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文道刊载双鸣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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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首也是出县诗,虽并非长安童生所作,但我辈读书人还是不能放过此等好诗赋。”

“这一首...”

有人看的入神,一时间沉浸其中,原本想着翻阅长安万年县那一位双甲案首的诗赋,却也耽搁了下来。

伴随着时间推移,有人看着那特别标注出来的春闱科举甲等诗,本来心情只是隐隐兴奋而已。

但当他们看到那科举甲等诗的一旁,印着鸣州级的字样后,彻底懵了!

“鸣...鸣州!!!我没看错吧?”

“这是鸣州级的诗赋?”

“鸣州级!怎么可能!十天内不到,两篇鸣州!”

“不会是把之前那李星云所作的鸣州诗句,错刊印在这里了吧?”

他们的视线从那鸣州的特殊标记上缓缓向下移,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后,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李星云?他的那一句‘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鸣州诗不是在前面刊印了吗?我越翻越回去了?”

可这种狐疑还没有来得及放下,那诗的标题便醒目的映入眼帘。

“相思!”

看到那标题,所有找到这一首诗的读书人纷纷明白,这是选择了今年科举试题中的‘相思情’。

但问题的重点不在此!

“他李星云的科举甲等诗?是一首鸣州诗!!!”

“谁说他的诗是出县诗来着?这可是一首鸣州级的诗!”

“一个月内双鸣州!圣人之姿!圣人之姿啊!”

“什么一个月内,这诗可是科举当天所作!距离那一句‘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才不过三天而已!!三天内双鸣州!”

对于读书人来说,三天两篇鸣州级的诗,那绝对是不可想象的。

“天人之才!”

“圣人之姿!”

“此子日后必定封圣!”

大唐文道在这一日,得天下读书人发出无数感慨。

战诗不易得,更何况知道是鸣州级的诗后,更不敢想象一首鸣州级的战诗能在童生科举考试中出现,他们不敢奢求。

但这一首相思,究竟是怎样的妙,能抵达鸣州级!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鸣州诗之所以被称之为鸣州,是因为这种诗很容易引起共鸣。

都不用特别懂得儒学的人,哪怕是武夫,也能在听到鸣州诗词后,一拍大腿叫着卧槽!牛逼!

而观览文道的读书人,常年接受艺术气息的熏陶,如何能不一眼看透其中妙处?

“此诗写相思,却全篇不离红豆,正用红豆的相思子之名以关合相思之情。首句写红豆产地;次句以“发几枝”一问,语极朴实,而又极富形象性,设问自然,则暗逗情怀;三句寄意友人“多采撷”,言在此而意在彼;末句点明其相思属性,且用一“最”字推达极致,则“多采撷”的理由自见,而自身所寄之意亦深含其中。全诗极为明快,却又委婉含蓄,语浅而情深。”

现场一位举人当即对此‘相思’一番推崇起来。

学无前后,达者为先!

只针对于诗词文章而言,不管是举人还是大学士,对于能出县及以上的诗,哪怕是童生所作,他们也会推崇。

毕竟他们推崇的是诗,又不是认原作者当祖宗,不掉块肉。

“谁可领悟此篇相思?为大家一展其中效用?”

书铺当前,无一人应答。

“可有一人?”有人再次高声询问。

仍旧是无一人上前。

人人皆是读书人,可却无一人敢在当众去参悟‘相思’。

众人有些失望,在场有不少儒家八品秀才,作诗不如一名新晋童生便罢了,如今连领悟其中真谛都难以做到,实在是羞煞旁人!

鸣州诗词,又岂是那么容易领悟。

最终有人轻声喟叹一句:“文道刊载三天双鸣州!人族儒道扎根之处,李星云的名字将会传扬出去。”

“他李星云在不久之后怕是会被长安各大书院争抢。我等与他的差距会在不久后被拉开,吾不如他。”

众人心思复杂,出了一位圣人之姿的儒生,本该是天下读书人的喜事。

可顾及自身,却有深深的失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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