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又是意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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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戈回头手好象指了下,一道明亮的光束闪过,那光束似乎直射进屋里,照向安母,安母瞬间倒地不起。

哈戈也许知道塔尔楼上目睹,抬头上望,嘴角上扬,自顾去路边上车,一言不发,驾车离开。

因为夜深人静,天冷,很多人己在睡梦中,隔不远老丁家还有人在守灵,听到先前安母喊叫,出来了丁家的亲属,正看到塔尔在扶起安母,丁家人在观望,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塔尔己经快速下楼出门,一声不吭,去扶起安母,扶进来,关门闭锁,挡住那几个人好奇探视的视线。

塔尔探寻着安母的鼻息,感觉着安母的气息,应该是没事,将安母扶上床,认为她睡一觉醒来就会恢复正常。

塔尔又去看向安父,安父身子看来软软的似乎没有骨头,双眼微睁,他看来是醒的,但好象又没有意识,双唇微张,不说话不动,这个看来有些严重。

塔尔皱眉将安父抱拖到沙发上放好,看着他,轻轻问着:”您感觉怎么样?”

安父不说话,保持这个半睁半醒的状态,有口水从他嘴边流出,他好象已没有意识了,失去控制嘴边肌肉的能力。

不确定哈戈是不是对他们施用武器了,因为光束同样照进了屋里,波及到安父。

塔尔什么也没说,又去上楼拿手机,拨打了救护电话,这种情况下只能求助人类医学了。

塔尔不想再与那几个人有任何关联了,也许是他们都不是它希望的样子。

每个种族的真相都令人觉得不能接受,虽然那就是他们本身真实的样子,一件事从不同的高度点看下去,展现都不同,全是出于自愿。

而哈戈说的也没错,邪恶本身只是参照相对物来说。

实际是没有任何事物是坏的,它都是不好也不坏。

那么就证明没有任何邪恶种族,都是积极的了,并且他们都冷静而富有逻辑,坏只是留在人们认为是恶的概念。

从更高度的点来看是他们做什么都是没有错的,因为他们都自我包容,被宇宙包容。

当安父被送去医院,被夜诊医生各种仪器检查,最终认为是不明原因颅脑损伤,检查也没看出异常,但判定可能与脑供血不足或心律失常之类有关。

不管与什么诊断原因有关也好,更复杂的成因也好,安父就这么陷入了失去意识的昏迷状态。

医院施用药物,看能不能让安父醒过来,并留院观察。

塔尔就这么不眠不休在医院守了半夜,天亮回家。

安母应该是醒过来了,但是她对昨晚的事己失去记忆,可能哈戈给她清洗了,这令她有那么些失神,因为感觉有如做梦一般,失去了些她不知道的过渡情节。

但天知道,因为时间只相对事件而言,本身也不存在时间,当不去在意,安母就留意不到她也丢失时间了。

安母早起正常地做早餐,见塔尔从外面回来,问着它:“你从外面回来?”

”医院。”塔尔直截了当。

但安母以为医院是与塔尔这个物质身有孕有关,她以为安父早早起床出去走路锻炼去了,安父不在家她没在意。

对昨晚的事安母不太记得了,只停留在昨晚她腰疼,安父进进出出照顾她的那个阶段,后来她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了,至少早上醒来,好象腰疼己好了。

“检查怎么样?”安母随口问,忽然想起一大早的,医生上班了吗?她女儿己从医院检查回来了?

“留院观察呗。”塔尔语气尽量保持轻松。

“哦。”安母转身进厨房,忽然想起来站住,还是没反应过来,讶然:“谁?你要留院观察?”

“不是我。”塔尔淡淡的说。

“那是谁?”安母又进厨房,灶上火还在冒着蓝色火焰,但她盯着那个火苗,忽然又觉得不对,跑出来,对塔尔问着:“你在说谁?”

塔尔叹了口气,安母这才反应过来吗:“爸-爸。”很陌生的称呼,这让塔尔比较迟疑,它想起来奥曼博士,那个才是它的制造之父。

“什么?”安母不觉惊住,手中锅铲失手掉地上了,她本能蹲下去捡,却如被踩猫尾的猫,后知后觉地惊叫起来:“你这个孩子,怎么不早说。你爸住院?他怎么了?在哪个医院?快告诉我。”

她急忙手在围裙上擦着,急急忙忙地去厨房关掉火,慌慌张张地进卧室去换衣服,不一会又一边扣棉衣的按钮,一边走了出来,对塔尔慌乱地叫着:“快带我去,你爸他怎么了?为什么我不知道,我昨晚睡那么死吗?他什么时候去的医院?去的时候,为什么你不叫醒我,他到底得什么病了……?”一下子问了一大串问题。

塔尔耐心解释着:“昨晚你也不太舒服,我就没吵你,我看他躺沙发边,叫也没反应,我只以为他睡着了,然后他说不舒服,就失去意识了。”

它说的自己都相信了,安父只是睡着了,叫不醒就送去医院了。

它与安母出门,那个老丁家门口己又热闹地放起丧葬音乐,有如对他们的送别曲。

“早啊?你们一大早去哪?”隔壁赵轩宇的母亲也起的很早,从外面己带回了买的蔬菜,见面打招呼,顺便瞧了几眼塔尔。

赵母认为本来这个安家女儿可能想勾引她儿子的,不过她儿子可能没看上,塔尔也没去她家了,做为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招呼还是要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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