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被追杀的皇子心理变态了 2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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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一愣,「为什么会这么想?」

安然跟他分析,「你看啊,这只小鸟是温斐然送给贺一一的礼物。」

「你撕碎了他的礼物,他不可能无动于衷,加上他进府之后总是因为我的事情受难,肯定对我的感觉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不得报复报复发泄发泄。」

「他武功那么高,不能动我,动只小猫咪还是不在话下的不是吗?」

天道一瞬间被安然的分析打动了。

她说得好有道理。

但是,他很快想起一个疑点,「但这只鸟,是贺一一主动让我撕碎的。」

「贺一一为什么这么做?」

这······

安然捏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想不出来。」

但她也不能主动去问贺一一吧。

不过她可以去问温斐然呀。

安然当即就抓着天道去了马厩。

她毫不见外地执起他的手,将他四指牢牢合拢在掌心,牵着他走去。

她的掌心是干燥的,温暖的,这股温暖仿若一簇小火苗,从他的手指一直窜到他脸上。

天道半边身子都热得慌。

他看着前方走得认真的阿然,心里痒痒的。

如果勾动勾动手指,挠挠她的手掌心,不知道她会是一个什么反应。

但他又害怕他的阿然会因此放开他的手,想到这股温暖会就此消失,他便兀自按捺下冲动。

天道想起自己还是一只猫时,被阿然抚摸的感觉。

很舒服,像是全身都被人梳理了一遍,被阳光和清风沐浴着,直让人浑身松软得要喟叹出声。

他突然很想握住她的手,扒开她,将掌心贴到自己的脸上,再蹭一蹭。

就像一只猫惯会做的那样。

他的阿然,对小动物,对姑娘,都是很温和的人。

除了,对一部分男的。

天道的气泄了不少,只还是忍不住,在走到一半时,悄悄地反向握紧了安然的手。

不包括昨天那次,他的阿然对他也是温和的,他是她真正会温和以待的男人。

安然不曾察觉到天道的小心思,就连手上的变化都没发觉。

她一心一意要找天道去温斐然面前对峙。

温斐然正在给无垠刷毛,而无垠在他手底下也很是享受。

只是它在享受之余,耳朵忽然动了动,然后便有些不耐烦地交错步伐踏着地面,想要退回隔间去。

温斐然转过身,看到安然和赵逸泷一前一后紧跟着走来。

两人看起来极为亲近,身子几乎靠在了一起,前脚贴后脚。

等近了才发现这两人还是连着的。

温斐然带着凉意的眼神一下子落到两人牵着的手上。

安然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自然地松开手。

没松成功。

天道还紧紧地握着。

她扭头看了一眼,天道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手。

这副场景收入温斐然眼里,便蕴含了别的意味。

他眯了眯眼睛,心口内皱缩一下。

真是,刺眼。

温斐然故意忽略了赵逸泷,拍拍无垠的脖子,朝安然走去,「大小姐,开始吧。」

他说着要去牵安然的手。

安然对今日急不可耐的温斐然表示不是很理解,她往后退了一步,两人的手交错而过。

温斐然的手僵在半空。

身后天道看见温斐然的困窘模样,嘴角弯了起来。

虽说他的阿然是要去获得气运之子的气运,但是看到气运之子吃瘪,他心情还是很好的。

安然开门见山,单刀直入地掏出残破的小鸟,「你昨夜给我这个是什么意思?」

温斐然看看后头看好戏的赵逸泷,又将目光回转至安然脸上。

她的面上一片澄净,看不出是装的还是不装的。

这是什么意思,她心里不明白么?

难道不是她让她的猫撕碎的?

温斐然还记得刚看见小鸟碎片从贺一一袖子里落出来的时候,帕子散开,碎渣洒了不少,草编的小鸟,被毁得稀巴烂。

那时的贺一一是惊慌失措的,大抵也是为没能保护好他送的东西而羞愧。

她着急忙慌地蹲在地上捡拾,却不知这样做动作更大,更引人注意。

温斐然走上前去,眼尖地认出那块帕子是头日进府时,江安然丢在贺一一身前的那块。

她本是在收拾,看见他过来,一下子便把地上的东西拢成一堆罩住了,同时脸上飞出两抹红霞。

温斐然本欲装作不感兴趣的模样放过她,可他瞥见那块帕子,不知怎么,便不想装了。

于是在贺一一恳求的目光下,他关切地问,「你手底下是什么?」

贺一一尴尬地笑笑,眼珠子乱转,「没,没什么呀。」

温斐然道,「我都看见了,是我送你的那只小鸟。」

贺一一强拧出来的笑消失了。

她难为情地站起来,把东西捧起,双手摊开,低着头,目光闪躲着不敢看他,像小孩子做错事情似的。

「对不起。」她满含愧疚,「我没能保护好你给我的礼物。」

温斐然问,「是谁弄坏的?」

贺一一闻言立马摇头,「没有谁要弄坏它。」

她又低下头去,声音小了些,「就是,被大小姐身边的那只猫抓坏的。」

是江安然的猫,江安然做的。

江安然不爱碰这小玩意儿,她是为了什么才将它毁去。

温斐然想到这儿,心微妙地动了一下。

贺一一道,「大小姐约莫是越发烦我在身边了,我与春玉姐姐说了,再过几日便从大小姐的院子搬回我原来的住处去。」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她打算收回小鸟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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