也变得比走剧情时可爱了。
除此之外还有待自己宛如待亲孙女的曲老爷子,脑子有坑神神叨叨的曲二少和怕打雷的曲大少。
这些鲜活的人,是路游游不再走剧情之后,仍然对路游游很好的人。
路游游虽然没心没肺,但这十个世界、几百年来她都只有一个系统陪在身边可以唠嗑唠嗑,既没有朋友也没有家人,虽然口头上说得很洒脱,但说不孤单,却是假的。
他们让路游游感觉不再孤单。
路游游其实有些舍不得他们了。
这也是为什么路游游现在差不多已经解决掉了宋初白和顾燕鸣那边的剧情之后,仍还没有离开的原因。
不过可能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吧。
其中一个身份总得交手的,不然自己也不可能演一辈子,很耗费精力的。
路游游就是怀揣着这样复杂的心情,和邴辞在家里吃这顿饭的。
她快要离开,而邴辞却不知道。
所有人都不知道。
因此邴辞拎着垃圾,站在玄关处换鞋打算下楼时,路游游看了他几眼,心里泛起了一些酸涩的情绪,可能是这阵子都快习惯邴辞经常在身边了,她忍不住放下手中的筷子,跟了过去,从他手中拎过来一袋子垃圾,对他道“走吧,一块儿下楼倒吧。”
邴辞白衬衣袖子挽起,小臂线条干净好看,他扶了换鞋子的路游游一下,有些意外地看了路游游一眼。
因为认识久了,他也知道路鹿有点懒,平时吃完饭都是直接趴到沙发上的,怎么突然毫无理由地跟他一块儿下去倒垃圾。
“没什么。”路游游笑着催促他快开门,道“就是想着下次见得是后天去学校见了,送送你。”
邴辞几乎有点受宠若惊了,他走出门去,还回过来看着路游游。
路游游转身关好门,拿着钥匙走过去按了电梯,抬头对上邴辞的视线,立刻笑了“怎么了,怎么这样看我”
两人进了电梯,邴辞莫名其妙耳根有点红。主要是,以前路鹿都不会说送送他这种话的。而且后天见面,也才间隔两天。以前不是他不想办法找机会在学校撞见她的话,她从来都不会想起来联系他吗
他今天来送披萨,也是找个借口来看看她,见面时间距离这么短,他其实都有点怕她嫌他烦了。
但结果没想到她觉得得后天才见面,于是下楼送他
邴辞嘴角不由自主地上翘起来,但又不大好意思,于是竭力把嘴角压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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